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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懷這是徹底的震驚到了。姬辟方這是要故意說出來,蘇木纓看上她僅僅是是因為她長得像蘇木纓的母妃嗎?
“陛下......”
“你也知道,寡人並不是不喜歡木纓,而是他對母妃的執念太深,所以記恨寡人。之前知道淺淺與木纓還有幾分交情,希望淺淺能夠不計前嫌,早點扭轉寡人跟木纓之間的關係......”
......嗬嗬噠,姬辟方,你是哪裏就知道了她必須有這個能力幫你緩和關係啊?當時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都恨不得親自把你給哢嚓了呢!要不是因為你長得這麼帥,她才懶得理你。
好吧,說實話吧,也是自己也打不過,殺不了你。
安淺懷心裏吐槽著,但是表麵上還是表現出了萬分的誠惶誠恐。安淺懷覺得現在有必要表露下自己的委婉,以及自己的並不是很願意,“陛下,隻是臣妾身為後宮之女,長期以往都與皇子相交豈不是會惹得人閑話......”
“這你不必擔心。木纓已經有了寡人的令牌。後宮可隨意出入。尤其是你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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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是殊榮而不是死亡進行曲?臥槽,大爺你這空手套白狼的心眼真多啊,你是偏偏要讓後宮出現問題嗎?你是偏偏要我出軌嗎?你是偏偏要蘇木纓背上與後宮女子苟合的罪名嗎?誒?等等,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什麼叫偏偏要我出軌......
“可是陛下,這於理於情都不合理。他是皇子,是您的兒子。怎麼能夠隨意出入後宮,尤其是......”
“這件事已經不必再論了。”
姬辟方瞧著安淺懷竟然還有爭論,隨即不耐煩的揮揮手。“大周禮儀自然有三公主審。淺淺就不必勞心勞力。淺淺剛來這大周皇宮,對於這宮殿跟下人還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現在跟寡人說,寡人自當滿足。”
“多謝陛下抬愛,臣妾並無不滿意之處。”
“那就好。”姬辟方聞言,右手稍微轉動著自己的玉扳指。安淺懷看得出,姬辟方很喜歡這枚玉扳指,走到哪裏都戴著。隻是這花紋,竟然還有祥龍之兆。他多日都在端詳跟把玩這枚玉扳指,想來也不是荒廢之人,就在安淺懷瞎想之際,姬辟方突然道,“不知淺淺可會詩詞?”
之前知道姬辟方最喜歡詩詞歌賦,安淺懷隨即點了點頭,“臣妾會。”
帝王所穿的東西也並不就是明黃色,姬辟方今日就穿著黑色的錦袍,這身錦袍將他的身材擴應出了個輪廓。而這身輪廓顯得他如此偉岸。如果現在有什麼詞能夠形容他的話,安淺懷所能夠想到的也隻有‘製服誘惑’了。
“那,不知淺淺是否能夠書寫一詞?”
這是在考驗她的什麼麼?聽人說大周後宮之中,會詩詞歌賦的不在少數。故而,安淺懷也不扭捏。黃天在上,厚土在下。她安淺懷今日真不是要盜取先輩們的詩詞歌賦出處權,完全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啊。
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人計較哦!
安淺懷瞧了姬辟方一眼,眼神中含情脈脈,好似汪清泉流淌,如此的清澈見底。姬辟方竟然一時間也被這樣的眼神給迷惑了。
執筆,書之。
青樓斜影疏,良人如初顧。纖手如玉脂,淡妝勝羅敷。引君入香堂,言詞論今古。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盟定三生約,共譜月下曲。豈料鴛鴦棒,分飛相思苦。縱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
“陛下,臣妾的妹妹與金東書生有別,但妹妹才疏學淺,要臣妾這個做姐姐的幫她抒寫一詞。其中辭賦難登大雅之堂,還請陛下不要見怪。”
姬辟方卻是不理她,緊皺著眉頭。“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好詞。這句話倒是與寡人很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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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淺懷沒差點噴出來,大哥,你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真的好嗎?還從未見過這麼自戀的家夥。直接說自己俊美的!
或許是因為安淺懷的表情實在是有些驚恐,或許就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言辭,才導致如此。故而姬辟方收拾了下殘局,故意轉了個話題。“淺淺是個聰明人,而且蕙蘭心智,即便在這後宮之中也是難得的。”
廢話,也不看看姐姐魂穿這麼多天來,哪一點平凡了,真是。
除了這些詩詞是她抄的以外。嘖,好啦好啦。不就是才疏學淺偷了點料麼,至於嗎?雖然這些詞不是她自己作的,但還是懂這其中的意思啊。就算不懂這意思,至少也知道這首詞根本不配當下的情景。所以她才小小的機智了下,把遠在齊國的妹妹借用一下下。若顏,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