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是幾分鍾還是幾小時,或者更長,肖木林幽幽的從昏沉中醒過來,從地上站了起來。
雖然還是感覺還是很沉就像在幾米深的水底行走一樣,不過沒了剛開始那會讓人窒息的感覺。舉目望去四周漆黑一片,除了黑還是黑,按理說即便是體育館球場周圍高達千瓦的照射燈被氣流損壞,作為川省的省會城市,市中即便沒有路燈也不至於這黑,隨後反應過來應該是那裂縫裏流出的氣體有關,肖木林心中如此想著。想到這裏肖木林抬頭看向上空也漆黑一片,裂縫或許還在,或許不在了,反正什麼都看不見,不過根據身體的感覺,還是能感覺由上而下的氣流,應該還在。肖木林摸了摸褲兜,掏出手機,打開手機發現有好幾個來電,都是女友顏顏的,全名蘇顏顏。哦,應該算是前女友了吧。雖然昨天才剛剛分手,想起顏顏肖木林又是一陣心痛。和顏顏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兩個人彼此都有很深的感情,不然也不會到見家長的地步,作為一個沒車沒房,屌絲級別的存在,遇上這麼一個強勢而又勢利的丈母娘,也隻能止步於此,雖說還沒有到叫丈母娘的地步,本著相信有愛就能克服重重困難的原則,在未來丈母娘的高壓下和顏顏偷偷摸摸的堅持了幾個月,但還是到了分手的地步。戀愛是兩個人的事而,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得不到親人的祝福是不會幸福的。
肖木林甩了甩頭,像似要把這煩心事甩出腦海一般。正準備回個電話,可惜看到沒有一點信號也隻能作罷。隨後才發現時間已經九點多快快十點了,也就是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咦,不對啊"
肖木林像後知後覺一般,才發現周圍情況不對,作為全國一線大都市,發生了這麼奇葩而驚駭的事件,居然沒有救援行動,還有,跑道幾百號人喃。
想到這裏肖木林拿起手機,手機自帶有小燈光,打開燈向前方照了照,隨後有向四周照了照,才發現以自己中心大約一米左右為半徑這麼個圓形的草地還保存完好,其他的地方像憑空消失一般。驚得肖木林一陣哆嗦,險些把手機甩掉。肖木林此時的心中就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這是怎麼了,難道全世界都消失了?唯我獨存,世界末日了嗎?可是為什麼我沒有事,想到這裏,肖木林才想起,暈厥前發現掛在自己頸上劍型裝飾發出一陣陣的灼熱,記得這劍型小飾品是好幾年前,當時還在上學,在一個擺地攤那裏買來的,因為覺得精致有型,所以忍痛花了50塊大洋買了下來,劍末剛好有個小孔就穿了根紅線掛在了脖子上。肖木林把小劍從胸前拿了出來,然後燈光照射其上,發現小劍由原來的石質模樣,變成了富有金屬感光澤,感覺就像"活"過來一般。難道是這東西救了我?肖木林如此想著。隨後又仔細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變化。其實小劍在慢慢的吸收周圍的能量,並形成方圓一米左右無形的罩子從而保護著肖木林,隻是以現在肖木林的眼界還不能發現罷了。肖木林搖了搖頭,無奈隻好先放到一邊。整理了下思緒,又想起顏顏給自己打的幾個電話否定了全世界消失想法,不知道顏顏怎麼樣了。雖然已經分手,但也不是說放得下就放得下的,因為本身又不是和顏顏之間發生了矛盾,並且顏顏還是肖木林第一個女人,所以肖木林還是很著急,不行一定要去看看顏顏,肖木林做了如此的決定。
隨後肖木林小心翼翼的來到邊緣,燈光向下照去,發現腳下這塊草地,形成像圓柱的柱子,柱子越往下越大,燈光照射下能清楚的看見,草坪下幾十公分&,是一層水泥砂漿,水泥砂漿下麵全是泥土,雖然燈光隻能照射幾米遠的距離,但還是能判斷出大概地貌,周圍形成了一個超級大坑,唯獨自己站在這一塊還存在。難道是裂縫裏噴射的氣流形成的?周圍的人全死了,念及於此,心中也是毛骨悚然。雖然心中發涼,但也沒有辦法的事。而且心中念及著顏顏的安危,也隻能放下心中驚恐。
隨後肖木林看了看斜麵,並不陡峭,而且很光滑,可以順著斜麵向下滑,雖然看不到底麵有多深,應該問題不大,隨後肖木林就沿著斜麵滑了下去.
十來秒後,肖木林著地,地麵已經積滿了一層水澤,快要漫過鞋麵了,可能是哪裏的水管流出的吧,肖木林沒空不去想那些。隻想快點去顏顏那裏,可是,很快肖木林發現了問題,這坑之大可以從深度可以看出來,周圍一片漆黑,又沒有參照物,肖木林發現迷失了方向感,也沒有辦法隻好認準了一個方向走下去先出了坑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