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可辦不了,我隻是銀行的一個小職員,權限就是前期審批,其他的都不歸小女子管。”說著話馬上就嘻嘻哈哈起來,“要是教授姑父本人的事,還是可以管的。”
聽到小貝戲虐的話語,齊天翔趕忙說:“不是我的事,但也是我的事,而且比我的事還重要,你聽好了。”也許是齊天翔的口氣,也許是感覺到了什麼,小貝那邊安靜了下來,齊天翔接著說:“我現在在平原縣,我們秘書處的小張今天也過來了。”說著示意小張用筆寫下來, “可誰也不知道小張的愛人昨天生孩子,早產做了手術,現在小張過來了,那邊娘倆沒人照顧,姑父拜托你抓緊時間過去看看,看需要什麼。”說著接過小張寫的紙,邊看邊念:“河州市婦幼醫院婦產科二零三房,他愛人叫劉愛琴。”說完又囑咐道:“當回事,過去以後有什麼情況回個信。”
得到小貝肯定的答複以後齊天翔掛掉電話,對小張說:“這是我侄女,很快就過去,這種事情既然不給單位說就不說了,還是我們自己處理吧,其實在醫院還是可以放心的,畢竟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處理,隻要有自己人協助就行。當年你嫂子生小寶時,我正帶著學生在西北搞調研,等我回來,白白胖胖的大胖兒子都會睜眼了。”說著坐回到沙發上,“等一會估計就會來電話了。”
“齊老師,真是太麻煩了,其實不用的。”在齊天翔的注視下,小張坐下,聲音有些抖,“謝謝齊老師,太麻煩你們了。”
“別這麼說,說這些就有些外氣了,如果不是這邊這事,能害得你拋妻別女的嗎?”齊天翔緩和一下語氣,說:“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都有什麼反應。”
“是有一些,不過都是說說而已,也都議論不出些什麼來。”小張看著他急急地說,說完低下頭去。
“小張,你不跟我說真話啊!”小張的神情讓他不安起來,機關到底怎麼議論,他倒不是十分關心,但這個時候議論的人和傾向,就不能不留心了。頓時他警覺起來。
“是有些議論,說什麼的都有。”小張抬起頭,望著他說:“有說你招妓,玩完後不給錢,還把人家給打了,結果人家告到了派出所,把你抓了,你打電話給你的老同學,不好意思人家才把你給放了。還有的說,你強奸的本來就是個服務員,你酒後耍酒瘋,辦不成事就把人家打了,結果讓執勤的民警抓了,你老同學給你解了圍,你答應給人家女孩一萬塊錢,這事才了啦。”
等到小張說完,很久齊天翔都沒有說話,好久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說:“好了,不說了,說了鬧心。”說完站起身,親昵地拍拍小張的肩膀,“咱們說點別的。”
很快,小貝的電話就回了過來,而且神秘地說:“教授姑父,你交待的事我已經辦了,而且交待給了一個更專業的人士,她會盡心盡力的,你猜猜是誰”,小貝賣著關子,“是我們家老閆同誌的相好,也就是本姑娘未來的後娘,我已經正式通知我們家老閆了,他正在往這邊趕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齊天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經小貝一番添油加醋的解說,才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閆勇新近見的一個女朋友,正好就是河州醫院婦產科的護士長,小貝就把事情拜托給她了,她也樂於幫忙。
事情會有這樣的巧合,齊天翔很高興,說不定還因此幫了閆勇一把也不一定,說給小張,他也很高興。
好消息衝淡了積鬱的悶氣,齊天翔覺得暢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