“認識,而且很熟。怎麼……你想見她?”清幽每次看見風柯就很想逗他。
“看在你還算好看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她就在書院。”她提醒的夠明顯吧。
穿越小說有一點寫的不假,那就是古代風水好,連男人的皮膚都這麼嫩。
腦子裏想著觸感一定非常棒,素手卻直接行動,摸上了風柯的臉,光滑細膩,還很有彈性。
風柯大腦直接當機,定在那裏,也忘了反抗,怒吼一聲:“色女。”
好吧,清幽滿臉黑線,幾聲悶笑聲和抽泣聲傳來。
該死的,差點毀了形象,狠狠的捏了幾下風柯的臉,風柯更是氣的說不出話。
“我怕你以為是夢,先幫你確定一下,你看會痛的,這說明我沒騙你。”說完煞有介事的坐在一測,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皇甫子軒突然出現在眼前:“南宮小姐,這是我的茶杯。”
“噗”的一聲,清幽嘴裏的茶全噴在他的臉上。
清幽眨著漂亮的眼睛,今天怎麼老是失常,把茶杯往前一推:“給你,這麼好的茶浪費了,有點可惜。”
“哈哈,哈哈哈”。幾聲大笑聲傳來。她不用扭臉,也知道這些人有多放肆。敢笑話她,就不要後悔。
她能感覺皇甫子軒要發怒,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
回頭就看見,美男一群,一群美男。
當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清幽知道這不是美男,這是一群獵人,還是把她的書院當作獵物的獵人。
自從百花宴的女刺客一事出現以來,偏巧她的書院出現一群會武的女學員,她就察覺書院被人盯上了。
風夜溪側倚,多了慵懶,眼睛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測;
雨聖翼病態般的蒼白臉上隱約有笑容;
皇甫子軒還在擦拭臉上的茶水;
英氣的雲亦帆的眼睛多了不知名的情緒;
風塵落在瞪她,好似對她的行為嗤之以鼻;
當然還有風柯也在看她,他的臉紅紅的,清幽明白這是氣的,絕不是害羞;
風子澈的表情很詭異;
風夜辰冷冰冰的;
端木傲宇這個人,清幽很少和他說話,情報閣對這人的評價就是陰險精明,顯然又是個人精;
疤臉將軍,中年英氣的書生,還有角落裏黑衣籠罩的男子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啊!!!
清幽看著眾多美男,輕笑到:”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長話短說,你們想去多少人都可以,沒有限製,也可以隨時走人,時間是一年,若是有緊急的事也可以請假。唯一的條件就是:在書院內,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考慮好了,明天就可以正式開課。”
“若是觸犯一項規則,待積分扣完,就會逐出書院。”
清幽的話無疑是讓他們措手不及的,他們哪個不是精明的很,清幽可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就受壓製,開明見山,先發製人。
“夜深了,我可以走了嗎?”清幽微微行禮,問風夜溪。
風夜溪衝總管太監點點頭,待走之門口:“對了,我不小心在牢房捏死了幾個蟲子,皇上應該不會介意的,對嗎。”衝他們擺擺手,瀟灑的態度讓人咬牙切齒。
“怎麼回事?”風夜溪陰沉的透著狠厲。
“牢房裏幾個重罪犯人好像是吃了春藥,欲對南宮小姐行不軌之事。”
總管太監一想起那場麵就頭皮發麻:“奴才去的時候,那幾個罪犯被南宮小姐抽打的快看不出人樣了,而且……”那總管咽咽口水。
繼續說:“南宮小姐把……把他們的子孫根給切了,放……放油鍋裏給炸了。”
總管太監總算說完,他唯一沒說的是,那南宮小姐還問他,她切的對不對,讓他提點一下。
一想起來,總管就汗毛直豎,這南宮小姐哪是大家閨秀,是魔鬼還差不多。以後要離她遠點,在遠點。
清幽出了禦書房門口,長舒一口氣,後背陰涼,這些人若是動手,她不知道會不會贏。
可是若不警告,她咽不下那口氣,把守森嚴的天牢,怎會有人膽大包天的欺辱她,而不是殺她,這讓她想起南宮秋水。
南宮秋水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她故意說明這件事,就是想看他們的反應,可惜,毫無所獲,那人藏的還真是深。另外清幽也是在警告他們,警告他們不要觸及她的底線。
風子澈想不到這南宮清幽竟然又僥幸躲過去,他絲毫不懷疑總管太監的話,手段血腥殘忍,難道這有幕後之人撐腰,否則一個花癡怎麼可能擺平身強力壯的大漢,當然,也不排除這南宮清幽藏拙,若真是如此,她未免也太可怕。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她都引起了他的興趣。
風夜辰對女子向來敬謝不敏,即使像南宮清幽這樣的女子,也很難引起他的興趣,隻是聽到那女子的手段,他還是當真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