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相愛相守(2 / 2)

白宇烈擺擺手,看著李旭龍悄無聲息的走掉,剛才的好心情不複存在,雖然羽落嘴上說著願意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當個妾,然而想象與現實還是有很大一段差距的,圓方?白宇烈冷笑,羽落當真能接受自己與那小公主圓房,以她的性格怕是早跑掉了,白宇烈揪心,讓他如何失去她?

白宇烈枯坐在床上一直看著地麵上的月光直到天亮,他甚至不敢出這個房間,要如何能張開嘴對羽落去講這件事情,當所有不好的猜測變成了現實,連自己都接受不了,她剛剛恢複的身體豈能吃得消。他以為隻要自己躲著,沒有新郎,這婚事便成不了的,萬萬沒有想到……

門被推開,灑滿一地金燦燦的陽光,白宇烈不禁被晃得閉了閉眼睛,看著羽落一身幹練的男裝打扮,身上竟然背著一個簡單的包裹,心裏一驚,站起身幾步就走到她的麵前,將包裹扔在一邊的床上,長臂抱緊,“你別走,給我點時間,我一定都能處理好的,你,你是聽見了昨晚的對話?”

“都怪我耳力太好,竟然一個字不落的聽了進去,圓房,小公主在等你圓房,昨天是我說了大話,僅是聽著心裏便痛了,若是真讓我看見,我怕是會痛死,我,受不了你如愛我一般去愛另一個女子,你也會那般溫柔的對她,是麼?”

“怎麼會,怎麼會,除了你我不碰任何人!”

白宇烈緊握著她的雙肩,將她推離了一些,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找到了自己的衣衫,這長袍穿在她的身上無比寬大,袖子挽了好幾層才能露出她纖細的手腕,“你穿了男裝,是想去哪?天涯還是海角,怎麼總是想著放棄我?”

整整一宿未眠的白宇烈已經被攪得頭痛欲裂,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大腦,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就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我,當初,當初你明知道暗夜的欺騙卻寧願選擇相信,你還是愛他比我多?”

羽落一把拍開他的兩隻手,也有些生氣他的舊事重提,“白宇烈你幾時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如今怎變成這樣?”

白宇烈愣在原地,是啊,自己竟變得如此不冷靜,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自己從來都能鎮定自若的對待,然而麵對羽落的問題,卻變得如此急躁、沉不住氣。

“我不該提及過往,我隻是急了,不想讓你離開罷了!”

“我幾時說過我要離開,你一看到我便撲了上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你沒有要走?”

“走,自然是要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宇烈的一顆心仿佛放在了秋千上一般,時而蕩起時而跌落。

羽落看著他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會明亮一會黯淡,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糾結,便笑著解釋道,“我說的走是指隨你回王府,昨晚你和李旭龍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心裏著實很難過,我知道你也定是一宿未眠,明知道你也在煎熬著,我卻沒有勇氣走進這間房,後來冷靜下來,我自問,能不能過沒有你的生活,答案是肯定的,之前的生命裏沒有你我也活得好好的,所以縱使是失去了你我一樣能生存下去……”

白宇烈已經退回床邊再度頹然的坐了下去,羽落說的句句屬實,她是一個獨立性很強的女子,與這個時代需要男子養活才能生存的女子不同,她的自立能力不亞於男子,離開自己,她也能如魚得水一般的生活。

“我不能放你走!”白宇烈抬起頭盯住羽落的雙眸,那眼光裏的堅定讓人不容質疑,“縱使你反抗,我也要將你囚禁在我身邊,你,你打不過我的,你逃不掉的!”

羽落看著此刻一臉疲憊卻又倔強神態的白宇烈,這話若是換做旁人說,她定會一飛刀讓對方閉上嘴,然而是白宇烈說出來的,讓她心裏頓升溫暖,她要他的愛如此霸道和自私,來顯示她的不可或缺。

羽落不禁笑出了聲,“我還沒有說完,這個世界誰少了誰都一樣活,然而活法卻不同,如果沒有你我怎會覺得幸福,我隻是冷靜的分析了一下,不想行屍走肉一般,便隻能選擇大度的容忍。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值不值得,隻有願不願意,這一宿的翻來覆去,我甚至想要偷偷的一走了之,卻又邁不開離去的步子,我跟你回去,寧願被你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