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華天宇生病(1 / 2)

“這麼說來,小和尚,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可理喻了。是嗎?”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朝朝勸拂拭,莫使惹塵埃。”

小和尚的一番話說得不少人雲裏霧裏。身後跟著的幾個和尚低著頭,嘴裏念叨“阿彌陀佛”。

藍燁很驚訝的看著小和尚,眸子裏有些不可置信。這個人竟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那個消息是真的。

相比較,玉輕笑的神情就自然多了。他大概猜出這個和尚的身份不簡單。既然他來了,那就證明光明殿的人也來了吧。

也就隻有華天宇的狀態不在上麵,他的眼神時而渙散時而清醒,好像在努力地對抗什麼。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

“難道法華門來人了。真實想不到,今年他們會來。”

“這次來的人不多啊。”

“你知道什麼,我聽說他們住在光明殿了。你不要瞎說,小心光明女神遷怒與你。”

“就是,你不知道吧,這法華門的簽可靈了。”

“就是,不過這小和尚的身份肯定不低吧。你看,他身後的不正是法華門的掌事嗎?”

清幽卻是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則典故,就如是說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若塵埃。”

小和尚驚訝的看著她,兩隻清澈的眼睛不沾染這世間俗物,猶如星辰般的幹淨。

“敢問小姐,何為禪?”

“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

“還不夠。”此時他的眼睛透徹,依然的幹淨。

什麼不夠,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禪者心也,心中有禪,坐亦禪,立亦禪,行亦禪、睡亦禪,時時處處莫非禪也。”

“那敢問施主,何為心。”這家話也太得寸進尺了。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還有,何為愛,何為恨。”這小和尚的眼睛都要冒光了。被他這樣看著,是個女人都要臉紅吧。可是麵對清幽這個身經百戰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吾法念無念念。行無行行。言無言言。修無修修。會者近爾。迷者遠乎。言語道斷。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須臾。”

他看向她,以前的她雖然涉獵很廣了,可是對於佛理卻是一知半解。這兩人在前世甚至還見過麵,隻是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整個大廳聽到的都是清幽與小和尚的在辯論佛理,清幽每說一句,小和尚的表情就越幽深。和先前看到的清澈眼神,就完全像是兩個人一樣。

清幽說出最後一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樹一菩提,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石一乾坤,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淨。”

小和尚的表情待著點點的悸動。她的每一句都是經典,都是佛理的最高禪意。

看來這次還真的來對了地方,今日的收獲,比以往幾年理解的都要受益匪淺。

其實清幽對於佛理,大都是來自現代的一些聽來的典故,但是放在這裏,卻也是極為的經典。見他那樣的激動,她總覺得毛毛的。

這小和尚可真有意思,他就像一個對知識如饑似渴的才子,真沒想到這小和尚還真難纏。

一旁的林安偷偷地喘口氣,剛才若不是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和尚,他恐怕早就殘破不全了。魂丟了一大半,他後悔自己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怎會想著要為吳秀香出頭。

這一切都是吳蘭惹的禍,要不是她說隻要打敗了這個女人,吳秀香就會對自己另眼看待。想想,自己是著了她的道。這女人真是陰險,拿他當猴耍。林安平時就不笨,腦袋轉過彎,也就理清了頭緒。趁著清幽與那小和尚周旋,就偷偷地溜了。

清幽把一切看在眼裏,沒有阻止。藍燁三人也瞧出清幽是故意放走那個男人,也就沒有出聲,就當沒有看見。

小和尚擋住清幽的目光,一本正經道:“不知女施主,可有時間在深入的探討有關佛的禪意。”

清幽望向他,忽然大笑:“和尚,我沒時間,不過,你若真的想聽,就留下來陪我吃飯吧。”清幽看向他,忽而有望向他。

他就像局外人一般,任何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阿彌陀佛,原來三位施主在這。既然如此,也該回了。”那小和尚看見他們三個,沒有任何的情緒,在那裏隻是說著幾人才能聽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