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一陣好聽的琴聲,接著就傳來女子唱歌的聲音。歌聲裏是從沒有聽過的歌詞,就連琴曲也不曾聽過。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纏綿悱惻,一生一世,比翼雙飛到海枯石爛,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無盡的悲涼之中。
直至一曲唱完,扔有許多人無法自撥的沉浸其中。
兩行清淚自臉頰落下,清幽的眼睛閃著晶瑩的光澤。那刻在腦子裏悲戚,印在心上的傷感,卻是骨子裏熟悉的味道。
“喂,不知道這是吃飯的場所嗎,這裏又不是賣唱的地方。想不到這有名的落日客棧竟會像那風月場所招攬顧客,真是世風日下。”早就憋著一肚子火的白衣女子,忍不住的發作出來。
身邊的幾人先是一愣,最先回過神的玉輕笑說道:“水靈,不得無禮。”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公主病在這個時候發作。
這落日客棧的來頭很大,這水靈是要做什麼。
“說來,的確是打擾到了,很抱歉。”清幽出現在樓梯轉彎處,下麵的場景一覽無餘。
清幽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惹到別人。而她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人,也就出來說了方才一番話。隻是一句話,又不會掉下一塊肉。
更有不少人在看到樓梯處的絕美女子後,更是震撼了一把。
一頭齊腰的烏黑頭發,經過清幽的打理,波浪似的卷發,一張完美,堪稱絕世無雙的容貌,一雙像是看透人心的魅惑之眼,清冷如煙,再配上那一身泛著水晶色彩的天藍色長裙,那完美到讓人自慚形穢的身材,整個人帶著妖魅野性的高貴氣質,矛盾而又契合。
“我說呢,既然知錯了,就像我磕頭賠罪吧。”水靈說得理直氣壯,絲毫不覺得無理。
其實隻有水靈自己明白,她不過是看到出來的女子,所有人的眼睛裏閃過驚豔,就連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如此,心裏唯一想的就是,治不了水玉,還治不了一個外人嗎。隻是想法永遠是虛幻的,就像那曇花一現。
“水師妹,說什麼呢。”玉輕笑鄒著眉頭,她越來越驕縱了。歉意的一笑:“希望姑娘千萬不要怪罪。”
“怪罪嗎,怎麼會呢,難不成一隻狗咬了你,你還要咬回來不成。”清幽揚起一抹笑容,不知迷了多少人的心。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咳咳咳。”那華服的俊美男子,很是爽快的笑了,此刻他的笑容也是妖嬈的惑人心,隻是樂極的下場就是生悲了,否則也就不會有樂極生悲這個詞語了。
清幽多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一身華麗的服飾,左右手各摟著一個美女,兩隻手放肆的在美女的身上揩油。隻是那雙眼裏沒有沾染任何的欲望,隻有清澈見底的清明。
“你,華天宇,你,你太過分了。”此時的水靈再看向叫做華天宇的男人的時候,眼裏是一絲的愛戀。
清幽還是捕捉到了,沒有想到,那水靈喜歡的是那個花花公子哥。
“姑娘,沒有想到還會再次見到你。”華天宇原本以為她早就走了,她可是得罪了風月樓,想不到她住進了落日客棧。隻是幾日後,恐怕還是躲不過風月樓的追擊吧。
“不知姑娘有什麼打算。”玉輕笑這個時候開了口,那瀟灑的樣子帶著迷人的笑容。
水玉看了清幽幾眼,手指猛的抓緊。
水靈奇異的沒有說話,隻是眼睛裏卻帶著鄙視。這個女人真是討厭,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接近他們。
“去...”清幽還沒來得及說,就聞到一陣刺鼻的香味。
“哼,來人給我抓住她。”
幾個大漢很快就把清幽圍住,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清幽,眼裏是赤裸裸的欲望。
好一個美人兒,也難怪花媚娘布置了那麼多的人,就為找這麼一個美人。完美的臉蛋,優美的身姿,簡直是上天的傑作。
花媚娘上下大量清幽,就好像看自己的私有物品一般。她不禁讚歎果真是個尤物,隻是很可惜,很快就要淪為那位大人的玩物,誰讓那位大人的要求太高呢。
“客棧內,不允許動用武力,還請花樓主體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來到花媚娘麵前,眼睛裏流露著,隻有他和花媚娘才明白的神情。
“原來是劉掌櫃的。事情是這樣的,她是我樓裏的姑娘,叫胭脂。昨兒個偷跑出來,沒有想到會躲到劉掌櫃的客棧裏。”花媚娘說的很輕鬆,清幽卻是越聽越有趣。看來,今兒個有好戲了。很顯然,清幽沒把自己當演戲的。
“你有何憑證,總不能隻聽花樓主的一麵之詞吧。”那劉掌櫃的接口道。
“有賣身契,還有按得手印。”花媚娘說的那叫一個順溜,若是清幽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都要以為這是真的呢。
“那,這位姑娘,你說怎麼辦。”劉掌櫃的把眼睛看向清幽,一臉難為的神色。
清幽總算看清這落日客棧的劉掌櫃和那風月樓裏的花媚娘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這兩人配合的很默契,一問一答,她這個當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還真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