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我們大學二年級的時候,那時候小歡才大一,你們就認識了?”林澈不解的問。
許子卿看看懷裏的人,她正笑看著自己,他嘴角微揚,卻不再看林澈,隻盯著她,“對,從那時候我就對她一見鍾情,你生日那天再見傾心,這輩子一顆心全在她身上了。”
“喲~太肉麻了,子卿,你節操掉一地撿不起來了!”燕子在一旁受不了的抖抖肩。
林澈恍然大悟,“難怪我生日那天,你特意問我我怎麼不叫小歡。”“原來是有企圖的,子卿你太腹黑了。”
“你們知道那天他是怎麼說的嗎?” “他說,阿澈你不是有個天天掛在嘴邊的青梅嗎?” “當時我真是太無邪了,天真的以為他隻是突然想到,原來……”林澈點到為止。
隨即又想到什麼,他繼續說,“還有就是他生日那天,他竟然說‘阿澈啊,你多久沒見你的青梅了,想不想見見她?’當時我就覺得肯定有貓膩。”“話說子卿他還真應該感激我,要不是有我,他怎麼有機會對小歡下手呢?”
說完還不忘找隊友,笑嘻嘻的看著燕子,“老婆,你說對嗎?”
“如果說子卿是主謀,你就是幫凶,同樣罪無可恕!”燕子才不和他們同流合汙呢。
自始至終葉歡顏一句話也沒說,直到明白了前因後果,才對許子卿說,“那我的傘呢,現在可以物歸原主了嗎?”
“什麼傘?”燕子兩眼泛光,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藏劇情?
葉歡顏滿足她的好奇心,“還記得大一下學期那會兒我們去書店嗎?”“就是下大雨那天。”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次我們共撐一把傘,你的衣服還濕了半邊那次?”燕子有些激動,“我之所以記得是因為有個帥帥的學長竟然傻乎乎的把傘塞到你手裏,然後淋著雨跑了!”
“學長?”許子卿危險的看著她。
葉歡顏毫不心虛的看回去,“對啊,他是我們文學會的主席,還是著名的大才子。”
“對,可惜那會兒我們才大一,他已經大四了。”“聽說他畢業後到國外進修去了。”燕子有些遺憾的說。
看見老婆這樣,林澈心裏冒著酸,委屈的問她,“你可惜什麼?他難道還能和我比?”
燕子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沒得比!”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還有比我強的!”林澈幸福得冒泡,卻被自家老婆接下來的澆了個透心涼。
燕子無比認真的說,“你錯了,而且大錯特錯,我是說你根本沒法和他比!”“你不知道那時候我們係有多少美女為他折腰。”“不過他潔身自好,而且守身如玉多年,隻是對我們家豬頭…嘿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們懂的。”
林澈鬱悶了,自己有難麼差勁嗎?
許子卿抓住了重點,優秀的學長對歡顏有意,那她當時是怎麼想的,隨即摟著她肩的手緊了緊,低頭問她,“那個學長真有那麼好?”
葉歡顏誠實點頭,沒說話。
他又問,“比我如何?”
葉歡顏斟酌了一下用詞,輕輕的說,“半斤八兩吧。”
這下連許子卿也鬱悶了,原來他潛在的情敵很強大,他今天才知道。
燕子又不甘寂寞的來了句,“我想起來了,他叫周銘軒。”“他要離開的時候還給我們宿舍打過電話,是找豬頭的!”
葉歡顏扶額,格格這是給她添亂的吧。給燕子飛過去一記眼神,阻止了她繼續爆料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