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禁地位於京城東北方向,緊挨在一旁的是一座廢棄的廟宇。
越過廟宇,這裏荒無人煙。越往裏麵走,越蕭瑟。冷冷的寂寥,就連空氣都有陰森恐怖的氣息。一塊石碑上刻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禁地。遠遠望去,一片樹林遮去了月光,再往上抬頭,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似塔的形狀的頂端。煙霧繚繞,光影重重,好似怨鬼厲聲,再細細聽來,一切皆好像幻覺。
這裏是皇族禁地,卻也是京城裏的禁地。話說,這裏有個傳言,以前這裏是沒有廟宇的,但是這皇族禁地不知是不是煞氣太重,隻要經過的人就會生一場大病,輕者癱瘓在床,重者危及生命。後來,附近居住的人,整日膽戰心驚,人心恍惚,最後請來一個算命的,他說在附近蓋座廟,壓製煞氣。一開始效果還不錯,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這廟宇裏的人一夜之間消失,當時鬧得京城人盡皆知。後來有不少人都說,這廟宇裏經常會有鬼影出現,也就成了鬼廟。細算,這件事距今已經兩百多年了。
現在,這裏燈火通明,處處燃燒著火把,把兩方陣營的人照得清清楚楚。
風子澈,風夜辰,風塵落,風柯做於馬上,他們本就是京城裏有名的俊美公子哥,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挺拔身姿,俊美絕倫,南宮嵐也在其中,他們的表情嚴肅,認真地盯著前方,對立的敵人上麵,後麵的是則是經過多次戰場洗禮的軍隊。
另一方領頭的是三個白衣女子,她們皆臉覆麵紗,隻露出一雙雙眼睛。後麵的隊伍都穿著黑衣,也是露出一雙眼睛,裏麵有男有女,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一點,此刻的這些人的眼神空洞無神,像是沒有靈魂一般。
兩方隊伍的人數都不少,把東北方向這一片空曠的地方圍得水泄不通,就連一隻鳥兒也飛不出去。
此時的京城破天荒的沒有以往的熱鬧,整個街道連個人影都不在。雖然大多數的人都不知怎麼回事,可著實空氣中的壓抑氛圍,令不少人敏感的察覺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皇宮裏,當今的皇上風夜溪坐在禦書房內,總管太監測立於一旁。今天的他很反常,接連幾次看錯奏則,身上的蠱毒解開後,清幽說那個下蠱的人還不知道,也許今天就有可能喚醒子蠱。或許這一刻,他有些退縮的情緒,在位幾年,都不曾想過自己會害怕過。那個下蠱的人是她嗎,他該怎樣抉擇?選她還是舍棄他。
想起清幽說過一句話:人生的每一次經曆,都是上天給的考驗,如果真的難以選擇,但求無愧於心好了。也許該了解了,幾年來,他不是不想問,她什麼都有了,還想要什麼。
反觀在皇族禁地,一部分人已經開打,除了兩方領頭的人。
“隻要交出禁地的鑰匙,就饒你們不死,我還可以破格收了你們,做我的男寵。”一個白衣女子傲然的停在半空中,一張銀色的麵具遮在臉部,隻留出鼻子以下。她在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大膽的在風夜辰他們幾個臉上來回巡視,那眼神露骨而又囂張,赤裸裸的把舌頭在嘴邊輕輕舔抵。
“放屁,也不看看你什麼樣,臉都不敢露的醜女人。”風塵落的彪悍的話,驚了不少人,就連風子澈也是佩服得緊,話說這風塵落也會爆粗口。尤其對方還是個女人,即使不是因為醜才遮了麵。
“好,好得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沒有那個女人不愛美的,即使是醜女人也不例,“你們幾個給我抓住他,看我不撕爛他的嘴。”白衣女子指著下方的三個騎馬的女人。
那三個女子應下,就飛身下馬,身上的真力外射,風夜辰幾個也齊齊的出招,很快所有的人打鬥起來,隻留下那麵具女子,她看著下方的戰況沒有出手。
這時幾個黑影飛過,和麵具女子回合。麵具女子恭敬的看向三位黑影,還帶著一絲懼怕的神情:“幾位長老,你們來了。”
“怎麼樣了,查清楚了嗎?”其中一個長老神情倨傲,對於下麵的打鬥充滿了不屑。
“已經查清了,是那個叫南宮清幽幹的。還有這塔的鑰匙,就是風家子孫後代的精血才能打開。”
“做得好,到時候,我會把你推薦給水月大人的,放心吧,你想的什麼我都知道。隻要好好幹,你的願望我會幫你實現的。”另一個稍微高的的黑衣人滿意的點點頭。
“對了,那個叫南宮清幽的務必要斬草除根,這個人,留不得。”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黑衣人也開了口,他直覺上能把黑影殺死,這種人留不得,日後任他成長,務必會留下隱患,所以不得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