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的青山也發現,無雙等人的情況似乎不妙,隻看那十幾艘輕型狼牙戰艦,還有戰艦上殺氣騰騰的一張張麵容,還有甲板上殘留的實體血跡,便知這又是一夥劫鏢的人。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青山緊張道。
“是藍鯊兵團的人。”常秋道:“要小心了,這些家夥的水上功夫極為了得。”:“。“。””
“水上功夫。”青山不由兩眼一亮,要論水戰自己還真沒怕過誰呢。
岸邊的蘭蕭雖然暴跳如雷,但是仍能保持警覺,同樣看清了河上的狀況,尤其是擋她看見那船頭立著的標槍一般的沉魚的時候更是兩眼一亮。
“你個死人妖,不在楚天好好呆著,跑這來幹嘛。”這蘭蕭似乎和那沉魚極為熟絡。
“哈哈哈蘭蕭姑娘好久不見,火氣還是這麼大。”沉魚遙遙施了一禮。
“先告訴你,那小子是我的人。”蘭蕭長槍一擺,大刺刺地指向了青山:“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
這話讓眾人無不嘩然,一個個臉色古怪。
無雙幾個目瞪口呆望向一臉愕然的青山:“你小子什麼時候成了她的人了。”
“對啊,我什麼時候成了那瘋丫頭的人。”青山也是一陣雲裏霧裏,不過心裏卻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另一邊的沉魚等人更是一臉難以置信:“那個,不愧是金槍霸王,連追漢子都這麼有個性。”沉魚似乎頗為感慨:“不過請蘭蕭姑娘放心,既然是你的人,那我們今天隻劫鏢不劫人便是了。”
“這還差不多。”蘭蕭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隻不過細細一想似乎有些不對:“什麼追漢子。”
想明白過來的蘭蕭不禁氣急敗壞:“可惡,好你個死人妖居然跟消遣你姑奶奶。”
青山也是這時才回過味來:“你這家夥胡說什麼呢。”
“難道是我弄錯了。”沉魚滿頭黑線。
“懶得跟你廢話。”蘭蕭大聲道:“把他們的船給我趕回岸上。”
“蘭蕭姑娘這可不行啊。”沉魚為難道:“我們大老遠跑來總不可能讓我們白跑一趟吧。”
“就是。”昆橫道:“不是說好了我們劫鏢,你劫人的嗎。”
“也對,那鏢車歸你,人歸我。”蘭蕭大大咧咧道:“反正這鏢我也不稀罕。”
“這丫頭是不是看上你了!”無雙不由嘀咕道。
“很有可能。”無傷頗為緊張:“你慘了,居然被這號女霸王給盯上了。”
“少說兩句。”青山鼻子都快氣歪了:“也不看看,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青山臉色不善,站到船頭大聲道:“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當我不存在是吧。”
直到這時候,蘭蕭和沉魚這才下意識地望向了青山。
“這位兄台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青山吧。”沉魚抱拳拱手道。
“我叫青山沒錯。”青山道:“大名鼎鼎卻是擔當不起。”
“哈哈,青山兄弟太過謙虛了,能和大名鼎鼎的蘭蕭打得不分上下,你這大名鼎鼎也算是當之無愧了。”沉魚滿臉含笑道,便仿佛相識多年老朋友一般,根本就看不出現在的他正在打劫。
“什麼不分上下。”岸上的蘭蕭可不樂意了:“這小子分明耍詐,隻知道逃跑,要真打起來他會是本姑奶奶的對手。”
“。。。。。。。”青山嘴角微微抽搐,直接無視了岸上的蘭蕭,不可否認,這蘭蕭的功夫確實了得,兩人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隻不過現在的她在岸上,而自己在船上。
從她那氣急敗壞,卻偏偏不敢踏前一步的模樣便可看出,這丫頭明顯就是個旱鴨子,,基本上可以不考慮的她的危害性。
所以當務之急是該如何打發,藍鯊兵團這隻攔路虎了。
“不知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青山同樣拱手抱拳道。
“在下沉魚。”沉魚依然滿麵春風:“人稱東海藍鯊。”
“東海藍鯊。”青山眉頭微微一皺:“不知兄台比起那瘋丫頭的身手如何。”
“要是在岸上,十個沉魚也不是蘭蕭姑娘的對手。”沉魚聲音透出一股發自肺腑的讚歎。。
“如此說來兄台擅長水戰了。”青山何嚐聽不出,這沉魚的弦外之音。
“在下自幼生於海上,自然是精通的水戰。”沉魚的語氣雖然平靜,不過那自負的模樣卻是讓人一眼看出這家夥其實很拽。
“你之所以吃定了我們便是仗著一身水上功夫吧。”青山道:“不如我們較量一番,如果你能在水裏贏了我,這鏢車我們拱手讓出,也免得徒增傷亡。”
“青山兄弟難道也擅長水上功夫。”沉魚似乎有些意外。
“算是吧。”青山道。
“如此甚好。”沉魚似乎也有些躍躍欲試:“就讓我領教一下青山兄弟的水上功夫。”
青山踏步朝著甲板之前邁出三步正好到了船舷的邊上。
身上的烏金戰甲青山並沒有脫下,不但如此他連手裏的軒轅重劍也插回了背上。
按理說水中作戰是不宜穿著這種笨重的盔甲,但是青山卻偏偏不以為意,而且連武器都不用,這讓所有人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