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煙的雙目之中帶著一絲卑微,縱使不曉得這件事情是怎麼的,但是現在也可以看的出來其實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起來吧。嫆兒也來了?”南夏心情頗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刻他們討厭的人都沒有出現。
“恩,陪著姑姑來的。”南玉嫆看了一眼便不再說話了。
而夏侯輕衣忽然心生一記“公主這模樣越發的好看了。”夏侯輕衣的誇讚並沒有換來南玉嫆的示好,反而讓南玉嫆對她有些憎恨。
南明揣著一絲笑意看著麵前的人,看著夏侯輕衣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竟然成了皇帝的妃子,這小妮子果然也不再是當年的小妮子了。
南明的雙目之中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隨後張海德又跑了過來“陛下,忽然有一封急奏送過來需要陛下看看。”張海德的神情帶著一絲慌亂。
皇帝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悅,隨後對自己身旁的夏侯輕衣開口說道“就讓皇姐和嫆兒陪你賞花吧,朕去看看是什麼急奏。”
隨後南夏便丟下了夏侯輕衣朝著大殿走了過去,而此刻禦花園中就隻剩下了三個女人,自古就有一句話,三個女人一台戲。
夏侯輕衣率先開口“那邊有個涼亭,我們去哪兒坐坐吧。”
“自然。”南明笑嘻嘻的應了,一旁的南玉嫆也隻能夠認命的跟著去隻是嘴裏道了句“真是個不知羞恥的,竟然嫁給了我父皇。”
這個不知羞恥的指的是誰在場眾人都明白,夏侯輕衣聞言沒有責罵也沒有轉身,嘴角卻迸射出來一抹更加淡然的笑容,有些事情雖然她不願意,可不見得別人也不願意不是?
“坐吧。”夏侯輕衣坐下,身旁的含香便給幾人上茶。
南明雙目含著笑意始終沒有說什麼,倒是南玉嫆一臉的不悅早已經出現在麵上了,南明同夏侯輕衣說了兩句之後也離開了,因為這會兒有人喚她。
南玉嫆聞言也準備跟著離開,可始終還是沒有離開。
“玉嫆,你聽我說好不好?”夏侯輕衣看了含香一眼,含香受到命令便走出亭子為二人看著。
“玉嫆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他是你父皇,若是我違背了。我的夏家怎麼辦?玉嫆,你不該恨我,你應該恨的是南寧煙,如果不是她的話,胥長歌又怎麼可能視你為無物?玉嫆,你真的不該這般。”夏侯輕衣看著南玉嫆的神色有些淒苦。
南玉嫆聽見她的話又覺得這件事情和南寧煙好似真的分不開關係,可事到如今她也不曉得自己應該怎麼辦,現在夏侯輕衣跪在她的身邊這個樣子要是被宮中的人看見了指不定又有多少的事情要傳出來。
“你先起來,你先起來啦。”南玉嫆始終沒有夏侯輕衣的心計,也沒有夏侯輕衣的手段,這個時候她分明已經心軟了。
“若是你不原諒我,我不會起來的。”夏侯輕衣這下卻反而跪上了癮一般。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原諒你。”南玉嫆一把將夏侯輕衣拉起來,因為明明之前夏侯輕衣和自己是姐妹,可這個姐妹忽然間卻嫁給了自己的父親這叫她怎麼能夠甘心呢?
而且她的母親因為這件事情每日在她的麵前咒罵夏侯輕衣,她又怎麼能夠視若無睹呢?
“玉嫆,你願意幫我一件事情嗎?如今我在皇宮之中根本沒法出去,你幫我去看看南寧煙,我知道你也不喜歡她的,所以我們更要互相幫助才是不是嗎?”夏侯輕衣輕輕的拍了拍南玉嫆的雙手。
南玉嫆看著她美色複雜,可一想到胥長歌滿心滿眼都是南寧煙的時候還是點了點頭,對她而言沒有什麼比胥長歌更加重要了,也沒有什麼會讓她放棄胥長歌的。
又過了兩日,在上京之中不少的流言蜚語傳了出來。
玲瓏氣衝衝的朝著院子裏走了進來,而這會兒南寧煙正在給院子中的凝陌澆水,該怎麼說呢,這花她從金墨陽的院子中摘了兩株回來。
“怎麼了?瞧把你氣的?”
“主子……”玲瓏看著南寧煙欲言又止的,有些事情她不能那樣在南寧煙的麵前開口,若是南寧煙不高興了又是一件壞事,這件事情還是告訴寧池公子好些。
“沒事兒,就是院子裏有兩個嘴碎的,說些話很不好聽。主子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南寧煙聞言看了她一眼“我無事了。”南寧煙也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很積極的配合治療,到現在身體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