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林蔭之處,夏侯輕衣輕輕的依靠在南夏的身上,給南夏喂了一顆葡萄,她瀲灩的眉色看的南夏心頭一蕩,縱使他有些老了,可依舊還是對夏侯輕衣這麼個尤物心動。
“陛下,你說墨陽哥哥會不會責怪我?我畢竟背叛了他。”夏侯輕衣的神色之中流轉著幾分悲哀,看得南夏心頭一緊。
“不會的,愛妃,這君君臣臣想來金大人還是懂的,而且朕肯定會補償他的你放心便是。”
夏侯輕衣聞言看著南夏依舊有些不樂意“陛下隻補償金大人,可臣妾呢?臣妾怎麼補償啊?”
南夏看著她輕輕的刮了她的鼻子“你這個小妖精,朕不是讓人給你最好的東西了嗎?怎麼?還想要什麼東西?說出來,說出來朕便讓人給你。”
夏侯輕衣輕輕的錘了一下南夏的心口然後南夏將她的一雙柔夷放在了懷中“輕衣要的又不是這些東西,輕衣要的是陛下的寵愛,隻要有了陛下的寵愛輕衣便是什麼都不怕了。”
夏侯輕衣的聲音輕輕淺淺的叫人聽著有些心猿意馬。
南夏將她的下顎抬起來,看著這精致的麵孔輕輕的笑了笑“自然,你現在坐在朕的大腿上這難道不是寵愛嗎?”
夏侯輕衣聞言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又喂了南夏兩顆葡萄,二人看起來恩愛極了。
金墨陽到的時候就看見的這一幕,不得不說夏侯輕衣真是多心了,他根本不在乎她又怎麼會理會這種事情呢?
金墨陽朝著南夏一拜,他那一頭銀發著實叫人看著有些晃眼睛,南夏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來,他心頭應當也是曉得金墨陽的心中到底是有誰的存在,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可是這一切他說了不算,這天下終究還是他的,給誰權利給誰尊榮一切還是他說了算。
不管南寧煙手中有什麼樣的籌碼,可這件事情終究說到底做主的依舊還是他,金墨陽心係南寧煙,若非如此此刻也不會這般失意的模樣了,可這一切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
“起來吧,金大人。朕叫你過來不過是夏妃想看看你,覺得自己虧欠了你。你覺得呢?”
金墨陽聞言看了南夏一眼隨即淡淡的笑了笑“陛下說笑了,這天下都是陛下的,更何況雖然我曾經與夏妃娘娘有情,但確是發乎情止乎禮,沒有半點逾越的。”
夏侯輕衣在南夏的懷中看著金墨陽眼神微微眯起來,金墨陽終究還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有的事情其實她都想多了,總以為自己能夠得到有些金墨陽的感情,可惜到後來卻發現這些事情對她而言根本就是假的。
“是啊,陛下,難不成你心中有些吃醋了?”夏侯輕衣捶打著南夏的胸口,眉角卻撇了一眼金墨陽,但是卻見到他根本沒有半分的觸動,忽然之間心頭生出來的那一縷得意的心情全部都消失殆盡了,對她而言有些事情本就不似那麼簡單的。
“怎麼?夏妃你這般傾國傾城的容貌,難道朕吃點醋都不可以嗎?而且若是吃醋的話,這本不就是應該的嗎?”南夏的眉目之中帶著一絲無奈,夏侯輕衣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金墨陽站在下首看著麵無表情的說到“若是陛下無事,便叫墨陽先下去了吧!”
夏侯輕衣聞言看了南夏一眼,南夏隨即失笑“自然,今日叫金大人過來不過是想問問你,若是有什麼想要說的便也告訴我吧。”
“如此?陛下什麼都能夠允諾嗎?”金墨陽看著南夏嘴角一沉。
南夏卻挑了挑眉頭,示意金墨陽難道真的有什麼想要的嗎?他眼神深邃的看著金墨陽,這個同自己那個女兒很大聯係的男人。
“墨陽不求別的,隻希望能夠在朝堂之上能有一番作為,至少金墨陽這輩子能夠不愧對天下,不愧對這個官職。”金墨陽誠懇的跪在地上,南夏聞言卻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想不到金墨陽向自己求的竟然是這麼個東西,完全讓南夏出乎意料了。
“是嗎?既然愛卿有這樣的心思,正好寧王如今告假了,她手中的禮部和刑部的事情便交給你吧!”
南夏似笑非笑的看著身側的美人,夏侯輕衣聞言嘴角輕輕一勾,看來南寧煙終究還是被南夏所厭惡了,也不枉她幾次若有若無提起南寧煙那般的恃寵而驕了。
南寧煙我會一點點將你最珍視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你等著吧,隨後夏侯輕衣便沒有再聽進去幾句話了,直到南夏掐了她腰間的肉一把之後才作罷。
金墨陽離開皇宮的時候卻朝著這東宮所在之處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若是不能夠讓你回來他怎麼都不會忍耐的,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情她也要別人知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