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你去無極殿看看皇上回來了沒有。”
“是主子,你別擔心我這就讓人去看看。”
夏侯輕衣擔心的是寧池的傷勢,她現在是個孤家寡人,可寧池還有雲海城整個寧家呢,若是寧家的人聯合南寧煙來對付她,她在這後宮之中肯定會有問題的。
窗外的一陣冷風吹過,夏侯輕衣下意識得看了一眼,這會兒隻見屋外站著一個男人,夏侯輕衣很熟悉的人,孟於嘵燁。
孟於嘵燁一身黑色的盔甲看著十分的威武,夏侯輕衣的麵上露出一陣驚喜。
她幾步跑了出去“孟於你終於來了。”
夏侯輕衣一直都有給孟於嘵燁送信希望他能來見自己一麵,可孟於嘵燁每次都用各種事情推脫,今日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竟然來了。
“娘娘身份尊貴,不可……”孟於嘵燁麵色冷靜,再看見夏侯輕衣的時候他已經沒了少年是那份衝動了,對於國公府來說,要的是臉麵。
夏侯輕衣已經嫁給了皇帝,這便是他永遠都不能染指的原因,夏侯輕衣你可知道我愛你深入骨髓了?
“孟於,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我嫁給了一個可以做我父親的人,你是不是很不想看見我?孟於,我不想的,你知道我不想的,可是他是皇帝啊!他掌握著我們夏侯府一家老小的生死,我能怎麼辦啊?孟於……”夏侯輕衣說話間麵上落下來幾顆眼淚,那欲語淚先流的淒美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孟於嘵燁聞言渾身一震,看著夏侯輕衣的眼神也慢慢變的柔軟了,饒是孟於嘵燁一個可以沙場殺敵的將軍,可是在夏侯輕衣麵前會因為她幾句話而忘記分析形勢與利弊,夏侯輕衣說什麼,他就相信什麼。
“輕衣……”孟於嘵燁看著她很無奈,可她和他之間已經回不去了,也不可能有未來。
“孟於,你信我,我願意和你在一起的。”夏侯輕衣說著便碰了碰他的嘴唇,而孟於嘵燁卻下意識的避開了。
夏侯輕衣哭笑著說道“你如今應該是嫌棄我了,我已經不幹淨了。孟於你走吧……我……讓我一個人死在宮裏就是了。”
夏侯輕衣是一個很會做戲的女人,她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自己的柔弱來激起男人的心軟,當日勾引南夏也不可能是南夏一人就能夠完成的。
可惜這一點孟於嘵燁看不明白也看不清楚,對他而言麵前的女子是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
“輕衣,你確定嗎?有些事情做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孟於,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輕衣怎麼可能深陷皇宮?”
接著孟於嘵燁再也不管其他的,他一把將夏侯輕衣抱起來,然後朝著殿內走了進去,而這會兒回來的含香看見這一幕隻是心驚不已,她急忙將殿門關上,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對皇帝來說妃子不貞,是極大的侮辱,可裏麵的人確實含香的主子,她不能說。
大殿內,夏侯輕衣被孟於嘵燁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孟於嘵燁將夏侯輕衣的鞋子脫掉,將腳拿在自己的手掌中輕輕的撫摸,最後附身親吻,慢慢的朝著她的上身遊走而去,一寸寸一縷縷,衣裳被褪開,露出光潔如玉的肌膚,夏侯輕衣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孟於嘵燁幾乎膜拜一般同夏侯輕衣共赴了一場雲雨,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柔軟,他低頭吮吸他貪戀了半輩子的香味,兩人在床上糾纏了無數道,春光旖旎,帶著禁忌的色彩在光影裏來回穿梭。
直到精疲力盡,夏侯輕衣靠在他的懷中漸漸的睡了過去,有些人得不到的時候是白月光,得到了之後留下的隻有空虛了。
夏侯輕衣想要的是什麼她很清楚,夏侯府已經是一個死棋了,孟於嘵燁是她第一個選中的人,因為孟於嘵燁的身後是孟於國公府,而且孟於嘵燁還負責皇宮禁軍的管理,這對夏侯輕衣而言便是一個很有力的武器了。
睡夢中的夏侯輕衣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的人生早被金墨陽和南寧煙毀了,如果身體能夠換回想要的東西,她可以不惜一切的。
這些東西對她而言根本沒那麼重要。
孟於嘵燁卻自以為自己得到了夏侯輕衣的愛戀,可是他不曉得自己不過是一枚棋子而言,這一場局誰輸誰贏,誰是誰非,早已經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