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眸色一沉,南寧煙隻覺得含香這人好像有些精明一般,南寧煙繼續的打著哈哈“對的, 我差點忘了這個事兒了,去寥風齋吧!”
南寧煙覺得有些頭大,夏侯輕衣這人的就講究多,所以自己在含香麵前這般,這含香肯定是生疑了。
“郡主可能忘了吧!”
“是啊,是啊,忘了忘了。”南寧煙十分窘迫的說到。
而抬眼望去看著一旁的顧清華,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探究。
“含香,你給顧將軍和公主講一講這寥風齋吧!”南寧煙淡笑的看著麵前的含香,既然這般就不怪她給含香挖坑了。
“寥風齋是上京一個有名的地方,寥風先生的手藝天下皆知,曾經皇帝三請入宮都沒能將這個寥風請進去,隻道自己愛逍遙,宮裏他不喜歡;且皇宮中多的是大廚,他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南寧煙聞言點了點頭,果然夏侯輕衣這人玩兒的地方就是不一般,自己竟然這般好笑?
“是嗎?那這手藝想來應該是不錯的。”
“含香,你說寥風齋和福滿樓那個更近?”
“自然是福滿樓了。”
“那本郡主說的也沒錯啊,我想就近一點不行嗎?”
聞言含香的臉色一白,立馬跪在了地上;這番嚴肅的態度,似乎又好像是夏侯輕衣一般。
“本來是想就近的,不過你這丫頭既然這般說到,顧將軍和公主若是不去嚐一嚐恐怕會責怪我了!”
南寧煙嘴角微微一扯,看著跪在地上的含香笑了笑,想跟自己鬥還差的遠呢。
“含香,將馬車趕過來吧,我們坐馬車過去也快點。”
“是,奴婢這就去讓馬夫將馬車趕過來。”
含香這個丫頭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南寧煙覺得自己還是要多多問問夏侯輕衣啊,否則這一不小心被拆穿了可就完了。
馬車上,含香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郡主怎麼會將寥風先生給忘了?
寥風先生可是郡主非常喜歡的一位廚師,若是她請客一般都是選寥風先生的,怎麼今日卻想去哪個福滿樓了?奇了怪了!
“夏侯輕衣,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煩呢、看你的模樣好像都不是很想陪著我!”
“公主,怎會呢。我自然是願意陪著你的,否則又何必答應呢?”
進了夏侯輕衣的身體,她才曉得原來夏侯輕衣栽贓陷害了自己這麼多次,所有事情幾乎都摻了一腳。
虧得這人長的一副天仙容貌,結果心眼兒都壞了。
同時,南寧煙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大意了,一直都覺得事都是理所當然或者陰差陽錯的,竟然從未想到過是被人算計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南寧煙心裏卻壓著一塊大石頭,太多的事情之前她都沒有考慮到。
寥風齋在城北,馬車過了好一會兒才到,南寧煙透過窗簾子就看見古色古香的寥風齋。
上麵有塊牌匾上書‘迎客八方’,門口種了幾枝桃花,這個時節花謝了結了幾顆青蔥的桃子。
含香下車將凳子放下,然後將南寧煙和賀蘭雲柔扶了下來,賀蘭雲柔的眼中顯然亮了亮。
“這兒看起來不錯啊!”
“自然!”南寧煙淡淡的說到。
“寥風齋,的確風雅!”一旁的顧清華也走上前頗有些欣賞的說到。
走進去,一陣清風拂麵,這寥風齋果然大有乾坤。
“今兒寥風先生就說過會有貴客上門,不曾想竟然是郡主,阿木見過郡主。”麵前這人說話間溫聲細語的,他目光澄澈眉清目秀的,一身水木色的衣裳叫人覺得幹淨清明。
“免禮,輕衣也是偶然想到這來的。”南寧煙學著夏侯輕衣的模樣淡淡的說到。
“裏邊請。”阿木聲音洪亮的說到。
幾人在一個靠窗的包間裏坐下來,南寧煙的對麵是賀蘭雲柔,側身是顧清華。
“不想郡主竟然曉得這般的地方,的確不錯。”顧清華淡淡的說到。
“恩!” 南寧煙隻淡然一笑,她其實也不知道的,都是這含香提起來的。不過看起來夏侯輕衣的眼光的確不錯。
這小小的寥風齋裏麵還是內有乾坤的。
這會兒阿木又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套透明的瓷茶壺,茶壺上的畫看著倒是挺雅致的,這做工便沒有那麼好了。
“先生說,今日郡主前來,這茶水是免費的,希望郡主喜歡!”
南寧煙端起茶杯細細的品嚐起來,腦子裏卻想著別的事情,這寥風先生和夏侯輕衣有什麼關係呢?看寥風先生這般模樣,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好茶清香撲鼻,慢慢沉浸。”
南寧煙聞言看著對麵的顧清華,顯然是沒想到顧清華竟然還會品茶。
“的確是好茶!”南寧煙隨即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