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想不到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寧池願意將這個秘密說出來肯定也是下定了不少的決心吧?
“寧池,我不知道的。”
“沒事兒。”寧池笑了笑,他這輩子算是殘廢了,現在能夠幫到南寧煙心頭也該是高興一點的。
“拿去吧!”寧池將手中的月佩遞給了胥長歌,那是他和南寧煙緣定此生的月佩,如果不是這枚月佩他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會如現在這樣的愛上一個女孩兒,也不會如現在這樣的和一個女孩兒分不開。
“寧池,你放心吧!”
慕容夙鉞站在一旁看著寧池的神色卻變了變,這個月佩應該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中間肯定有什麼事情是寧池沒有說出來的,否則寧池為何不一早就拿出來?偏偏要等到現在讓人誤會呢?
“胥世子,暫時不要去,讓我先找找吧。這個東西應該還會有用的,我好歹也是巫族的人對這件事情還是有些辦法的。如果我的辦法不行你再行動吧!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按照金墨陽的要求將這支禁軍給爭取到手裏才是。”
“可是……”
“胥世子,這件事情慕容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但是寧池這個月佩真的不能用。”慕容夙鉞麵色嚴肅,錦若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怎麼?”
“這個月佩是分了好幾塊的,對巫族有很微妙的意義,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這個月佩在將來絕對有大的用處,所以胥世子還是先留下來可好?”誠然慕容夙鉞的話讓在場眾人都很驚訝,可一想到那個逆天的種族,所有的一切似乎又都能夠有解釋一般。
“好,我先去將禁軍的事情搞定。”胥長歌將月佩塞給慕容夙鉞,然後轉身離開。
錦若看著慕容夙鉞擔心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找到他們嗎?”
“你忘了我是巫族的人,如果我都找不到同族的氣息,那就真是丟臉了。”
慕容夙鉞拍了拍錦若的肩膀,其實他的心底並沒有多大的把握。
屋簷上飛過去幾道鳥影,錦若也不曉得這件事情最後會怎麼辦,有些人注定多災多難。。
一處偏僻的宅院之中,沈卿躺在床上,一身冰冷,而她的身旁則是鏡雲澤守著,在不遠處還煨著一壺藥,藥香味在屋子裏來回渲染。
沈卿睜開了眼睛,鏡雲澤一臉的驚喜“你以後不能再胡亂動用你的能力了,你這樣導致身體昏迷不好。卿兒,你答應我,我真的害怕你一覺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了。”
鏡雲澤將沈卿抱在懷中像是抱著寶貝一般,那般小心翼翼那般溫柔似水。
沈卿虛弱的笑了笑,如果在南寧煙麵前露出一副破敗的樣子,恐怕南寧煙才會擔心吧!
鏡雲澤將藥端給了沈卿“卿兒,將藥喝了,對你的身體恢複會好一些。”
“我這幅老胳膊老腿已經這麼多年沒用過了,現在動起來還真不習慣。”沈卿這具身體沉睡了很久,以至於身體機能早已經不負當初了。
可那日沈卿卻執意去見南寧煙,最後導致了那樣的結果。
“卿兒,等你身體恢複了,你想怎麼折騰我都隨你,現在你乖乖的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的將你治好。”鏡雲澤的雙目之中帶著一絲無奈,他永遠都奈何不了沈卿的一個眼神。
“好,我知道了,阿鏡辛苦你了。阿寧現在過得還算不錯,而且她也不記恨我,她身邊還有回春堂的人,這樣即便有災有病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沈卿隻是作為一個母親覺得這麼十多年都沒有照顧過自己的孩子所以心懷愧疚才想要見到南寧煙,才想要確定南寧煙到底過的好不好。
“她可聰明著呢,也不可能有事情的,你可不知道和她有聯係的人比我們都厲害。”鏡雲澤一想到當日在大涼王宮裏出現的人,心裏就不舒服。
“什麼?”沈卿看著鏡雲澤有些好奇,誠然她有些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卿兒,你將藥喝了吧。”
鏡雲澤接過話題,再談下去他們一天的對話肯定都和南寧煙有關了。他才不想呢。
另一邊皇宮之中,非歡一襲紅衣站在大殿之中,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南夏看著他開口道“這件事情我隻能交給你,交給誰我都不放心,所以……”
“非歡必當盡力,非歡一直在幫陛下做的也是這件事情請陛下放心。”
南夏讓非歡去找沈卿的下落,這一點和長生方還是有直接關係的,否則依照非歡的個性是不會這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