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是皇宮能讓我們帶人進入嗎?”
“這個你不用管,我肯定有辦法,你隻管帶上士兵就是了!”
蔡確就是蔡確,堂堂的一朝宰相,那關係權利也不是白給的。蔡京不便多問,心想這可是大事:“那我回去就趕緊準備!”說罷辭別了蔡確。
回去?回哪去?再說這事可不是小事,別看自己表麵答應的痛快,出了蔡確府蔡京就沒主心骨了。上了轎忙催促轎夫:“快,快,鎮南王府!”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個,他們酒席也散了,鎮南王府的大門關著,忽然出來咚咚咚的砸門身,很快驚動了王府的下人。一開門蔡京就衝進了王府院內,王府的下人認得是蔡府尹,更知道這可是王府的老人了,便也不加阻攔。
“王爺呢?”
“已經睡下了!”
“快帶路!”
下人不敢多問,掌燈引路來到內府,砸開內府的院門,時遷打著哈欠問道:“王爺剛剛睡下,什麼事這麼急?”
蔡京沒多理會,直接來到王旁房門前敲了幾下:“王爺,是我,蔡元長,出事了,有急事!”
房內的火燭亮了起來,王旁起身說道:“進來!”
正廳裏時遷忙將燈都點亮,看蔡京連呼哧帶喘的頭上還冒著汗。王旁從臥室出來,一看蔡京臉色發白,詫異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快坐下說”
蔡京可坐不下,他忙跟王旁將蔡確交代的事說了一遍:“王爺,我是全都應承下來了,可是現在我也沒主意了。”
王旁聽完蔡京敘述,穩穩的坐在椅子上,時遷已經端過水來,蔡京喝了一大口,這才感覺稍微踏實下來一點。
“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王旁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這一晚上的事讓我腦袋都大了,現在我一想到蔡相的吩咐,我這心裏就砰砰的跳,這是要帶刀具進宮啊,且不說能不進去,就是能進去,這不是要作亂的節奏嗎?!”
“哼,王珪那是老狐狸了,關鍵時刻他是絕對不會說想法的,我看這不像是對付王珪,到像是逼宮。”
“對啊!我也這麼覺得,王爺,您說我帶還是不帶?!”
“為什麼不帶?不但要帶,而且要大大方方的帶,我正擔心童貫勢單,你明天要帶就多帶。明天一早我也入宮,到時候你就看我顏色行事!”
都什麼時候,這王爺還這麼淡定,這麼篤定,這麼胸有成竹。蔡京詫異了番,站起身說道:“王爺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您早點睡!”
“睡屁,天都快亮了!”王旁罵道。
蔡京抬頭看了一眼,果然天已經蒙蒙亮了,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一晚上折騰的這叫一個刺激,恐怕後麵還有更刺激的事呢。
時遷見蔡京走了,張羅著服侍王旁更衣,睡覺是別想了,都收拾差不多了時遷問道:“王爺,這皇宮我還沒去過呢,今天既然這麼熱鬧不如也帶我去吧。”
“胡說,你都去過好幾次了!”
“哪有,每次都是在下馬處等您,您就帶我去一次,萬一你想法失敗了,以後恐怕都沒機會去了!”
“哈哈哈,你小子盼著我失敗呢?!”
時遷搖搖頭:“我都不敢盼著什麼,反正你說的事我也不懂,不過我倒是覺得,王爺您那聯邦的想法真的做成了,那您豈不是更忙了?而且您是聯邦之主,天下大事都歸了王爺了,到時候是不是也給我弄個一官半職的。”
王旁和時遷坐在院中,看著旭日東升:“忙?也許吧!不過我跟更希望各邦國自覺遵守聯邦法製,然後嘛,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
“這麼大的事都做了,王爺還想做什麼啊?”
“雲遊四海,隨遇而安!”王旁說的淡淡的,時遷永遠不懂,世人更不懂。一切名利早在王旁眼中如過眼雲煙,他經曆了宋朝,更經曆了時間事件的變化,什麼事都可以看開了。
沒有早朝的時候,皇宮的城門樓上靜悄悄的,皇城的侍衛仔細的檢查著每個出入皇城的人,王旁帶著時遷進了皇城直奔內侍省。
“王爺,沒有皇上的傳旨,任何人不得入宮。”
“去,把楊戩給我叫來!”王旁也不跟小太監爭辯。過了一會,楊戩匆匆趕來:“王爺,您怎麼來了。”
“帶我去見皇上!”
楊戩肯定不敢得罪王旁,他怒斥了小太監幾聲:“混賬,別人不能見皇上,王爺也能!”說著忙給王旁引路,回頭看到時遷:“這……”
“我帶來的!”王旁理直氣壯的說道。
“是,王爺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