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擔心的要去找她的時候,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她的下體大出血,正在急救。
當時我們就懵了,趕緊的跑去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我隻是覺得是她去拿行李又被莫北打了,導致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莫北害怕就將她送去醫院了。
可是,我們到了醫院,看到了簡婭的行李,卻沒有看到莫北,手術室外,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坐在外麵,神色擔憂焦急,他見我們跑過來,便開口問道,“你們是簡婭的朋友嗎?”
我和席遙望、流小年三人相視一眼,紛紛將擔心的目光投向那中年男子。
我擔心的問道,“簡婭怎麼樣了?”
他擔憂未減,反而更深,說,“她還在手術室裏,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去拿行李,怎麼好好的大出血了?是不是莫北那混蛋又打她了?”席遙望對著空氣大聲質問道,卻又像是在問這個不知身份的男子。
他看向我們,眼裏充滿不屑甚至指責,隨即又變換成憤怒和悲傷,“對,就是那個莫北,禽獸不如,他明知道小婭才做了人流,居然強行……強行跟小婭性/交,小婭是慌亂中拿起莫北的手機給我打的電話。我到的時候,血已經染紅了淡綠的床單,那個喪心病狂的禽獸,不但沒有放開小婭,還……還……無所不用其極的侮辱小婭!”
最後,他在詞庫裏找了許久,還是用了“無所不用其極”這個詞語來形容莫北是如何侮辱簡婭的,我不敢想象簡婭是被怎樣“無所不用其極”的侮辱的,她才做了人流啊,身體都還恢複就被這樣……
席遙望氣得一拳頭砸在牆上,生硬硬的響,嘴裏罵了一句,“禽獸不如的人渣!”
流小年雖然慌亂擔憂,卻在我和席遙望震怒的情況下,相對冷靜些,她掏出手機,說,“我們報案吧,像這樣的人渣不能流在社會上危害別人,讓警察把他抓起來,一定要給簡婭報仇,給她出口氣!”
我和席遙望同時冷冽的轉頭看向流小年,大聲喝令,“不能報案!”
“簡婭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夠慘了,報了案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會有警察來詢問,以後你讓她怎麼做人?”我莫名其妙的一股火就衝流小年吼道,流小年退了退,麵露愧色,小聲的說,“是我沒考慮清楚,隻是就讓莫北那個人渣逍遙法外嗎?”
手術室的燈熄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如釋重負的說了句,“病人已經安全了,可以轉入普通病房觀察,現在麻醉未消,還處於昏迷狀態,等病人醒了以後,你們好好的照顧她的情緒。”
那醫生的後麵,護士們推著躺在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簡婭送到普通病房。
我們趕緊的追到病房裏去看簡婭,看到她真的好像沒什麼事,隻是安靜的躺在那裏,呼吸平穩,席遙望囑咐流小年先留下來照顧簡婭,拉著我準備去跟醫院商討一下醫藥費的事情,看到那個中年男人默默的在收費處交了所有的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