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而照,萬物都生存在悶熱的空氣中,萬物奮力想要躲避,可盛夏還是在悄然無息時間的推動下,降臨了。
自從那日後,對於愛情的定義莫名奇妙的懂得了很多。本身愛情並不是相愛就可以的,現實的演變,瑣事的煩惱,家人的態度和朋友的看法都足以讓一份愛情撲滅。而在這個愛情很難存在的時空,就更加顯得不容易,國事的發展,生存的不易,選擇的無奈在這個時空顯得更加重要,所以,這個失控最難的便是如何保護自己的愛情。
“你在等什麼?”塵軒看著陳琪每天都會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租下房屋身後還有點遠的荒山上,慢悠悠走過來,輕聲問道。
“為什麼認為我在等人?”陳琪收回思緒,帶著笑意柔情的看著塵軒。
“自從那日之後,你一直停留在這個地方,既不貪戀風景山水,又不留念這裏熱鬧,卻依舊執著停留,不是等人是什麼呢?”塵軒有種玩意語氣說道。
“我是在等人,今晚她就會來了。”陳琪呆呆地看著遠處,眼神裏放射出陰寒。
“小心點。”塵軒知道她不希望自己留在這裏,右手轉動這左手的袖口,轉過身便走便囑咐道。
“嗯。”隨著陳琪淡淡的笑意,她也消失在這荒山上。
“母後,你為什麼要傷害霧?”夜風一個人來到荒山,語氣帶著憤怒的質問著麵前全身包裹很嚴實的黑衣人。
“風兒,你是不是愛上她了?”那人取下遮住全臉的帽子,神情有些吃驚的看著夜風。
“是的。”夜風看著夏後,一句話說的那麼肯定那麼決絕。
“混賬!你怎麼可以愛上她?”夏後憤怒的打了夜風一個耳光,氣得渾身顫抖。
“我為什麼不能愛上她?”夜風並不在意臉上的那一耳光,隻是眼神更加深了深,語氣有些冷然的說道。
“因為軒王也愛的,你就不能愛!”夏後愈加憤怒,反而很不滿夜風對她的反抗和冷漠。
“母後,你到底想說什麼?”夜風抬起頭,眼神裏閃爍著不明的情緒,一眨不眨的盯著夏後看著。
夏後有些閃爍,像是在維護洛塵軒,眼神厭惡的從夜風身上移開,厲聲說道:“總之,你不可以和軒王搶東西,更不可以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夏夜風顯得有些懦弱,想要退縮,可是他握緊拳頭,眼神看著夏後:“從小你就不允許我做任何傷害洛塵軒的事,上次我跟軒王對戰因為他受傷,您就往我身上種蠱,到底是為什麼?!”
“你…怎麼知道…”夏後有些驚慌失措,指著夜風的手有些顫抖。
“我怎麼知道你下蠱的事嗎?還不止這些,你下得是情蠱是嗎,隻要我愛的人對他人好,我便會想要殺掉她!”夜風有些咬牙切齒,從上次他受傷被救後,陳琪和塵軒在一起訴苦的時候,他感受到自己的殺意和衝動,如果不是那時身體尚未恢複,也許自己真的會殺了她。
“如果你還要愛著她,我便會讓她徹底消失!你知道,我說到做到!”夏後衣服既然被發現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樣子,眼神狠狠的,不是忠告而是警告。
“你憑什麼?!”不知什麼時候,洛塵軒居然從暗處走出來,神情有些憤怒,也有著很深的疑惑,看著夏國已經瘋掉很多年的皇後。
“軒兒…”夏後有些激動,這一句昵稱叫得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洛塵軒一臉厭惡,深皺的眉頭讓他的臉有些讓人害怕,看了一眼一旁的夜風,語氣很是不滿的說:“你和夏夜風什麼關係?不是瘋了嗎?又為什麼這麼護著我?還有,你憑什麼要了霧的命?”
夏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收起那雙帶著慈母的眼神,轉而冷冷的說:“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道。至於那個女人,是死是活就看你們成不成全了!”
“母後,什麼事情我都聽從你,可如果你傷害了她,我不會原諒你的!”夏夜風微微向她低頭,帶著威脅也帶著祈求。
“那,如果傷害她的人是你自己呢。”夏後轉過身去,那筆挺的背梁,那帶著異國的氣質的身姿和氣場更加明顯。
夏夜風不再說話,而是重重的跪在地上,頭深深的磕在地上:“是。謹遵母後旨意!”
夏後滿意的轉過身來,終於帶著那點微笑扶起夜風,轉而看著洛塵軒,一副好心思的樣子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軒王爺。”
“你這麼肯定?”洛塵軒陰著眼睛看著夏後,那一抹冷峻,深得人心。
“嗯,因為你和風兒一樣,隻有一個弱點。”夏後那被塗的豔紅的嘴唇被笑的咧開,很刺眼,也讓人的心髒有種悶悶的感覺。
“皇後,你好像忽略了還有一個人哦。”一道好聽冷然的女聲在這個荒山裏渲染開,很好聽卻也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