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涵雪微皺眉頭看著夏夜風,神情確實是驚訝的,他知道?可是明明是我要皇上下得旨意,並不是王涵雪啊。他又是從哪裏知道的。
“雖然這段日子以來,我知道做什麼事情都不是很上心,可是我就是無法忘記她,不管怎樣都無法忘記。”夏夜風看了看這貧困卻洋溢著幸福的村子:“其實能夠出來,我真的很開心,至少可以讓我能夠暫時的忘記那段過去。”
“這,我同意!”涵雪終於麵露笑意,看他這番話語肯定是猜的。他這麼肆無忌憚的在我麵前說無法忘記陳琪,那麼肯定就不知道我就是陳琪的事情。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件事她做的很冒險,也很痛苦,原來最真的心思和最真的想法都必須要通過別人傳達,是這樣的感覺。
“你知道為什麼在洛國的時候,我會為她擋那一劍嗎?”夏夜風深深的看著一臉疑惑的王涵雪,神色冷然說道:“因為她說沒有朋友沒有依靠是因為她不需要,我能感受到在這不需要的背後,有的是滿滿的孤獨寂寞和痛苦。我想,那份愛便是在那裏深深紮根…”
涵雪看著麵前這個和自己有著相同想法和見解的男人,終於明白原來那天他救我是因為覺得自己和他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其實,也原本應該就是那樣,隻是上天總是最大的,他的安排沒有人能夠預料。
“不過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夏夜風帶點神秘的笑。
“還有呢?”涵雪追問道。也許真的是自己很想知道,也許是為了扮演好涵雪的角色。
“還有…”
不等夏夜風回答完,突然從天降落大約五十來個蒙麵殺手直刺向涵雪,幸虧王涵雪反應極快的躲掉了,可那些殺手分明就是想要王涵雪的命,完全不給任何機會給她喘口氣,致命的招數一下接著一下的來。人數過多,又是經過專業培訓的職業殺手,而她此刻就必須得扮演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她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夏夜風看著莫名起來而來的殺手,神色冷然的加入鬥爭中,看著涵雪身上的被刀劃傷的傷口,他顯得有些焦躁不安,根本沒有用心反抗這些殺手、
“夜風!”就在夏夜風的眼神專注在涵雪的身上時,完全沒注意身後一個殺手趁機來了一劍,利劍直穿夏夜風的腹部,被夏夜風趕去幫村民做事回來的兩個大內侍衛分別是麟和麒見到了,將那個刺向夏夜風腹部殺手的手臂砍了下來,夏夜風重重的跪倒在地。
涵雪一直都感受到夏夜風擔心的眼神,也是那個眼神讓自己很安心,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殺手刺進他腹部的利劍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升起的憤怒充滿胸腔,隻見她像地獄的羅刹撿起地上已死殺手遺落的劍,凶狠快捷殘忍的將每個殺手的頭顱割掉在地,就能知道她此刻的憤怒有多麼的攝人。
麵對最後一個有些顫抖害怕的殺手,王涵雪瞬間移步將劍抵在那人的喉管:“說,誰讓你來的!”
那個殺手害怕的吞吞吐吐,其實不是怕死,而是害怕王涵雪那讓人膽戰心驚的氣息,像是死都會得不到解脫的恐懼。
“皇…後…”
“嘶!”話音剛落,王涵雪完美的一個轉身,那個殺手直直的倒地,不過保留了他一具完整的屍體,是他最後坦白的恩賜。
而王涵雪這殘忍的一幕,讓這個村子裏本來心生擔憂的村民們親眼看見便刻畫心底,不由得開始懼怕這個外表柔弱卻如此殘忍的女子。
“少爺!少爺!”麒扶著雙膝跪地呼吸困難的夏夜風,滿臉的擔心毫無遺漏的湧現。要知道如果太子真的出什麼事,回京怎麼回報皇上的信任之心。
“夜風。”涵雪扔下手中沾滿鮮血的劍跑到夏夜風的麵前。
“我…”夏夜風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每要說一個字,遺留在腹部的劍便撕心裂肺的撕扯著他的身體。
涵雪神色有些慌張,看著腹部遺留的箭頭滴著鮮血,心裏便會莫名的痛。想都不再想,她緊緊抱著夏夜風的身體,反手狠狠快速的將劍從他身體裏拔出。“呃…”一聲悶哼,血止不住的向外流出,夏夜風也處於了昏迷狀態。
麒和麟費力的將夏夜風抱進客棧,劉太醫頂著滿頭大汗的幫夏夜風止血,這樣的救治持續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知道第二天淩晨才結束,最終夏夜風的命總算是保住了,劉太醫麒和麟都已經被王涵雪喊下去休息,王涵雪扔了那滿是鮮血的裙子,換了一身水紅的長裙看著床上呼吸依舊微弱的人,心裏總是會有很多感慨,好像他的每一次受傷都是為了自己,這次如果不是擔心自己也不會傷成這樣。雖然如自己所願逼得皇後已經出手,這樣的高手她居然可以召喚道,可想而知她已經和西域那邊取得聯係。而因為這次的刺殺,讓自己不得不露了身手,看樣子騙局已經進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