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抱著書本跟席遙望、流小年、簡婭走過長長的小道,幾番兜轉往教學樓走去。此刻的天氣並不是很熱,早晨的陽光還不是很耀眼,不過,知了倒是一早的就開起了喧鬧的演唱會。
重歸於好的流小年好席遙望有說有笑的,而一旁的我,卻憂心忡忡,隨著知了不間斷的鳴叫,我越加的煩躁起來。
簡婭突然停下來,伸手指了指前麵岔路的一條小道上,姚笑嬈帶著幾個性格張揚到外表的女生在教訓一個女生。
席遙望撇了一眼,搖了搖頭,說,“她已經是無法無天了,這學校裏誰敢惹到她啊!”然後側過頭,問道,“你要不要管這事?同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的原則,被她欺負的那女生應該算是我們的朋友吧。”
我笑了一聲,同席遙望理論起來,“從基本理論上來說,敵人的敵人不一定會是我們的朋友,也有可能是另一方敵人,三方都想做大,那麼就必須要消滅其餘兩方,我們可以有共同敵人,但絕非是朋友。”
席遙望接著我的話,有眼有板的反駁我,“當有共同的敵人時,敵對的兩方此刻是可以放下敵對的狀態而結盟消滅孤立的一方,所以,敵人,有時候也可以是朋友。”
我搖了搖頭,說,“在我眼中的朋友,是生死與共的,是不會有利益衝突的,是盡管失去聯係,依然會惺惺相惜,時刻想念,就算不聯係,心裏依然很重要。”
席遙望一笑,不再多做爭論。
我又看了姚笑嬈那邊一眼,重回正題,“不是所有敵人,都有資格當盟友的。”
席遙望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說,“這句話,我讚同!”
其實,我看到姚笑嬈就恨到了骨子裏,有一半的原因是方揚樂,還有一半的原因生於骨子裏的性格,姚笑嬈三番四次的為難我,甚至想置我於死地,我就算是隻貓,也是要發虎威了。隻是,姚笑嬈畢竟背景強大,幾次我跟姚笑嬈對著幹,最後都是陳淩幫我收拾的爛攤子,最後導致陳淩歌明裏暗裏的受到了不少的牽製,連他爸爸也受到了牽連。
正想著,陳淩歌騎著自行車風一般的從我身邊開過去,後麵是袁飛舟等人。一會兒,陳淩歌調頭退了回來,向我們打了個招呼,“喂,你們四個人似乎今天心情格外不錯啊!”
流小年衝著陳淩歌扮了個鬼臉,精靈古怪的說,“我們每天的心情都格外不錯!”說完,開心的笑著。
陳淩歌加快速度趕上前麵的人,我們四個人亦是開心的往教學樓走去。
中午,又是突破有史以來的最新高氣溫,這個世界,總是良性低迷,惡性循環爆發,比如,某某高官玩弄了某些女明星,某某高官貪汙受賄,某某建築公司偷工減料,造豆腐渣大樓,某某老板沒有良心,拖欠農民工工資,還將去討要工資的農民工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最後此農民工還莫名其妙的被某老板以騷擾罪告上法庭。
最近,有關於2012年是世界末日的謠言一傳再傳,此刻炎熱的天氣,然我煩躁的想象,2012是否真的就是世界末日。
創新高的氣溫持續到下午五點還沒有降下來,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那煩躁的蟬鳴讓我徹底的奔潰,一腳,將小道上的一個小石子往前一踢,然後,哐當一聲,石子正好砸在路邊停車位的一輛小轎車的後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