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到最後一開始就是她在自作多情而已,甚至她還以為別人同樣對她有一點感情,錦若啊錦若,你真是傻的很啊!
“慕容夙鉞,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愛我,一點都不愛我。”錦若雙眼有些泛紅,她執著的盯著麵前的男子。
這個讓她不惜從南鄭到大涼來的男子。
慕容夙鉞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全是諷刺,似乎在嘲笑她有些傻吧。
“錦若,我不愛你……”
“轟隆”一聲兒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這一道聲音隨著雷聲一樣的進入她的身體之中,冰冷的雨水肆無忌憚的落在了地上,春雷終於響起來了。
錦若隨即收回視線“等我的傷好些了,我就會離開。寧煙需要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回去。”
錦若說完再不看慕容夙鉞一眼,隻是將身子縮回了冰冷的被子裏麵。
慕容夙鉞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朝著屋子外走了出去,殊不知躲在被子裏的錦若早已經淚流滿麵了。
不管過程如何她以為自己都能夠堅持下去的,可惜到最後她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堅持。
南鄭。
春風一夜,南夏竟然在夜裏親自暗訪夏侯府,南夏坐在夏侯府的大廳之中,夏侯淵站在廳中有些不自然,也不曉得這皇帝這大晚上的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
“不知道陛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夏侯淵努力的壓下來心中的疑問,恭敬的開口問道。
南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冷靜的微笑“愛卿你可是在怪罪朕將輕衣納入宮中了?”
夏侯淵聞言有些不明所以,皇帝這般的問話所謂何事呢?
“陛下,陛下能夠看得上輕衣這是輕衣的福氣,對輕衣而言能夠有陛下這麼個人寵愛著也很好的,臣感謝陛下。”夏侯淵一下子跪在地上表以忠心。
南夏看著他眉頭一皺“說起來夏侯淵你跟著朕很多年了,在很早以前便是朕的心腹,可是你為什麼要打長生方的主意呢?這東西本不該是你惦記的。”
南夏話題一變,夏侯淵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麵前的人,怎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南夏是知道了什麼嗎?可輕衣分明什麼都沒有做的,所以這是為何?
“不知陛下所謂何事?”夏侯淵咬牙說到。
南夏看著他眼神冷漠“愛卿,難道你真的不打算說了嗎?朕兩日前曾經捉住了兩個巫族的人,他們說曾經到過你家,甚至在你家留下過東西?你怎麼說呢?”南夏見夏侯淵死不承認便開誠布公了。
夏侯淵聞言麵色一變,瞬間跪在地上,這個情況對他而言可並不算什麼好情況啊。
“陛下,臣未曾見過……請陛下明察。”他就曉得南夏深夜到訪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可是並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件事情,瞬間夏侯淵覺得自己背上一陣冷汗流下。
這些年來南夏為了長生方用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這一切他也差不多都是知道的,所以現在這個情況真是不好說啊!
“哼,夏侯大人,你這麼多年以來幫著朕,朕姑且念著你一分真心不多說別的事情,但是朕也希望你不要再同朕說假話了。”
南夏站起來,一身明黃的衣裳有些讓人晃眼睛。
“臣當真不知 。”這會兒夏侯淵額上冷汗蹭蹭的冒著,但是他也的確說不上來個所以然,到這個時候夏侯淵心頭已經明白過來自己恐怕是被人算計了。可若是這一份算計他知道怎麼改變就好了。
“來人,給朕搜。”南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夏侯淵,縱使夏侯輕衣是他如今最寵愛的妃子,可對夏家他也不可能多好的,否則這些外戚怕是忘記自己的身份的。
當一群黑衣人再夏侯淵的屋子中搜出來一張長生方的記錄時,他跪在地上臉色發黑。
南夏將那張方子看過之後就丟在了地上,夏侯淵看的眼睛都大了。
“朕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張方子應該就是夏侯大人你的手記吧?”
夏侯淵跪在地上,他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遲了,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還是他會未卜先知?
“陛下,這件事情全部都是臣一手所為,與小女並無關係,希望陛下你能夠饒過小女,這一切就讓夏侯淵承擔吧!”
夏侯淵跪在地上有些頹廢的說到,他的女兒不能夠同自己一樣有事情,肯定不能有事兒的。
“自然,夏妃對朕的心思朕還是知道的,今日之事夏侯大人便以死謝罪吧!”南夏冷漠的開口說道,饒是跟了他多年的夏侯淵和長生方糾纏上了也免不了死之一事。
彼時門口匆匆的趕過來一個人,便是南夏的兒子南玉珩,南玉珩看著南夏忽然有些驚訝,怎麼可能皇帝也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