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本來是心情很好的,她出去對著橋邊站著,覺得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她舉著一把傘,風不算大,隻是會突然變大一下,又迅速的降下來,變大的時候她的傘都差點讓風給吹走了。
幸好她緊緊的抓住了,她感覺自己都要被風給刮走了的感覺。
她看了一眼橋下的洪水,就像是下一秒就會衝上來把這座山給淹沒了一樣,她後退了好幾步,心裏瞬間就升起恐懼的心理,手緊緊的抓著傘。
“靜雅琪,記住了要是風太大,你一定要記得把傘給扔了………”她提醒自己,然後慢悠悠的後退。
要是吹起來了。她又忘記放掉傘,那豈不是要跟著傘做一趟冷降落傘了。
她寧願淋雨也不要跟著傘被吹到不知名的地方。
她正要回頭,就撞上了站在她身後的季離尋。
他臉色陰暗,她心裏就浮現了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他們就吵起來了。
“商店出事了…”他淡淡的走到她旁邊,抽出一根煙卻沒有點燃,看來是沒有打算要吸。
靜雅琪
“我說了,我叫了江教官幫我看著的。”
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嗎……
本來他是不生氣的,這些事情他都能幫她擺平,可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扯到江左垠身上。
他心裏像是窩了一把火。
“……”他目光深深的看著她,裏麵含著憤怒和不可置信。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說過了,他不在。”
她撇嘴巴,後退幾步“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錯……”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他臉色陰霾,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我沒有,我隻是為江教官委屈。”她別過臉,手指緊緊抓著傘,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靜雅琪的脾氣比較倔,做任何事情,隻要是她認為對的事情就沒有人可以動搖她的心思。
但是一旦要是發現自己錯了。她就會顯得想要躲避,處於特別尷尬的地位,所以她不管怎樣都要讓自己想清楚這件事,不輕易判斷對錯。
而今天,她真的被他的語言激到了,說話不經過大腦就喊出來。
“靜雅琪!你為他委屈?他有什麼好委屈的?”他聲音加大了一些,掰過她的臉,逼她必須正視自己。
“難道不是嗎?你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把錯都推到江教官身上?”她早上聽見了他和言教官的通話,他在說些什麼她不知道,但隱約聽得到他在說江教官。
現在又因為這件事來找她,不是這樣想的是什麼。
“我把錯都推到他身上?靜雅琪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他咬嘴冷笑一聲,手指關節像是要把傘給折斷一樣。
“隨便你怎麼說,你可以把錯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不可以推到江教官身上……”
他一下子氣的嘴巴裏一陣酸甜,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靜雅琪你真是偉大!”他氣的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眼睛裏都變得血紅。
他看見了軍營派過來的教官向上麵走過來,似乎還沒有發現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