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清幽自從昏迷以來,初夏,念薇她們個個提心吊膽,怕清幽長睡不起。人都說,怕什麼就來什麼,喝口涼茶都塞牙縫,這不,清幽在幾個美女的千呼萬喚下,愣是不給的麵子的繼續昏迷。
連日來,初夏,念薇,煙紫,柔兒四人,分兩組,輪流的照顧清幽,在這期間南宮覺越發的像個慈父,恨不得把幾年來的虧欠,一股腦的補償完。
隨著清幽醒來的機會越來越渺茫,幾個丫頭是越來越難過,每每看見南宮覺強顏歡笑。南宮覺起初隻是感歎清幽身邊的人真的很忠誠,可後來他發現,她們不僅絕對效忠,還非常有領導能力,處理事情來個個得心應手。
初夏她們無意之下,還沒來得及給清幽易容,就被南宮覺發現了。按理說,自己的女兒突然從平凡變成美貌,當父親的不應大發雷霆,追根究底嗎?
南宮覺很淡定的說:“我的女兒果真稱得上第一美人,比他娘更美。”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是低語般,眼睛望向遠方,陷入深深的懷念和內疚。
初夏等幾個的內功不錯,洗髓伐經後。觸覺和聽覺提高了很多,雖然疑惑南宮覺的反應,但是她們哪個不是在清幽地獄般的訓練下的佼佼者,又怎麼會看不出南宮覺是真的在補償呢。希望小姐趕快醒來,不要錯過。
在書院接連有學員受傷,初夏就早早的和南宮覺商議,會為清幽換個地方。南宮覺沒有反對,甚至也沒問安頓在什麼地方。
他相信他的女兒已經徹底的脫胎換骨,更相信她女兒的眼光。
昏迷中的清幽,其實在三天後,神誌是清醒的,偏偏眼皮像是墜了石塊,就是睜不開。她的意思很清醒,那四個丫頭隻要有時間就對著她,念叨,不外乎京城八卦,鄉野奇事。
後來,清幽被不知名的聲音喚去撥開重重迷霧,一目了然,很熟悉的場景。那裏鳥語花香,山清水秀,天然的瀑布,磅礴大氣,渾身舒暢,甚至能感覺到靈氣自動進入身體,每個汗毛孔叫囂著愉快。
分不清是幻境還是現實,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無憂穀’這是清幽給這片美景取得名字。
這是做夢嗎?狠狠的咬了一口胳膊,什麼感覺也沒有。輕輕褪下鞋子,赤著粉嫩的腳丫,很溫暖的感覺。
這裏沒有人呢!那瀑布下的湖泊不太深,清澈見底,幾條金色鯉魚在裏麵嬉戲。
緩緩的解開發帶,一頭發絲披散開,衣衫盡落,精致的鎖骨下,胸前的豐盈挺翹,白嫩的皮膚光滑晶瑩,完美的肚臍下,無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有那神秘的地帶,修長的雙腿,勻稱嬌嫩,小巧可愛的腳丫,無不說明了她集合了女子所有的美好,是上天眷顧的天之嬌女。
纖手一揮,無數的玫瑰花瓣飄落,清幽細細清洗,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水打濕,一滴滴滑落。這樣的美景,就怕是聖人,也會情難自禁。
湖泊中的靈氣好似很濃鬱,爭先恐後的進入清幽的身體,清幽揚起一抹笑容,手指畫著一個個符號,好奇怪,明明不懂這些,卻還是有模有樣的畫出來,待完成最後一筆,一張散發著金光的長方形虛影,漂浮在半空。
古怪的圖騰,詭異的符號,神秘的力量波動,那是符咒?
果然是夢,現實世界裏,她不會符咒的。為何夢裏那麼的熟悉,就像本該如此。
拋卻紛擾的情緒,靜心的沉寂在修煉中。
待睜開眼,天還是那麼藍,像一汪藍色的湖泊,毫無雜質。緩緩的站起身,打濕的秀發,陣陣撲鼻的香氣,也不知這湖水是什麼成分,靈氣濃鬱,呼吸之間,倍感舒適,身上的疲勞不再。
一陣舒麻自腳底傳來,清幽“咯咯”的笑聲,悅耳如鈴鐺,傳入心底。此時的她脫去了淡漠疏離,褪去了警惕防備,隻有純真無暇,俏皮可愛。
清幽以為是那金色的鯉魚,又癢又麻感覺自腳底一路蔓延到大腿,清幽怕癢,調皮的眨著眼睛,“哈哈哈,我抓到你了,怎麼樣,小壞蛋!額....咳咳咳”。
誰能想到,清幽一開始的確很興奮,隻是那幾聲咳嗽,嗆得小臉通紅。任誰突然麵前多了一個男人都會嚇一跳,尤其是那男人和自己一樣光溜溜的。
“咳咳.. 咳咳,你怎麼在這裏。”慢慢地蹲下,緩緩的遠離這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的眼睛很清澈,沒有一絲的欲望,可還是不太安心,總覺得不穿衣服,說話沒有底氣。
男人好似不在意她的舉動,清幽剛要轉身,誰知他的大手一撈,清幽的發絲盡數落入他的手中,聽見她的咳嗽,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