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以你的本事竟然看不出來嗎?如此說來你也好這樣說嘛?還是說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或者你根本沒有這個本事,在這裏栽贓陷害我?”南寧煙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那態度要多謙虛有多謙虛,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而秦大人看著南寧煙這幅淡定從容的樣子,心頭卻越發的覺得有些無奈,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根本說不上來什麼,南寧煙如此模樣叫人覺得有幾分怪異的感覺。
“哼,你究竟是誰你心頭清楚,反正我就認定你不是寧王殿下。”老道士一口咬定南寧煙這個人不是寧王殿下,這種事情在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可是如今卻當著眾人的麵開始說到了,這樣一來莫不是有些好笑。
“哼,既然你根本就說不出來那麼你又是哪兒來的這種自信,竟然在我麵前這麼放肆呢?來人啊,把這個妖言惑眾的妖道給我拿下,這個妖道汙蔑本宮送到刑部去……”南寧煙輕描淡寫的說到,而老道士早已經被嚇到不行了,看著南寧煙又不敢再說些什麼事情,隻是雙目之中帶著一絲冰涼的感覺。
這些人自己不去處理就好了,可是竟然想著來招惹自己,在皇宮之中即便她再受排擠,可是她終究是這個南鄭的儲君,這些人也不將眼睛擦亮點。至少在這一點上她就有著絕對的權利。
“老道士藐視皇家,汙蔑本宮,這件事情交給刑部查一查吧,順便看看這個老道士是怎麼進宮的?說不定送老道士進宮的人別有用心呢?”南寧煙細細的開口說道。
而一旁的秦大人卻是緊張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不得不說這件事情莫名的叫人心頭有些恐懼,畢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這件事情說到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曉得這個人是夏侯淵送進來的,若是出了事情自然也就是在自己頭上和夏侯淵的頭上找了。
可是這件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南寧煙這個人果然不能夠留下來,竟然如此的暴躁,這個老道士就算是說的不符合,可是也不該送到刑部去啊,這樣一來這個人不死也會脫層皮的。
秦大人麵色慘白,早知道這一趟他就不該跟著來的,若不是心中有一口氣他也不會跟著來的,現在想來果然是害人終害己啊。
南寧煙總是千般不濟,可她始終是這南鄭儲君,寧王殿下;擁有著絕對的權利,和絕對的尊貴,除去南夏之外恐怕也沒誰能夠將她辦了。
權衡利弊,秦大人的麵色越發的不好看。
南寧煙就站在屋子前麵看著麵前的侍衛將麵前的這個臭道士給帶走了,看著室內惶恐的一行人心下暗笑,這些人不是要來看自己的笑話嗎?可是這個時候到底是誰在看誰的笑話啊?
果然這個地方除非你是吃人的那個,否則就永遠是被人吃掉的那個人。
南寧煙的心頭微微一跳,這件事情始終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個幕後的人她肯定要揪出來的,“秦大人,你可曉得這個老道士是怎麼入宮的?”
秦大人倒是寧願南寧煙此刻是將自己直接給放走了,也不願意待在這裏接受這樣的盤問,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看著便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南寧煙眼神微微眯起“大人,你看看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要我去查出來呢?若是我查出來的話,肯定也不是那麼好的,而且這件事情終究也要牽扯到你們的,你說收是去刑部說好呢?還是在我這兒說的好呢?”
就在南寧煙說話的間隙上,剛剛被拉出去的老道士還放聲的開口道了兩句“你這個妖孽啊!你不得好死……你……”
南寧煙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老道士還是有幾分話說的好的,我的確不得好死,因為我死了好幾次都沒能夠死成,你說說這算也不算是不得好死?”
南寧煙的嘴角輕輕一笑,可是卻將麵前的一眾人都嚇癱在地上,尤其是秦大人,那豆大的汗從他的額頭上落了下來,看著叫人都覺得有些好笑,可是若是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呢?
“殿下饒命啊……這件事情我欽天監一眾大臣本不想牽涉的,不過是因為夏侯大人想要讓我們走一趟罷了。”
秦大人心頭默念,夏侯淵隻能對不起你了,你想借我們的手殺人,可也要考慮到我們的性命啊,如今已有性命之憂,就怪不得自己了。
“是嗎?夏侯大人?可是這夏侯淵?”南寧煙的嘴角微微勾起來,如此說來便算是講的通了,她若是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夏侯輕衣的手段吧?如果是夏侯淵這手段才不會這般淺薄呢?
“既然如此,秦大人,你留下來一下,我這地方有個丫鬟做的糕點很是好吃,你嚐嚐再走,其他大人想必應該是有事在身便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