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可能會很簡單,但是到後來卻發現這件事情其實除去自己想要的到最後都變了。”
玲瓏看著自己主子又開始自言自語便不再理會一個人離開了,對她而言自家主子這個神經病可是犯了很久的。
另一邊,金墨陽剛剛回到自己的府裏,一個美麗的人就跟著來了,那就是夏侯輕衣,夏侯輕衣讓下人提著一個木盒子走了過來,“墨陽哥哥,輕衣給你做了點紅豆糕,你嚐嚐可好?”
夏侯輕衣麵色柔和看著金墨陽的神色越發的溫柔,金墨陽看了她一眼隻覺得心頭更加的煩躁了,“出去,我現在還有公事要辦,所以若是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便出去。”
金墨陽在南寧煙哪兒受的氣現在還沒有消化完呢,現在看見夏侯輕衣就是一陣火大,而這件事情夏侯輕衣全然不知道,忽然間有一種株連的感覺,她委屈的看著金墨陽“墨陽哥哥,你怎麼了?可是朝堂之上有什麼事情嗎?”
夏侯輕衣可憐巴巴的看著金墨陽,金墨陽瞧了她一眼,最後無奈的說到“沒什麼,你若是沒事就先離開吧,有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回到上京之後金墨陽對夏侯輕衣就再也沒有那麼多的好臉色了,對他而言夏侯輕衣早已經不再是當初自己想要的那個人了。
“我從未想過這件事情該怎麼辦,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卻也不是誰都能夠說的清楚的。”金墨陽的雙目之中帶著一絲別樣的味道,而這個時候對誰而言都並非是這麼簡單的,看見夏侯輕衣,金墨陽就會想起南寧煙,甚至想起南寧煙同寧池那一樁馬上就要進行的婚事。
一時間心口的氣就升了起來,對他而言有些事情可能很簡單,但是也可能並非是那麼簡單的,有些人或許還留在了原地,但是有些人卻一早就選擇了離開,選擇離開的沒有辦法留下來,留下來的也沒有任何辦法選擇別的事情。
“墨陽哥哥,我隻是過來給你送紅豆糕的。”夏侯輕衣將紅豆糕放在了金墨陽的桌案之上,金墨陽看著她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然後一揮手就將所有的紅豆糕都打翻在了地上。
不論他如何成熟,他也不過是一個年不過二十的人,所以生氣也是控製不住的。
“我叫你滾,你聽不明白嗎?還是說你不知道?”金墨陽看著夏侯輕衣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
夏侯輕衣被這樣的金墨陽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的委屈瞬間步明白了。
有很多東西似乎在某一刻改變了,夏侯輕衣的瞳孔微縮,她也不再去管地上的紅豆糕了,而是轉身離開,跑了出去。
金墨陽看著她離開之後也不做別的事情,隻是靜靜的坐在原地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心口有些微恙,今日的事情是他生氣了。
另一邊,剛剛跑出金府的夏侯輕衣回到侯府就開始問金墨陽的行蹤,遇見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當曉得這一切和南寧煙有關係的時候,她憤怒的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南寧煙。
“讓東宮的人給我盯著南寧煙,這個女人即便是如今都要嫁給別人了可是還想著要糾纏墨陽哥哥,真是太不要臉了。”夏侯輕衣對著身旁的含香開口說道,而含香無奈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說,南寧煙會那樣做根本沒什麼不好不是?
含香覺得夏侯輕衣其實已經被南寧煙給打擊的出了問題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夏侯輕衣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南寧煙,但是這件事情對南寧煙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的關係。
所有的一切都被牽扯在南寧煙的身上,很東西她也算是能夠看的清楚了,分明金墨陽對自家群主隻有利用的,可惜群主卻還是願意將自己的頭朝著這個上麵撞。
她的眼睛早就被嫉妒給蒙蔽了。
“該死的南寧煙……”夏侯輕衣雙目之中帶著些微的難受,“含香,走,跟我去孟於府。”
一瞬間夏侯輕衣幾乎就想到了自己那個孟於公子了,這世上誰能夠幫助自己沒有底線恐怕也就是孟於嘵燁了。
“可是郡主……”含香看著夏侯輕衣滿目的不認同,畢竟夏侯輕衣要嫁給金墨陽了,若是在這個時後同孟於嘵燁私下見麵,指不定還有什麼事情呢。
“恩?”夏侯輕衣狠狠的瞪了含香一眼,含香急忙低下了頭再也不敢言語了,這件事情本就沒有那麼簡單的,很多東西其實一開始就不一般了。
另一半孟於嘵燁自從知道了夏侯輕衣的事情之後便沒那麼多的快樂了,整日裏在花街柳巷之中尋歡作樂,買酒度日。
“我一直以為這件事情不是那麼複雜的,可惜現在看起來卻也並非是這麼容易的了。輕衣,我永遠的失去你了,輕衣……”孟於嘵燁說罷又朝著自己的嘴裏灌了一口酒水,那個模樣讓人看著都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