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忌站在四人身後,麵向村民大聲道:“這四個人是我們新的教徒,他們給神教奉獻了大量的食物和武器,從今起他們將正式加入神教,成為神教的一份子。”
話音剛落,下麵就傳來了一陣劈劈啪啪如海lang般的掌聲,所有村民迫於張大忌的yin威,都機械地拍擊著雙掌,眼中看不到一絲興奮,反而充滿了懼色和麻木。
張大忌從就羨慕那些當官的人,可以風風光光地出入一些普通人一輩子都去不了一次的地方,享受著身邊人的阿諛奉承和山珍海味,末世的到來讓他的白日夢終成現實,他開始像那些領導發話一樣對著村民著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還要求在講話完畢後每一個村民都為他鼓掌,凡是沒有照做的村民都會受到毒打。
張大忌當初想接管村莊,成為所有人的統治者時,這自然激起了所有幸存村民的不滿,沒有一個人願意變成他的私產,但當他把一個壯年男子一拳打死,還做成人肉大餐時,所有人的熱血瞬間冷卻,沒有一個人再敢反對張大忌的統治。
尤其是張大忌收攏了所有的食物後,每都在固定地點派飯,食物多是稀粥加幾根青菜,肉絲更是一個月都看不到一根,一到晚吃不飽飯的村民漸漸變的虛弱,幾個原本有一搏之力的壯年男子也被餓的頭重腳輕,腳步虛浮,整個人提不上一點力氣,張大忌和他的手下則大肆吃喝搜刮來的食物。
整個村莊內也隻有張大忌自己和他的心腹能夠吃飽,至於那些全被他強行收為教眾的村民根本吃不飽,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東子四人也將是這個命運。
“今叫大家過來,還有一件事要”,張大忌拍了拍手,隨即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男孩被一名男子提了過來,毫不憐惜地重重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灰塵。
“兒子,兒子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了一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婦女哭喊著衝到男孩麵前跪了下來,將他抱在懷裏不住地呼喚著。
男孩嘴角有著一道血跡,裸露的手臂上滿是紫黑的淤痕,背部的衣服已是破碎成了布條,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還有著一絲絲鮮血順著傷口溢出,沾滿了泥土的傷口看起來很是猙獰,男孩緊閉的雙眼沒有一絲動靜,隻有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表明他還活著。
張大忌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都看好了,這就是背叛神教的下場,以後誰要是敢再偷偷摸摸地逃跑,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張大忌話語中的森寒殺氣,讓所有人都是心頭一緊,人群中幾個先前還有異樣心思的村民更是心中一顫,連忙將心中的念頭壓下,唯唯諾諾地低下了頭,所有的村民沒有一人敢替男孩話。
“謝謝教主不殺之恩,謝謝教主,謝謝!”中年婦女連忙磕頭,一邊磕頭一邊道謝。
張大忌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紅光,森然笑道:“嗬嗬,我好像沒有過不殺他吧。”
中年婦女一愣,似乎還沒明白張大忌話裏的意思,“你兒子背叛了神教,那麼背叛神教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不要”,中年婦女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聲,“求求你了教主,給我兒子一次機會吧,他還不懂事,我保證他不會再逃跑了,教主饒命啊!”
這淒慘的一幕讓大多數村民都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但中年婦女淒厲的求饒聲還是傳入了他們的耳朵裏,那聲音中的絕望和淒慘讓他們不寒而栗,幾個熱血尚存的男子握緊了拳頭又鬆開,對比了自己和張大忌的實力差距後,心中一片黯然。
“該死的,真是一幫畜生!”
躲在農屋後的楊謙此刻一臉的憤怒,那憤怒的雙眼此刻仿佛是要噴出火來似的,抓在牆角上的雙手也因用力過猛深深地扣入了牆內,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