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輕笑如玉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裏碰到她。
“藍燁,你不是走了嗎?”華天宇不明白,早就走掉的藍燁,怎麼出現在鬥獸場。
“呦,天宇,你們是一起的嗎。”藍燁沒有回答華天宇的問題,反而還是興致勃勃的打聽起清幽。
“我們是朋友。”玉輕笑回答。
“那我們就先去包廂吧。”藍燁當然看出玉輕笑模棱兩可的回答。隻是這少女也沒有反駁,也不多說。便相邀幾人包廂裏坐坐。
有不少的人認出眼前的幾人,本想把那個嬌滴滴的美人抱在懷裏的,再看見眼前的三人之後,就生生的打消了念頭。這個少女顯然是認識他們的,除非是不想活了,誰也不願意同時得罪三大門派的人。
清幽也沒有解釋,跟在他們的身後。也很清楚這華天宇三人的來頭肯定不小,要不然,那些蠢蠢欲動的猥瑣男人也不會跑的這麼快。隻是後背如針紮般的眼神,讓清幽無奈的直搖頭。想想就猜出是那兩個女人,隻是任憑她怎麼想,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得罪這兩個女人。
水靈恨不得把前麵的女人瞪出幾個窟窿來,咬牙切齒,這個女人,到哪都勾搭男人。
水玉看了幾眼,再看見玉輕笑和南宮清幽相談盡歡,衣袖下的手指緊握,眼底的殺意是那樣的滲人。沒有人可以和他搶玉輕笑。自從八歲那年,她就已經不可自撥的愛上玉輕笑。隻要有女子近他的身,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敢走。
她的等級雖然不高,可是自己的爺爺與父親是相當寵愛她的。隻要自己願意,門主夫人的位置不在話下。
有些人總是自信心自我膨脹,自我感覺良好。殊不知,自信過頭就是絕對的自負。
清幽一路跟著上了二樓,在轉彎處的第一間,清幽便看見那個叫做藍燁的男人,拿出一張紅色的卡牌,在門邊把手的守衛,很是恭敬地把藍燁幾人迎進裏麵。
一進包廂,麵前時一個長形的茶幾,幾張凳子規矩的擺好。隻一眼,清幽便是看出這些絕對不是普通材料做成的桌椅。一抬頭,絕好的視覺地點,鬥獸場裏的戰況看的清清楚楚。
隻見下麵,幾個巨大的籠子內,一個衣衫襤褸,身上沒有一絲完好的瘦弱男子,正被一個體型巨大,看似犀牛一類的鋸齒動物,逼得節節敗退。
那犀牛的牙齒上沾滿了鮮血,眼睛裏是瘋狂與嗜血,地麵上到處彌漫著濃重的血腥,還有丟棄在一邊的殘肢斷臂。這些怕是前麵的失敗者的屍體器官了。那男子恐懼的縮成一團,閉著眼睛忍受著死亡的來臨。
場下的人更況的喊叫,咒罵,各種不堪的語言一股腦的罵出來,絲毫不在意身邊的女子的反應。也許是場麵太熱鬧了,有人拿起手中的東西,便向鬥獸場裏拋去,也不管手中拿的是什麼,一個尖銳的物體砸到本就處於瘋狂地犀牛身上,就像一個導火索一般,那犀牛嗷嗷直叫的,一口咬住恐懼男子的頭顱,整個場麵頓時沸騰了,短短的一柱香的功夫,場內隻有那頭快要瘋掉的動物,很顯然,那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清幽注視著下麵的情形,從頭到尾,她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好像麵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那樣的自然,那樣的淡定。
華天宇,玉輕笑和藍燁三人,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鬥獸場。所以三人下意識的想要提醒清幽,隻是回頭看過來的時候,瞧著清幽那比自己還要淡定的眼神。幾個男人覺得心裏瞬間拔涼拔涼的,麵對這樣的清形,她似乎毫不在意,這樣美麗的女子,確實如此的冷血。想想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華天宇和玉輕笑突然想起在客棧,她就是輕易地抹殺了幾個男人的性命。與現在相比,她的手段還算是比較溫和的。至少不用麵臨痛徹心扉的撕裂痛苦。兩人也就釋然了,誰的手上沒有沾染幾條人命呢。
幾人相互看了看,水靈的臉色蒼白如紙,整個身體顫抖的就像秋天的落葉搖搖欲墜。水玉相比水靈的情況還要嚴重,她一臉柔弱的看著玉輕笑,想要扯出一個笑容,隻是像是想到了什麼,趴在那裏幹嘔不止。
清幽怎會不了解他們的內心想法呢,恐怕這幾個天子驕子會把她當做冷血動物吧。絲毫不作任何解釋,注意力依舊在鬥獸場上。
此時,場內是兩個男人在對決,同樣高大威猛的身材,那強壯的爆發力看的清幽也是一愣一愣的。這就是武者的對決嗎,比起現代來,還要血腥,還要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