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侯輕衣根本不需要自己,自己又何必在她的麵前那般招人嫌棄呢?
夏侯輕衣剛過走進屋裏就看見坐在梨木凳上的男子,有些奇怪“孟於,你怎麼來了?”
在麵對孟於嘵燁的時候,夏侯輕衣還是保持著自己心頭那一份真誠的心思來著。
“我來告訴你一聲兒,我準備離開裏縣了。”
孟於嘵燁其實已經收到了上京的來信,叫自己回去。
置於夏侯輕衣,他覺得自己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孟於……”
“你是跟著我回去還是留在這裏?”孟於嘵燁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期待,在這裏有金墨陽,夏侯輕衣應該會選擇留下來吧?
夏侯輕衣望著孟於嘵燁的眸子閃爍了一下“就不能等一段時間再回去嗎?如今我還不能回去呢。”
孟於嘵燁的眼神溫柔,雙手輕輕的搭在了夏侯輕衣的頭上“輕衣,我知道你會為了金墨陽留下來的, 可是我是國公府的世子,我有我的責任我應該回去。”
“可是你應該留下來,你喜歡他就好好的去追逐,不管怎麼樣,他應該是能夠回應你的。”
孟於嘵燁的神色之中全是一片安靜,夏侯輕衣卻有些錯愕,什麼時候孟於嘵燁竟然變了?
曾經孟於嘵燁一直都圍著自己轉的,可是如今孟於嘵燁卻不願意跟在自己的身後了,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就好像是自己被孟於嘵燁給放棄了一般。
孟於嘵燁心中也有苦澀,隻是看著麵前這傾國傾城的美人,他卻不曉得該如何開口。
離開或許是最好的辦法吧!
孟於嘵燁轉身便要離開,一身玄色這個時候看起來十分的悲哀。
夏侯輕衣卻覺得似乎又什麼東西從自己身旁消失了的感覺,她一把拉住麵前的孟於嘵燁“孟於,我不能放開金墨陽,他是我從小到大都喜歡的人,可是孟於我也不希望你離開我……我……”
夏侯輕衣頓了頓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辦,麵對孟於嘵燁的離開,可是若是自己離開了那南寧煙就能夠一個人霸占了金墨陽了,這一點不是她願意看見的。
而且金墨陽如今已經不記得自己了,若是再和南寧煙感情更加深了,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了,再也不要再失去了。
孟於嘵燁本來還想轉身的,可是夏侯輕衣拉住自己衣裳的手卻耷拉了下來,孟於嘵燁苦澀的笑了笑,隨即大步流星的離開,他早就應該曉得是這樣的結果,自己和金墨陽比起來,在夏侯輕衣的眼中一直都是金墨陽更加重要的。
陪著夏侯輕衣來的孟於嘵燁在這一天回去了。
另一邊,南寧煙也踏進了知府大門,卻被告知孟於嘵燁在大廳之中等著自己叫她一回來便過去。
南寧煙自認為自己和孟於嘵燁之間還是沒什麼話可以說的,真不曉得孟於嘵燁究竟是何意思。
“我一直覺得有些事情可能是我不會做的, 可是竟然有這麼一天。”
南寧煙剛剛踏進大廳就聽見大廳裏的孟於嘵燁說了這句話。
南寧煙的腳步頓了頓看著麵前的人微微有些古怪“不曉得孟於世子有什麼事情?是要同我說的?”
南寧煙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自然,雖然孟於嘵燁沒有威脅到自己,但是自己同孟於嘵燁的相處卻並非是很愉快的。
是以,在南寧煙的心中,孟於嘵燁這個人一直都是屬於夏侯輕衣的;而這一點在自己是夏侯輕衣的那段時間裏她也知道的很清楚的。
“我要回去了,可是輕衣會留下來,我希望殿下你能夠手下留情。”
孟於嘵燁轉身看著夏侯輕衣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祈求,南寧煙卻微微有些愣神,孟於嘵燁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做到了這個地步?
一瞬間南寧煙的心頭有些窒息,似乎愛情將孟於嘵燁當年的那一股意氣風發都改變了。
南寧煙望著麵前的人,似乎她從未正式的看過麵前的人,初見時孟於嘵燁便讓她崴了腳,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一直都留在她的心中。
算起來已經過了好幾年了,如今的孟於嘵燁似乎變得很沉穩了,他那雙眸子裏的氤氳也更加多了。
“孟於嘵燁,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的話?”南寧煙的嘴角微微一勾,不要以為誰來個自己求情都可以?而且孟於嘵燁是誰?和自己無關。
“隻要夏侯輕衣她不是自己找死我不會找她的。”
南寧煙有些不屑,一直以來不都是夏侯輕衣在自己麵前找事情嗎?而自己卻從未理會過夏侯輕衣那些小動作,因為對她而言。
夏侯輕衣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一般的存在對自己既然構不成威脅自然沒什麼好說的。
“殿下,我如果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以答應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