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了約莫半個時辰便到了宮門口,軒轅冥優雅的下車,但一身寒氣逼人,走過的地方像是寒冬臘月,讓人不由得直打寒顫。
軒轅冥走到養心殿門口聽得南疆王大言不慚的說著“本王和太子在貴國遇刺,這便是你東溟國得待客之道,若是東溟皇不交出刺客,我南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南疆雖不如你東溟繁華,但也絕不是吃素的。哼!”
軒轅宸被這一翻言語堵得啞口無言,正憋一口氣無處發泄,就見一身影,氣勢如虹,王者之氣顯露無疑。軒轅宸眼中瞬間浮現起駭人的殺氣,一雙狼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
“本王倒要看看你南疆是如何得不吃素,哼,即便兵戎相見又如何,一小小南疆我東溟還不曾放在眼裏。”軒轅冥霸氣側漏,麵如冰霜,向高位之人行禮問安。
“東溟皇還未表明態度,冥王這般口出狂言,置東溟皇何地?不知道的還以為東溟做主的是你冥王殿下的。”南疆王不滿軒轅冥出言不遜,便心生一計,挑撥離間。皇權至上,不容侵犯。
軒轅冥聽罷,勾著嘴角,整個養心殿都略有寒氣,殿中的人感到了絲絲涼意。“南疆王這是何意?挑撥離間?也不看看對誰,本王的皇兄豈會受你愚弄。”
“七弟言之有理,朕怎會是那昏庸之人,南疆王,這遇刺之事朕會給你一個交代,你若還是不知進退,不依不饒,那便隻有戰場相見了。”軒轅宸疾言厲色的警告著南疆王,心中也暗罵著軒轅冥。
“南疆王就安心等消息吧,東溟皇無論如何都會給你個交代,多學學本宮的耐心,等著就是。”北昌太子季九卿不急不緩的說道。麵上看著著向是在撫慰南疆王,實則借機討好軒轅冥,如此才可以見到那個人。
“哼,本王今看在太子之麵,不再多言,但希望東溟皇可莫讓本王和太子等的太久了。”南疆王麵色鐵青的順著季九卿的話說道。
“如此便好,七弟,你就負責本案,限五日之期緝拿刺客歸案,退下吧。”軒轅宸計上心頭,何不讓老七去查此案,若是沒有結果就治他辦事不力之罪,也算是給了南疆王和北冥太子一個交代,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計策。
“皇弟遵旨。”軒轅冥拱手告退。天邊的夕陽餘暉罩著軒轅冥,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軒轅宸真是時刻不忘算計自己,那晚宴想必被美色蒙了眼,一時糊塗,忘了自己。這次,那老女人也逃不掉了。
南疆王先一步回了行宮,身邊十幾人保護著,而季九卿則是追上軒轅冥,似是有話要說。
“冥王請留步,本宮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季九卿依舊淡如風,聲如清泉。
“太子若是向本王打聽九歌的下落還是免了吧,九歌雖是本王的下屬但本王從不管他私事,所以本王幫不了你。”軒轅冥懶得和季九卿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冥王誤會了,本宮隻不過是想去貴府作客而已,至於他隨緣而已,見與不見都是命數。”季九歌沒料到冥王如此直接,自己還沒有開口便拒絕的徹底,靈機一動,有了這般想法。
“太子最好是真心來府上。”軒轅冥寒眸掃過,一雙暗沉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讓一切的小心思都浮之水麵。一甩袖袍,大步離去,隻留下夕陽下的寞落的季九卿。
軒轅冥對季九歌也是知道個七八成,不過他可是不會插手季九歌與北昌君主的恩怨。做一個局外人遠比這局中之人看的清楚,隻是軒轅冥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也是在另一盤局中也執著的讓旁人也模糊了雙眼。
季九卿麵色有些著急,想到父皇對他的叮囑,心裏一陣揪痛,父皇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近日來越發想念母後,恐是知曉自己時日無多,便想著見九歌一麵。身為太子的季九卿曾在老宮人那聽得有關季九歌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