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狠心棄之(1 / 2)

羽落冷笑一聲,“就說這世上沒有那麼傳神的事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人不想活著,哪怕是苟且偷生!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回稟女俠,是……”

沒等說出真凶是誰,便身中一箭倒在血泊中,羽落揚手便是一記飛刀,樹上掉下一具屍體,屏住呼吸,耳朵一動確定四周再無他人才安下心來。

心中已猜測到八 九分,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便隻能是猜測而已,隱在袖攏中的手上已經不覺多了幾柄飛刀,“看來想聽你們說真話實在太難!”說著一揚手。

竹林風聲蕭蕭,一人靜立,四周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具屍體,血染泥肥,羽落俯身將自己的飛刀一柄柄的撿回,將血跡擦淨揣回懷中,說了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怪隻怪你們看到我的模樣!”

在馬匹中挑了兩匹上層的,其餘的均是一劍斃命,然後懺悔的說道,“馬比人忠誠,我隻是擔心你們回去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罷了,我可再無力氣應對!”說罷牽著那兩匹馬往回走去。

於羽落蹙眉,這幫畜生竟然在箭上抹了毒,難怪白宇烈會暈過去,羽落將他扔到馬背上,牽著馬朝山腳下走去,找了個山洞鑽了進去。

手腳麻利的隆起一堆火將白宇烈的衣衫退去,果然在懷中找到了他常常掛在嘴邊那祖傳的金瘡藥,隻是這藥能止血卻不能解毒。

手指伸出點著他的身上,幾下封住了他的穴道,一掌探在他的胸口,感覺到那心髒強有力的震動,便提起內力源源輸入,金銀護體,混在血液中的毒素一同被凍結,不能順流攻心。

羽落將其倒扣著抱在自己腿上,一手按在箭的周圍,讓箭置於手掌虎口間,另一隻手握住箭猛的拔下。

許是痛楚,白宇烈眉頭一皺悶哼一聲,卻沒有醒來。

縱使是封住了血脈,依舊有血噴湧,羽落的手上、臉上、身上全被泛黑的血沾染。

低頭從傷口吸允出幾口血吐到了一旁,將金瘡藥的藥瓶打開,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傷口上,隻見那傷口處依舊有黑色的血液流出,羽落探手入懷取出一柄銀色的飛刀,將傷口再度擴張,在頭上摸索著拿出一根銀針來,順著傷口向下紮去,果不其然,長長的銀針都變成了黑色的。

放到鼻間聞了聞,眉頭一蹙,這毒她在霜淩穀星言師父那裏見過,難道霜淩穀裏除了暗夜會配置毒藥,還有別的門徒也會,並且就潛伏在霄暄國內。

羽落低下頭看向昏迷中的白宇烈,那個平日裏總是與她張牙舞爪的人此刻當真一副病貓的模樣,臉上毫無血色,嘴唇也泛紫,哪裏還是高富帥,簡直就是矮矬醜!

伸手撫上那緊皺的眉頭,將其慢慢撫平,低聲嘟囔了一句,“早就說過不要蹙眉,老得快!”餘光掃過一處,突地定神再看去,隻見自己衣衫上本來被毒血染黑的地方漸漸暈染回了鮮紅。

這是怎麼回事,別的地方還都是黑色,隻有哪一處變了顏色,難道是起了化學反應?羽落趕緊在自己的衣袍上摸索開,更為奇怪的是自己右手摸過的地方黑褐色都變成了鮮紅色。

趕緊將兩隻手舉到眼前,希望再度被熄滅,原來是剛才不小心將手指劃破了,傷口湧血罷了。

看著那傷口依舊往外流著黑褐色的血,血脈雖然被她的內力封住,心髒也被護住,但這僅是暫時性的,維持不了多久的,時辰一過血脈順流,毒素很快便會攻心。

羽落朝洞外望去,眼下在這荒山之中,連個人影都找不到,若是離開這裏又怕遇見刺客,一個人到也不畏懼什麼,關鍵還得帶著暈迷不醒的白宇烈,她可沒有十全的把握能夠打得贏!

“白宇烈,你我非親非故我是不是該將你扔在這一個人走掉?”羽落回眸看向枕著自己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宇烈,伸手扯過破舊的衣衫蓋在他的身上,破口的手指碰到他的傷口上,羽落趕緊將手揚起,生怕那毒素竄進自己的體內。

讓她奇怪的是,自己的手指非但無事,她碰過的地方也由黑褐色變回了鮮紅色。

羽落將手指懸在他背部的傷口之上,用力擠了擠,三滴血先後砸在那皮肉外翻的傷口上,猶如變戲法一般,黑褐色的血馬上變回的本有的顏色。

羽落俯下身在傷口上聞了聞,果然沒有了那毒藥的問道,變成了正常的血腥味,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