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赫連雲離離開了大妃的寢殿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這會兒金墨陽已經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眉頭一皺,忽然就想起來這幾天聽見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對話了,若是猜的不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最後的目的地大涼王宮了。
金墨陽覺得這個赫連雲離的手段真是下作,虧得他還是一國王子;由此可見這大涼王室真是要沒落了。
金墨陽正準備活動一下的時候聽見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聽著好像是賀蘭雲離來了,金墨陽隨即躺在床上假裝昏迷,隻是雙眼觸及到床上那一處粉色的人影時,金墨陽下意識的一腳將夏侯輕衣踢了下去。
若是夏侯輕衣醒著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墨陽哥哥竟然對自己做了這種事情指不定多想呢,可是夏侯輕衣卻十分可憐的昏迷在了哪兒,這好幾天都沒有醒來過。
彼時門被打開了,透過一縷縷橙紅色的薄紗,金墨陽看見赫連雲離走了進來。
雙目之中全是一片喜色,那色眯眯的模樣,若是金墨陽的武功沒有丟失的話肯定會好好得給他一劍的。
他已經調息了兩天,可是內力卻還是一點都不能用,看來隻能夠讓這個赫連雲離來給自己解毒了。
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被人暗算了,金墨陽的眉眼之中帶著一片氤氳,這個王子可能還不曉得自己招惹了什麼人吧?
三年磨礪,文治武功他苦心孤詣的學習,怎麼可能這般就輕易地叫人輕視?
既然到了這大涼王宮,他勢必要亂攪一鍋才是。
“我的美人們,我來了……”赫連雲離,從小就有一個缺點,就是極其喜好美人,但是偏偏他自己長的不是那麼過意的去,隻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模樣而已。
“對了,我怎麼忘了給你們解藥了。”赫連雲離嘴角微微一勾,從腰間掏出來一瓶白色的小瓷瓶,一手打開了紅色的塞子。
朝著夏侯輕衣和金墨陽二人各灑了不少的粉末。
過了約莫一刻鍾,躺在床下的夏侯輕衣醒了過來,她揉了揉自己昏昏沉沉的腦子,嘴巴裏不滿的念叨著“這是哪兒?我在哪兒啊?”
在夏侯輕衣還沒有看見赫連雲離的時候,赫連雲離將一張臉湊到了他的麵前,可想而知這一幕有多麼的嚇人,夏侯輕衣一把扇了過去。
金墨陽隻聽見空氣裏傳來一道“啪……”的聲音,這道聲音簡直清脆到不行。
靜謐的室內就是這麼一道聲音,夏侯輕衣“啊……鬼啊……救命啊!”
這一道聲音傳來,金墨陽皺了皺眉頭,夏侯輕衣這個人真會說話啊!
“你……你居然敢打我?”赫連雲離看著夏侯輕衣一臉不可置信,剛剛那一巴掌是呼在了自己的臉上。
夏侯輕衣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後怕“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夏侯輕衣雙眼四處的瞟了瞟,觸及到床上的白衣時著急慌忙的站起來,可是因為許久未曾運動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膝蓋處的痛疼清晰的從她的身體上傳送到了她的大腦之中,一瞬間夏侯輕衣覺得自己真是後悔死了。
“墨陽哥哥……你把我的墨陽哥哥怎麼了?”夏侯輕衣看著一動不動的金墨陽然後朝著赫連雲離發問。
赫連雲離看著她的神色之中帶著一股子怒意“你說什麼?你的?告訴你,你們都是本王子的。”
赫連雲離眼神微微眯起來,看著夏侯輕衣的神色之中帶著幾分危險。
夏侯輕衣瞬間縮了縮脖子,也不敢和赫連雲離叫嚷了,隻是一雙美目之中帶著驚恐。
“我告訴你,本郡主是夏侯輕衣,你睜大了眼睛看清楚,還不把本郡主給放了。”
夏侯輕衣彼時渾然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處,還同赫連雲離擺自己郡主的架子,床上的就金墨陽聞言卻是眉頭一皺,怎麼會有如此蠢的女人?
和南寧煙相比,這個夏侯輕衣的智商真是叫人捉急啊!
金墨陽這會兒卻睜開了眼睛,他從床上坐起來,試著用了一下內力卻發現依舊沒有分毫,不得不說這一次是他大意了。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什麼郡主,公主的,你現在是我的了。”赫連雲離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警示。
赫連雲離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就看見金墨陽已經醒過來了,他看著金墨陽的花容月貌心頭一喜,略過夏侯輕衣朝著金墨陽走了過去“你醒了?”
赫連雲離對待金墨陽和對待夏侯輕衣完全是兩個態度,不由的叫夏侯輕衣有些生氣,以前隻要她夏侯輕衣在的地方便沒有人能夠忽視了自己,可是後來出了一個南寧煙;到如今金墨陽都能夠將自己給比了下去……這些人真是……
一瞬間,夏侯輕衣的臉上全是一番生氣委屈,回頭她又望了一眼金墨陽卻發現金墨陽根本沒有理會自己。
金墨陽眸色之中並沒有什麼改變,隻是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卻發現環境似乎有那麼一絲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