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怡青沒打招呼就走了過去,朱麗華心頭火起,不過也無法,隻能和著幾人一起走上前,嬌滴滴,“臣妾等見過王爺。”跪倒在地上。
“怡青妹妹有孕在身,請起吧。”未等花悟寂開口,依蘭搶先道,並熱情地虛扶了下怡青。而對於朱麗華等人視而不見。
花悟寂的臉色頓時輕鬆了下來,嘴角都微微仰起,依蘭不叫起,他自然不會越俎代庖。
“給孤王拿個靠墊過來。”花悟寂對著旁邊侍女道,拉著依蘭在椅子上坐下。“把這墊在腰上,省得等等又嚷腰疼。”花悟寂十分自然地給依蘭墊好靠墊。
宜貴妃怒得渾身發抖,幾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花悟寂,你別忘了,這裏是錦華宮,我還是皇貴妃。”咬著牙道。
“啟稟貴妃娘娘,娘娘的身份孤王時刻不敢忘。”花悟寂微欠了欠身,語氣輕鬆道,“如今正有事要稟報娘娘知道。六王府是皇上賜予孤王的舊邸,從今日起王府內所有事情都由依蘭掌管,就不再勞貴妃娘娘掛心。”
看了眼還跪在地上震驚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朱麗華,花悟寂繼續,“孤王已經命人打掃了萱懿院,以後給依蘭居住,從明日起府中眾人的晨昏定省就改到萱懿院。”
“六爺,這,你這是什麼意思。”宜貴妃驚恐地望著花悟寂。
斂了笑容,緊緊皺起眉頭,“難道貴妃娘娘沒有聽懂孤王所稟?”
萱懿院是花悟寂當年為悼念母妃所建,就在整座王府的中間,連著內院與外院,一直被定做是王妃的居所,自從建成之後就從未啟用過。
秋依蘭入住萱懿院,執掌六王府,那就是名義上的王妃,那以後就算含煙嫁與花悟寂,難不成住到偏殿?宜貴妃不淡定了。“不知哀家的侄女麗華犯了何過,要奪了其打理王府之職。告訴哀家,哀家也好時時指正於她。”宜貴妃眼圈都紅了。
“嗬嗬,王府之事就不勞娘娘費心了,孤王自會料理。”花悟寂再次欠了欠身,端起放在旁邊的香茗,慢條斯理地抿了口,“如果娘娘沒什麼指示,那孤王告辭了。”
也不再給宜貴妃什麼說話的時間,帶著依蘭走了出去。
“她,她這是什麼意思。”看花悟寂走了出去,朱麗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乒乓聲響,宜貴妃把眼前的東西都打翻到地上。
“娘娘息怒。”憶安趕緊走了出來,令妃和嘉妃還坐著,自家娘娘要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那真的是挽回都難了。
經憶安提醒,宜貴妃也回過了神,怨恨地看了眼令妃和嘉妃,“今日哀家失態了,兩位請回吧,此事哀家定要稟報皇上知道。”
倆人及七王妃等人正愁不好離開呢,聽宜貴妃一說,如蒙大赦,趕緊都退了出去。
你既非六王生母,又非皇後,貴妃說到底也就是個妃子,有何資格要求一個成年王子聽你擺布,其實大家心理都是這麼想的,隻是不能宣之於口而已。
“依蘭”出了錦華宮,花悟寂就用力抱住了依蘭,“謝謝你,今天是我這半年來最高興的一天。”
“傻瓜,放手。”依蘭笑罵。
“不放,就不放。”還沒等依蘭反抗,花悟寂的唇已經緊緊貼了上來,舌頭霸道開啟貝齒,拚命允吸。
“唔”這裏可還是宮中,雖偏僻,可還是會有宮女太監會路過。“不要。”等花悟寂的唇離開時,依蘭已經軟得站不住,緊靠在他的身上,臉上通紅。
“你不知道,剛剛你那麼自信,那麼輕鬆的給宜妃請安時,我有多激動。讓你住萱懿院是我的夢想,原來要成為現實也不是那麼難。”他的語速很快,依蘭能感受到他砰砰地心跳。
是啊,有時候勇敢地走出那一步,就會發現所有的問題並非如此難以解決,人貴在有這份自信。可這也是被逼無奈,如果好言相勸能有效果,也不會選擇如此步步緊逼,總不能跪在她的麵前流著淚受她淩辱吧,依蘭默默苦笑。
“好啦好啦,今天我們已經惹了天大的麻煩,要是再被人撞見,告到父皇那裏去,你是不怕,還不定會怎麼責罰我呢。”依蘭斜了他眼,調皮嬌笑道。
“胡說,父皇才不會呢。”花悟寂急道。
“嗯,孤王自會料理。”依蘭學著他的模樣,“原來你還真有自稱孤的時候啊。”依蘭取笑他。
“你敢笑話我。”心情大好的花悟寂想去抓住依蘭。
“哈哈。”依蘭扭著身子躲開了他伸來的手,笑著往外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