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舊情人的婚禮,安然整個人已經累趴了,不僅人累就連心也是累的,總算體會到什麼叫身心疲憊,安然微微閉上眼睛放空自己,不知不覺間悄悄睡著了。
楚墨琛把車停在了靠路邊,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深邃的眼眸夾雜著複雜的情緒,伸手情不自禁的去觸摸她的臉,卻發覺滾燙得要命。
楚墨琛皺眉,又輕撫上她的額頭,該死的,原來是發高燒了。
她是豬嗎?發燒了都不知道嗎?
楚墨琛立刻啟動車子,快速的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醫生正在給安然就診,楚墨琛隻能坐在長廊上焦急等待。
該死的,難道她連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
他還這樣子對他,這重重的罪惡感......
楚墨琛煩躁的從凳子站了起來,又煩躁的坐了下去,這樣的動作重重複複。
終於,急診室的燈熄滅了。
醫生從室內出來了,“安然,家屬。”
楚墨琛立刻上前去,不自在的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還好發現的及時,如果這樣燒下去的話,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不過為了保守起見,我們還是建議她留院觀察。”
楚墨琛點點頭。
聽到她沒事,他也就鬆了口氣。
生怕安然半夜會複發,楚墨琛不敢輕易離開更不敢輕易入眠,時不時注意撫摸她的額頭,還燒的厲害,一直遲遲不肯退燒。
“不要離開我......不要......”
看她猙獰的表情就知道,安然做了噩夢,夢裏她到底夢到了什麼讓她感覺到如此的害怕,又癡癡的喊著誰不要離開自己。
安然,倘若你不是安家的女兒,我一定不會這麼傷害你的。
安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醫院,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片段短路般,隻知道昨晚參加了蕭宇痕的訂婚禮,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安然用力的拍了拍頭,剛想下床就給人叫住了。
“別下床……”
安然抬頭一看,眉心一皺,“怎麼又是你?”
“就是我啊,不然你以為誰?”
邱昊炎說罷,笑嘻嘻的把花放在桌子上,“你看這花漂亮嗎?”
安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來幹嘛?”
安然覺得每次看到邱昊炎準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我來看你啊。”
眼神特別的無辜與純真。
安然,“......”
安然決定不去理他。
“對了,你怎麼會在醫院?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無緣無故就發燒了?”邱昊炎問道,說著還伸手去摸了摸她額頭。
安然拍落她的手,再次白了他一眼說,“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醫院,我醒來就在這裏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
安然心想,怪我咯!
這時,唐糖帶著水果進來了,安然錯愕問道,“你又怎麼會在這裏?你倆約好了?”
唐糖放下手中的水果走過去解釋道,“我今天出門看到門口留著一張紙條說你在醫院,我以為有人惡作劇,就沒理,過不久醫院就打電話來了,我就順帶通知了他。”唐糖說著指向邱昊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