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府中,她剛剛回來就被夏侯淵叫到了麵前。
“輕衣啊,你怎麼又跑去外麵了,這幾日不太平,你不要隨便出去了。”
‘夏侯輕衣’看著夏侯淵的神色有些複雜,她該怎麼麵對夏侯淵?夏侯輕衣平日裏是怎麼對待夏侯淵的?
偏生這會兒夏侯輕衣還不在。
“我知道了。”
夏侯輕衣那麼受寵平日裏應該是乖的很的。
夏侯淵聞言有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何時夏侯輕衣這般聽話了?
“輕衣,明日你進宮去太後跟前走一走,之前那檔子事兒若不是太後幫你擔著你以為你能這般全身而退?”
‘什麼事兒?’南寧煙忽然有幾分好奇,夏侯淵嘴裏說的是何?
“輕衣,你不是忘了吧!之間若非是你衝動將蔡宜帶進皇宮,皇上也不至於會那麼般生氣了。好在這件事情最後都有南瑞為你背了黑鍋,任憑南瑞再受到黃上的寵愛,可一旦觸犯到了皇上的底線,現在也隻落了個死無全屍的地步。”夏侯淵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悲烈的感覺。
“輕衣啊,如今你莫要再為了那個金墨陽去招惹皇帝了,在這樣下去我們夏侯府恐怕也會遭禍事啊!”
南寧煙此時耳朵裏聽見的就是‘夏侯輕衣’將蔡宜帶進皇宮,皇帝震怒以為是南瑞的手段才殺了南瑞的?
“輕衣啊,當初若不是你衝動,皇帝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流落在外?那南寧煙完全是因禍得福了。”
“你說清楚點,是怎麼回事?”南寧煙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而這會兒夏侯淵卻盯著她無奈的笑了笑“輕衣啊,你在為父麵前這般倒也沒什麼,但是在外麵你不可以這般無禮。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嗎?怎麼現在反而來問我了?”
夏侯淵古怪的看著南寧煙,南寧煙麵上不顯,淡淡的說到“爹爹說的是!”
這一句叫夏侯淵看著自家女兒皺起了眉頭,“輕衣,今日莫不是生病了?”
“額……輕衣的確有感不適,先回去休息休息!”說完夏侯輕衣就要開溜。
夏侯淵思索之後卻衝門口的下人招了招手“你去好好的給我看著郡主,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馬報上來!”
“是!”
回到夏侯輕衣精致的院子裏,南寧煙還沒有平複自己心中的意外,原來之前的事情竟然是夏侯輕衣從中插手,才變成了這樣。
原來不是她一人之錯,夏侯輕衣都是你的錯,才變成了這樣。
“郡主,明日進宮,你準備穿什麼衣裳?”
含香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她有些厭煩的說到。
“你看著辦吧!”南寧煙這時候才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能力真的不夠,就算是名滿上京又如何?就算是掙了錢又如何?在某些地方她始終看不見真相。
聞言,這會兒含香特意的看了眼‘夏侯輕衣’。
“郡主,自打您回來我就覺得您變得好奇怪,您莫不是生病了吧?”含香懷疑的看著麵前的人,但事實卻是這的確是‘夏侯輕衣’啊!
“好了,含香我沒事兒,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這會兒一道聲音從南寧煙的耳邊傳來,南寧煙抬頭就看夏侯輕衣的魂魄站在那兒,她的眉眼間變得有些陰沉。
“你什麼時候離開我的身體?明天進宮你必須穿那身紅藍相間的裙子,你不能毀了我的形象,否則我肯定饒不了你!”
“夏侯輕衣,恐怕也就隻有你才會注意這些東西吧!“
這會兒還好在含香離開了,否則南寧煙這話定然會引起懷疑的,南寧煙瞪了眼麵前的夏侯輕衣,然後轉身便回自己房間了。
躺在床上,她想起今日白天和陌上之間的事情,若是陌上曉得其實他父親的事情都是夏侯輕衣幫的忙會怎麼樣?
或者夏侯輕衣早就告訴陌上是她幫的忙了,而自己卻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做的事情,卻不想原來結果竟然這般叫人覺得煩躁。
陌生肯定以為自己是一個無恥的人吧!
“陌上,我究竟該怎麼辦?”南寧煙鑽進被子裏,腦子裏閃現出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南寧煙一早起來就開始洗澡,梳頭,化妝,穿衣服……她在朦朧的睡意中被人抬進了皇宮中。
絲毫不曉得這時在逍遙王府發生的一起,一早逍遙王府的大廳裏就圍了好些人。
胥晉和林書書坐在上首,地上跪著雲嵐,一旁揚雪柳款款的站在那兒麵色十分的柔和,似乎絲毫沒有害怕之感。
胥長歌看著揚雪柳莫名的皺著眉頭,他也不曉得揚雪柳的依仗到底是什麼,如此了都還十分的淡定。
“王爺,饒命啊!”雲嵐這會兒被關了一晚上,她也不曉得自己到底該如何才好!
“雲嵐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吧!王爺和王妃肯定會為你做主的。”揚雪柳淡淡的說到,那語氣風輕雲淡的很。
雲嵐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怒,揚雪柳這個人就知道拿顧清華威脅自己,若不是……為了清華,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