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雲站在院子呆呆的看著自己院子裏的丫頭們忙進忙出的,直接連自己這個主子都被撂在了一旁,成了隱形人。
“喂,你們幾個倒是跟我說句話呀?這算是怎麼回事嘛?”倩雲微有些氣憤的說道。
臘月搬起院內的梯子準備往外跑,看到麵前似乎有人阻住了自己前進的腳步,忙抬頭看了一下,隻見二小姐正氣鼓鼓的看著自己。
“哎喲,我的小祖宗,您快讓讓道兒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臘月抹了抹頭上的汗珠道。
“不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誰也別想出這個門。”嘿,幾個丫頭想造反啊?
“我的二小姐唉,快讓讓吧,大奶奶吩咐咱們各房的丫頭們全部去宴會廳幫忙呢,說是什麼什麼王要來府上咧。”臘月怕大奶奶責罰,忙將倩雲扶到一邊,趕忙抬著梯子就跑。
聽了臘月的話,倩雲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什麼王?什麼什麼王來劉府做什麼?剛想再問個明白,扭頭一看,那裏還有丫頭們的蹤影,全都跑沒影兒了。
“切,不就是個什麼什麼王來嘛,大驚小怪的,那麼多人都去幫忙,那宴會廳能擠得下?做事也不動動腦筋。”倩雲對這幾個丫頭的認真勁兒嗤之以鼻,不過她自己倒也不想想,丫頭不聽主子的話,得到的不是板子就是罰俸,誰也不願意承擔不是,還不得趕緊完了主子的事,自己才能過得上好日子。
她看著左右也沒自己什麼事,便將李媽媽喚到跟前,詢問披風修補得如何,那披風被樹枝刮了好幾道口子,總不能還給別人件破了口子的吧?想到要去歸還,她心裏卻在犯愁,披風是實實在在的,可這人卻要上哪兒找去?她想想覺得這時代要是有手機該多好啊,一個電話過去就知道人在哪兒了,現在這樣無疑是大海撈針,難啊。
然而,正在她想物歸原主的時候,她想要找的人正朝劉府趕來。
翊王李鉞換了身較為隆重的服裝,畢竟劉畢恒怎麼招也是國丈、太子太傅,不穿的體麵點,失了身份不說,也有怠慢了主人之嫌,他可是生於深宮、長於深宮的,對於禮儀可是絕不能失的,也算是背負著皇家包袱的孩子。
李鉞的馬車行至劉府門前,剛下了馬車便聽到恭迎之聲。
“不知翊王駕到,卑職等有失遠迎。”劉畢恒、劉畢元兩兄弟帶著一班子的人,早早兒的就站在劉府門前恭迎著這位傳說當中的“惡勢力殺手”翊王--李鉞的到來。
“免禮。”李鉞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摸樣,神色漠然,叫人猜不出他在想著什麼。
劉氏兄弟趕忙將翊王迎進了宴客廳,這一路走一路將朝堂上的見聞與要事向翊王簡單的介紹了下,李鉞也不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更讓劉畢恒流了一頭的冷汗,暗付:這小子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看著也不象是為了公事,難不成是來明察暗訪的?
看李鉞居了首座,兩人忙立於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說來睿國公可是皇兄的嶽父國丈爺,更是自己的長輩,兩位長輩不用拘禮,坐吧。”李鉞舉手投足間無不顯露皇家風範,不過他的意願可並不是簡單的來吃個飯了事的。
見兩人坐定了,李鉞這才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不怕兩位長輩見笑,小王今日前來,不為政事,隻為取回一件物事。”
劉畢恒與劉畢元相互相視一愣,物事?兩人雖然都在朝堂,可是這翊王卻是第一次接觸,談不上有什麼交情,更是互無往來,這天龍小王爺能有什麼東西會失落在自己家中?
“不知道王爺要找的是何事物?”劉畢恒拱了拱手頗為不解的問道。
“一件披風。”李鉞也不多話,示意了福伯將自己的意思轉述清楚。
福伯領命,將披風的去向挑明了給兩位大人聽,兩人聽後更是疑惑,劉府的媽子拿著翊王的披風?這又是從何說起?再說一件披風對於翊王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的東西,值得他這麼勞師動眾的前來尋要?而且還是件簡陋至極的披風,能不叫兩人驚呼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