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來回不停地走動著。天一閣的仆人倒也覺得正常。
因為他們覺得薑玉一年也就沒有正常過幾回。隻要他不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他們就已很好。
蘇灣灣看著他在那裏徘徊了很久,早就想說他了,隻是一直忍著才沒發作。不過蘇灣灣在對薑玉的教育上,耐性一向不好。“師兄,你晃來晃去把我的頭都晃暈了。你最近是不是很閑?閑的話去抄書。”
抄書??
!!
上次抄了兩萬頁的書後,他的纖纖玉指感覺都快廢了。
“不不不……不抄書,要抄你自己抄。”
“師兄,作為天一閣的一員,能不能好好充實一下你的文化形象。”
“人各有誌嘛。嘿嘿。”
“我說你今天肯定有事,有什麼不快樂的事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吧。反正這本書的內容我也快摘抄完了,也有時間與你絮叨絮叨。”
……
薑玉一時無言。他不可能傻了吧唧說出來他還在糾結那個吻的事情,人家女孩子都沒顯得多在意,他這麼在意不是也太沒麵子了?
怎麼辦怎麼辦?
……
對,轉移話題!
“師妹,你說上次你冤枉環佩非禮你的事,你那麼對不起環佩,是不是應該請人家吃個飯,散個步,聊個天什麼的?”
聽薑玉說起,蘇灣灣才重新想起這件事。
蘇灣灣不置可否,有貓膩,不正常。
“師兄,這麼好?你要請我吃飯,那我們就收拾收拾走吧。”於是倒也動作麻利地收拾好自己準備出發。
薑玉頓覺蘇灣灣抓的中帶你完全不對勁,不是說請環佩吃東西嗎?怎麼立馬就變成自己請她吃飯了?他感覺自己掉入一個自己親手挖的大坑,並且感覺自己還要親手把自己埋了。
於是薑玉順順利利被蘇灣灣敲詐了,到醉仙樓痛痛快快地吃了一場後,蘇灣灣的心情沒有顯得多麼高興,倒是薑玉整個人的精氣神明顯比之前好很多。於是他邊走還邊哼著小曲,看起來歡快極了。“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
……
見鬼,
每次請完客他哪次不是悶著臉?
今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蘇灣灣沉默了幾秒鍾後,立刻離薑玉遠遠的。
仿佛在告訴旁人這貨我不認識!
“師妹,你怎麼走這麼快?趕著回天一閣?”
“不,你想多了……加快腳步有利於鍛煉身體。”
“哦……”薑玉故意把這個字拖的老長,“那我跟著你快走,我也好久沒鍛煉身體了。”
於是在蘇灣灣的白眼中,薑玉超過了她,並且比她早一刻鍾回到了天一閣。
回到天一閣後,蘇灣灣沒好氣道:“師兄,你看你一臉得瑟的模樣。”
沒事找抽?
“沒有啊……”全身上下看了個遍。
看起來很明顯麼?
“師兄,你再這麼得瑟,我就去買一輛馬車,下次我自己坐馬車,讓你走路。當然,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選擇性地讓你享受一兩次坐馬車這種高級待遇。”
讓你跑得快,讓你得瑟——
“師妹……師妹……我的好師妹。”於是薑玉極為沒有節操地搖著蘇灣灣的手臂無恥地撒嬌賣萌。
為了一輛馬車而付諸東流的節操。
接下來的這幾日,依舊在拌嘴的日子中悄然而過。
這日,天一閣來了一不速之客。
居然是那日在天香坊鬧事的校寂將軍霽正風。蘇灣灣自然極為有禮貌的將他迎了進來,好水好茶招待著他。
相比於蘇灣灣的安然模樣,霽正風則是滿頭大汗,無比焦慮。
“校寂將軍,為何此般模樣?”
“王妃娘娘,哦,不,蘇老板。”霽正風事後去調查了此事,才知定王府壓根沒有這號王妃。
那時他還氣了好久,定王爺真是好心情喜歡蒙人。不過他也暗地猜測,這個蘇灣灣在定王心中的地位定是不凡。
“校寂將軍知曉了?說起來,當時也是為了脫身,定王殿下才不得不用此招。灣灣在此處賠禮道歉了,還請將軍不要責怪。難道將軍專程來天一閣就是為了此事?”
這貨也太記仇了吧。
他不提我都忘了。
這一說霽正風更急了,哪能啊,蘇老板可是大名人了,哪能得罪?於是擺手道:“沒有沒有…”
“那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