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故事陸嚴往事一(1 / 3)

賦非賦詩非詩詞非詞

小說為形歌為先

廳堂相遇初為緣

落華苑中複相識

日常點滴性情知

青梅之情竹馬之意

然——

紙帕燃鬧無知

兀啓心難為繼

易而衰

無常事

情未變心以藏

自不知埋禍患——

“咳,咳,咳——”一間密閉的房間內,回響著這樣的聲音。

翌日,一個年齡在三十左右,身材英挺,穿著朝服的青年男子,提著食盒站在了這房間門前。拿出鑰匙,把鐵鏈鎖打開。‘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此時,抬眼望去,這間房的構造十分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床被和隻著裏衣坐在床上,背靠床頭,身蓋錦被的人。此人膚色白皙,但是病態的白,許是多年不見陽光所致吧!就算如此,也依稀可見是個美人胚子,可惜!如今削瘦了麵容,瞳孔滯塞,眸光暗淡,像一個精致的木偶,毫無人氣。

嚴極走到床尾,把移動滑板推至陸息身前,食盒放在其上。自己則坐到床邊,大手攬過陸息削瘦的臂膀,讓其靠在自己懷中。嚴極吻了下陸息的鬢發,溫聲道:“抱歉!今日朝中事多,所以回來晚了。”床中之人卻恍若未聞,任其施為,毫無所動。

“息兒,你看我一眼行嗎?”嚴極銣扳過陸息的身子,讓其對視自己,懇求道。

“說句話啊!”嚴極銣搖著她,嘶吼道。

“我是二郎啊!,你的二郎啊!你為什麼不對二郎笑了?啊——?”嚴極銣無力地環住其腰,埋首其間,泣聲道。

可是其任毫無所動,任其施為。

看著她這個樣子,嚴極銣就氣不打一處來,把其撲倒在床上抱緊她,緊到她喉間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嚴極銣卻好像受到了激勵般,反而更用力了。而陸息隻是咬緊了下唇,直到為原本泛青紫的唇添了一道刺目的嫣紅,也不曾鬆口。嚴極銣抑聲道“記住這份痛,它會告訴你,你還活著。”說完就埋首其頸邊嗜咬,直至陸息頸邊被咬的血肉模糊,嚴極銣才紅著眼角在其耳邊怒聲道:“當初說要在一起的,不是息兒你嗎?為什麼,為什麼——”到了最後,已然泣不成聲。陸息閉目,淚水從眼角流落,直至滑落嚴極發間,沒入其中。除此之外,陸息再無不同。

他經常來這裏,剛開始,我還會與他爭吵、打罵,甚至是出逃。可是這都沒用,每次都會被他用惡魔般的神情粗魯地抓回來,接著等待著我的便是可怕的懲罰——粗暴地占有、鞭撻、嗜咬——扼喉,很多次我都在想,如果就這樣死掉的話,也是一種解脫吧!

大概這樣過了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月——一年——很多年過去了,連我都記不清究竟多久了——

漸漸地,我習慣了,不在與他爭吵、打罵、甚至出逃——

他常常會摟著我,講一些小時候的事,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外麵的趣聞或朝政上的煩心事,但我都不關心。也隻有在提到一些親人或友人的時候,比如——葉子予,我才會有一瞬的動容。但,這點子動容也很快在時間的流逝中消磨了——

最後的最後,我猶如一樽木偶般的過活。

不知何時起,彼此都習慣了對方的存在,約定了要永遠在一起。

“二郎,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息兒,別叫我二郎,我比你大,要叫我哥哥。”

“為什麼?你也隻比我大三個月。”

“是三個月零八個時辰四刻鍾。”

“別這麼死板嘛!死板的二郎最討厭了。”小陸息眼珠一轉,趕緊撒嬌道:“叫二郎不是很親切嘛!這樣就好像二郎是我的郎君一樣。”看到小嚴極銣紅了的耳朵,知道他低下了頭是因為害羞。小陸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也不揭穿他。隻是拉著他的手往草叢裏跑“二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