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兩個南宮清幽。”她們的樣貌相同,身上的衣服不同,氣質也不同。
那藍衣服的‘南宮清幽’,在看見白衣的南宮清幽時,眼裏劃過欣喜的光芒。小姐終於醒了,當下也有了幹勁。抄起地上的長劍,殺了幾個礙眼的綠衣女子,直奔白衣女子而來。反應較快的念薇和煙紫也脫離受製。
“小姐,你來了你不該來的。”
“小姐,這裏有埋伏的。”
那些原本不畏死的少年們,在看見又來一個南宮清幽,先是一愣,怎麼又多了一位主子,難不成這裏還有什麼陰謀,這些人真是歹毒。可聽見,藍衣的女子叫白衣的小姐,細細一瞧,也就明白怎麼回事。
主子真的是很強大,往哪輕輕一站,形勢立馬掉了個。
原先勝券在握的綠衣女子,瞬間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
“是你們要殺我的人。”清幽問半空中的兩個女子。
“你們是啞巴,還是故意裝聾。”清幽很生氣,她們不知道仰著頭說話很累唉,還是故意的。其實哪裏是紅衣不願開口,她們隻是有點愣神,原來這個才是真的。
“南宮清幽你真是縮頭烏龜,竟然讓人假扮你,來苟且偷生。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紅衣腦筋一轉,立馬先發製人給清幽扣了頂無恥的帽子。
“也是,想不到看著人模人樣,做出的事著實給我們女人丟臉。”與紅衣相識多年,哪裏不曉得她什麼意思,多年的默契不是假的。
“你是什麼人,我不說,你們心裏應該清楚,不要竟說廢話。若是你欺負我,那倒也罷,我還能留你們一命,但是,你們偏偏要動我身邊的人,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清幽此時卻綻放出一抹笑容,頓時天地失色,都不及那笑來的驚心動魄。
清幽此時站的位置就在刑台的東側,除了三個突出包圍的初夏,念薇和煙紫來到她的身邊。剩下的都被綠衣給包圍住,“放了她們,否則後果自負。”
這些女子的臉色蒼白,眼裏的媚態,很古怪,氣息很詭異。清幽注意到脖頸上有類似花紋的痕跡,便暗暗注意了一下。
“對付我們,就你,一個廢物。”綠衣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既然軟得不行,就來硬的吧。”話落,清幽一揮袖,無數銀針準確無誤的正中眉心,不偏不差對準那些綠衣女子,所有的人,無論是南宮清幽的人,官府的人還是看熱鬧的平民百姓。
他們都看向那個南宮清幽,一招,隻一招,將近快百人,就這麼沒了。一招斃命,無一生還。
紅衣和綠衣麵露驚訝,這個南宮清幽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她們隻是螻蟻,殺就殺了,隻是你不能留了。”紅衣身上的殺氣,沒有多華麗招式,舉起利劍,運轉身上的真力,鮮紅色的真力,帶著鋪天蓋地的煞氣,一劍劈開,真真的熱浪,把人的臉靠的炙熱,風起雲湧,那把劍周身鮮紅,看不清楚,隻有一個模糊的碩大刀身,許多人驚恐的失了聲,想要躲開這恐怖的情形,卻邁步動腿。他們不是傻子,清楚這一劍下來,不死也得重傷。
紅衣陰狠的看著清幽,這個女人留不得,她該死,漂亮的女人都該死,尤其是比她漂亮的,她不醜,和南宮清幽一比,她就像是綠葉,她不允許。隻要一劍劈過去,她就死了。那個男人即使不高興,也不用怕,有主子在,她會沒事。打定主意,狠狠的劈向那抹白影。
天,這女子好強那,不忍心看悲慘的下場,下意思的閉上眼。
“你們看,”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呆了。
“天哪,我會不會是做夢。”
“我是不是看見幻覺了,真的好像夢境。”
“啊,好疼啊,媽的,你咬老子幹嘛。看我不宰了你。”一個彪形大漢吼叫要打人。
“ 這是南宮清幽嗎,她是不是冒牌的啊。”
南宮清幽對於氣勢洶洶的劍沒有閃躲,也沒有驚恐,甚至她還笑了,恥笑紅衣的自不量力,恥笑紅衣的輕敵,她隻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劍身,很輕巧,甚至沒有費力。就連她身邊的人都沒受傷。
“她到底是不是人,這不是打擊我們男人嗎?”風塵落不敢置信,這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
“你說,她是怎麼做到的,光是那劍氣就傷了不少人,更別提直奔她的一劍了。”風柯既高興又難過,她的實力好強,而自己是不是更要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