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名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馬上就要到我了,”陳溪攥緊了拳頭,有些緊張。他一抬頭看向兩名男子,他感覺兩名男子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兩名男子一感覺出了異樣,回頭打量陳溪,不打量還好,這一打量就出了事。
“麼的這子看起來怎麼感覺很熟悉啊!”其中一位稍矮一點的男子皺著眉頭道。
“我也有種感覺,”另一位男子開口道,他走近一些仔細的打量起陳溪。
“麼的,這就是那晚上害我們好事的傻逼”走近了的男子在仔細觀察陳溪之後,猛地一跳腳,憤怒的道。
這一下陳溪也是回過神來了,“這特麼不是那的兩個傻逼劫匪嗎”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一個多月前陳溪在市中,遇到的那兩個劫匪,今竟然在**的時候再次遇到,這真特麼是巧了。
“雜種,你可讓我們好找啊,沒想到你現在是自己送上了門,真是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那名站的近的男子著自我感覺文采飛揚的話。
砰!
就在那名男子眉飛色舞口若懸河的時候,陳溪操椅子就砸在那男子頭上,“啊!”男子慘叫一聲,急忙向後退。
“你個傻逼,可不可以能動手就嗶嗶,老子待會還有‘正事’,沒工夫聽你特麼在這噴糞”陳溪憤怒的道。
再次操起一把椅子,徑直衝向那兩名嫖客,話不多就往頭上砸,劈裏啪啦亂砸一通,那兩名男子剛經曆過一場‘大戰’那還有什麼力氣幹架啊,一支煙的功夫兩名嫖客已經是滿身傷口了,鮮血不斷的往外流。
陳溪被這兩個劫匪是氣樂了,麼的感情你們搶劫就是來**的啊!有不有點出息啊!
“麼的雜種我要你死,”稍矮的那名男子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在昏黃的燈光下映得有些晃眼眼。
“給老子去死,”那名男子瘋一般的握著短刀就向陳溪衝了過來。
砰!
陳溪對著那名男子的頭部,猛的就是一椅子砸上去,那名男子直接是被砸翻在地。“傻逼”陳溪對著地上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
也不知道為何,當那名男子衝過來的時候,陳溪的頭腦異常的清醒,這完全不是一個未經曆過風雨的少年該有的表現,可是陳溪就是在那一刻用冷靜的大腦做出了最為正確的決定,一下將男子打翻在地。
被砸翻的男子徹底是蒙了,怎麼不按劇情走?不是那子該被我一刀捅翻,然後老子畏罪潛逃,憑借自己的狠勁在另一個地方打下自己的一片江山嗎?
麼的這是電影看多了吧!
陳溪再一次被這兩個劫匪氣樂了,麼的你出來嫖個娼還帶著短刀。
其實這隻是陳溪的經驗太少了,有些人隨時都是帶著武器防身的,隻是陳溪不知道罷了。
陳溪提著椅子,用一個自認為瀟灑的姿勢向另一名劫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