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希望你能夠開導他一下,盡管我能夠有能力找到治好他身上的傷的神醫,可是這心上的傷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寧大人難得的溫聲細語,南寧煙聽著覺得有那麼一絲的感動。
“好,我知道了,寧大人請你放心吧。”南寧煙衝寧大人笑了笑,該怎麼說呢?對於一個父親的對自己兒子好的要求一個人你是躲不開也解不掉的。
這邊寧池的父親在南寧煙的麵前將寧池的事情說了她心裏也頗為明白了幾分;
又過了三五日,南寧煙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一日早朝,天子堂上,南寧煙在眾人的眼中結接過了南夏的聖旨,同寧池成婚。
而金墨陽也在同一日成為了當朝侯爺夏侯淵的女婿。
走出朝堂的時候,南寧煙和金墨陽二人都拿著一塊黃橙橙的聖旨,可是這兩張聖旨都對他們沒有分毫的關係,南寧煙在太和門前停了下來,身後便是跟著上前的金墨陽,金墨陽的麵色帶著一絲冷漠。
“金大人,不曉得你同夏侯郡主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我同寧三的婚禮在下個月初九,若是金大人無事的話便來喝一杯喜酒吧!”南寧煙含著微笑看著麵前的男人,這個曾經她放棄又愛上,再到如今這種結局的男人。
金墨陽看著她的眼神十分的冷靜,她記得自己看見金墨陽的第一眼的時候覺得他真的如陌上君子一般風度翩翩,而且讓她心喜不已,可是沒想到到後來其實一切都變了,再也不是當初自己想要的那個樣子了。
“微臣遵旨。”金墨陽說完這話從她的麵前行了個禮便離開了,那神情無悲無喜。南寧煙的嘴角微微一抽,沒想到今日他同自己竟然不願意說上一句話了。
若不是他先傷害了自己,自己怎麼可能這般對他?
金墨陽,隻要你說一句,一句就好,隻是一句我都可以做些什麼……南寧煙苦澀的笑了笑,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無法改變了,天下人皆知,這兩道旨意已經完全將他們隔絕成為了兩個世界。
這會兒一個小太監匆匆的跑了過來,他氣喘籲籲的在南寧煙的麵前開口說道“殿下,陛下讓你去無極殿候著。”
南寧煙收回眼神看著小太監的眼神之中帶著一股堅定,南夏……終究還是來了。
她就曉得南夏這些日子不是沒有發作,隻是想要看看這事情到底發生到了那種地步吧!
“好,我知道了,走吧!”
宮巷深深,牆上刷著紅色的漆,這紫禁城是繁華可是卻也是多少人心中的噩夢;她還好,她至少是這寧王殿下,享受了別人享受的尊貴和榮耀,也要承受別人承受不到的壓力和無奈。
無極殿中,早已經沒了人,隻有南夏一人。他看著麵前的一本冊子,那本冊子上麵記著密密麻麻的事情。
南寧煙進入殿中看了他一眼,然後跪在地上喚了聲南夏陛下萬福。
“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可是你卻都沒有來找我,可是你並沒有來。”南夏冷冽的聲音在空蕩的無極殿中徘徊,南寧煙猛然抬頭看著南夏。
“之前寧煙就想向陛下稟報的,隻是前些日子寧煙的身體不爭氣。”南寧煙生病的事情南夏不會不曉得,可如今這番說法是為了什麼?南夏將手中的冊子輕輕一扔就扔在了南寧煙的腳底下。
南寧煙抬眼望去,卻發現上麵寫著的竟然是自己在裏縣的事情。
“你還真是能幹啊,裏縣的知府被你罷免,你還直接提了兩個人做官。真是有太女的風範啊!”南夏的聲音忽然變得高亢。
南寧煙聞言眉頭一沉,這個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怎麼?如今倒是變卦了?
“寧煙知錯。”
“你一直在裏縣,那麼大涼那邊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假的?你去了大涼皇宮?”南夏直奔主題的看著南寧煙,南寧煙聞言心頭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這個南夏早就在自己身邊安排人手了。
雖然如今還不曉得是誰,但是這個人的確是存在的。
“寧煙隻是為了去追回大涼將軍顧清華帶走的裏縣的一處鐵礦罷了。”好在她早已經想到了該如何麵對這個南夏;
南夏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般的開口問道“是嗎?那麼東西可曾追回來?”
“不曾,這東西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追回來,寧煙的失責。”南寧煙三年間早已經在南夏的麵前豎起來一張懦弱膽小的模樣。
南夏看著她的目光變得悠長“是嗎?那朕吩咐你的事情可做好了?”
“啟稟陛下,我一路上都未曾見到過巫族的人,或許他們並不知道吧!”南寧煙一路上也的確是沒有遇見過巫族的人,這一點她是敢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