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終於分分鍾把那兒玩意兒做了出來。塗上顏色,弄上裝扮。簡直跟真的荷花沒什麼兩樣。而且還是如初的富有魅力。整個的渾然一體。讓人很是養眼。
瞧著最後軍功的工程做完之後,安淺懷幾乎是興奮著跳起來。
她終於把這荷花做好了。隨即讓人將盛德給青睞來。但是因為到了晚上,也不知道盛德哪個美人身邊在混。公公說盛德已經在哪裏哪裏休息去了。然後一臉嫌棄的望著麵前的人,覺得安淺懷真是不上道。明明盛德已經給了這麼多的機會。平時那些美人,根本就啊很難接近盛德。更不用說被盛德關注了。
那些美人除了泄欲並沒有任何用處。甚至盛德還希望直接把她們的手腳捆住。擺成好點的姿勢,然後就咋地咋地。但是這個家夥,明明自己有跟齊王相處的機會,卻沒有捉住。真是失敗。
瞧著公公的眼神,安淺懷其實是不懂的。但是等到她懂這個意思的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後了。
聽到盛德在哪裏哪裏瀟灑去了之後,安淺懷哭喪著臉。她花了這麼多時間,這麼多的精力。弄出來的東西,竟然這麼沒有價值。你以為這僅僅是個蓮花嗎?不,它是可以轉的。你以為它僅僅可以轉的嗎?不,它是有機關的。你以為它僅僅隻是有機關嗎?不,它可以瞬間去人性命。
這麼有趣的東西,那盛德竟然不好好的來品嚐番。真是吃虧。
但是在齊國人家是老大,安淺懷也沒有辦法,小心翼翼的把東西好好的藏在自己的閨閣內部。用錦布密封好,拍拍手,再將門給鎖起來。
然而她一轉頭,就能夠看見自家的小丫頭梅兒幽怨的目光。順口來了句,“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梅兒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是,......小姐,你終於把這玩意給整清白了。你已經三天沒有洗燥,五天沒有吃早飯,六天沒有喝上像樣的一口粥,七天沒有......”
“等等等等等等,停。多餘的話不要多說了行不行。說重點行不行?”
默默的瞧了眼自家小姐。梅兒咳嗽著道,“小姐,你要是再不梳妝打扮。好好的整理整理下自己,別說是齊王了。梅兒覺得梅兒都不會看小姐半眼的。”
“......”
這樣說真的好麼?有這麼說自家的小姐的麼?還言辭這麼這麼的犀利。要不要這樣搞笑......
隨即看了看自己,好吧,自己確實是有點,那個什麼,有點過分了。但是好歹還是能夠看得下去的行不行?至少她的底子在這裏,能夠好好的見人好不?
還有,她又不需要齊王盛德的寵愛。說真的,瘮的慌。
“梅兒,你胡亂說些什麼呢。要是被他恩寵了,那蘇木纓怎麼辦。你忘記了你家小姐隻喜歡他一人的麼?”
梅兒點了點頭。這個她是知道。但是知道是一碼事,做不做又是一碼事。就算自家的小姐再怎麼傾心於那個二殿下。但是他們沒有夫妻之實也沒有夫妻之名。要想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除非下輩子。
雖然這傷心的話她不想說。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不管自家的小姐怎麼想,也不能夠做出特別越矩的事情來。
可憐她跟在後麵又當爹又當媽的。
“.......”
誰指望你了?
默默的看著梅兒臉上扭曲到爆的神情,安淺懷終於忍不下去了。“喂,你要說什麼話,就盡管說。你這很想說但是又不說的樣子,能不能不要這麼的明顯?”
梅兒小聲道,“對不起小姐。”
誰要你對不起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來的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麼見外?隨即嫌棄到,“有什麼就趕緊說。能不能不要讓我猜?”
“......”梅兒糾結起自己的小指頭,看她的樣子似乎有點不順暢,但她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將自己心裏所想的話完完整整的表露出來。“是這樣的,梅兒覺得。雖然小姐心裏所想的是二殿下。但是二殿下跟小姐從現在的形勢來看,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更何況小姐你也聽說了,不管小姐願不願意相信。那二殿下都已經是死人了。就算他能夠成功的從那場災難中活下來,按照他手裏僅有的那點兵力根本不足以跟整個齊國抗衡。也不足以跟齊王抗衡。”
如果他是天子還好說。可是天子注重的更是體麵。他是絕對不會在群臣的壓力下,把安淺懷接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