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琛聽說安然進醫院了,連股東大會都顧不上開,就跑去醫院找安然了。對此股東們表示非常的憤怒,這件事也傳到了楚慶懷的耳裏,直接把楚慶懷氣得直接捂住心髒,“這......這個......不孝的兔崽子,現在都隻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楚楚見況趕緊上前安撫楚慶懷的情緒,“爺爺,您先別激動,小心您的心髒。”
楚慶懷勃然大怒,“我能不激動嗎?這兔崽子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死活?到底有沒有想過公司上上下下那麼多人的死活?簡直太不像話了。”
楚楚也知道這次哥哥做得有點過分,也沒敢給他說好話。
楚慶懷是越想越氣,決定去找楚墨琛理論,“不行,我得去找那個臭小子要個說法。”
楚慶懷拔了針管,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楚楚和來給他報告公司情況的小李著急了,都異口同聲的說,“爺爺/楚老先生,你這是要幹嘛?”
楚慶懷理直氣壯,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病人,“我要楚墨琛,誰都別攔我。”
“爺爺......”
楚楚還沒來得及說話,楚慶懷就打斷了她,“楚楚,你別說話,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姓安的重要還是我們楚家重要,我今天就要你哥哥做一個選擇。”
楚慶懷很是固執,她和小李攔他都攔不住,楚楚著急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爺爺,你別這樣......”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楚傾凱推門進來了,楚楚見到楚傾凱就像見到活菩薩一樣,趕緊上前馬不停蹄的給她說道,“姑姑,你來得正好,你快勸勸爺爺。”
楚傾凱望了他一眼,蹙眉問道,“怎麼了?”
楚楚給她解釋說,“爺爺說要找哥哥要一個究竟,說都說不聽,攔也攔不住。”
楚傾凱聽不太懂楚楚說得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
楚楚哎了聲說,“你叫小李給你說吧。”
楚傾凱目光落在了小李的身上,“小李,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李把這幾天公司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楚傾凱,“事情就是這樣子。”
楚傾凱一聽頭都大了,“這孩子。”
楚慶懷冷哼了聲說,“是吧,你也覺得阿琛那個臭小子不像話了吧?你說你說,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會議開到一半說不開就不開,是不是太不像話了?我就說安然是一禍水,遲早害死阿琛,他們必須離婚。”
楚慶懷的態度非常的堅定,就是一定要楚墨琛和安然離婚。但是有一句俗話這麼說,寧教人教兒,也莫教人分妻。楚傾凱保留中立的態度,離不離婚她說了不算,要楚墨琛說了才算。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楚傾凱自己都有點吃不消,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爸,他們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吧,我們也不要幹涉太多了。還有,公司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那麼多了,既然你都放手讓阿琛去接手公司,那你就應該相信他能夠處理好。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病......”
楚傾凱的話還沒講完,楚慶懷憤怒的搶話,“還養什麼病啊,把病養好了,看他把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給敗了,那我寧願去死了算。”
“爺爺......”
“爸......”
楚慶懷打住了兩人,“你們都不用多說了,這個手術我不做了。”
楚楚把楚傾凱叫了出來,有口難言,“姑姑......”
楚傾凱知道楚楚有話想說,“楚楚,你有什麼話想說,你就說吧,別不好意思。”
楚楚斟酌了一下,還是對楚傾凱提議道,“姑姑,爺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沒辦法看他這樣子,我覺得現在能讓爺爺動手術的唯一方法,就是哥哥和安然離婚。”
楚傾凱蹙眉問,“你不覺得這樣對安然不公平嗎?”
安然父母害死了自己父母的事情,楚楚一直都無法釋懷,所以她並不覺得這樣子對安然來說有什麼樣的不公平,反而恨不得安然趕緊和哥哥楚墨琛離婚。
楚傾凱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你哥和安然來說都太殘忍了。”
再說以她對楚墨琛的了解,倘若兩人離婚了,楚墨琛肯定會瘋掉的,兩爺孫的關係會鬧得更加的僵硬,再說了楚墨琛也不會和安然離婚。
“姑姑,你能不能別這麼婦人之心啊?”楚楚接著冷笑說,“離婚對他們來說殘忍,那當初她父母害死我父母的時候,他們家怎麼就沒想過對我和哥哥來說也是很殘忍?”
楚傾凱也知道楚楚心裏一直耿耿於懷這件事,語重心長的和楚楚講起了道理,“楚楚,上一輩人的事情不應該讓安然一個人來承擔,安然她是無辜的。再說了,當年的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