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輕衣的心頭很複雜,這個情況絕對不是她所想的,可是看起來根本容不得她自己做主一般。
“投降嗎?我告訴你們,隻要我夏侯輕衣還在就絕對不會投降的,若是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就是你的錯了。”夏侯輕衣的目光如火,看著大殿中的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些懦弱的人。
“若是娘娘以為這樣不行的話,那就不這樣,那我們去找逍遙王他們求和讓他們幫著我們對付西夏軍就是了。”剛剛說話的大人又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他即便不擔心夏侯輕衣的生死,可是他自己的生死也應該注意一下啊,有些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住嘴,來人拉下去斬了。我不想再聽見這種事情了,你們最好給我注意一點。”“即便我夏侯輕衣有萬般不好,可是我也不會將這件事情交給他們的,這天下我來守。”夏侯輕衣目光之中透著一股光芒,讓大殿中的大臣們根本不敢直視她。
可是夏侯輕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實力,隻是覺得這件事情讓她很無奈罷了。
這邊夏侯輕衣在朝堂上震懾了兩個人,另一邊便讓人去聯係大涼的軍馬了,縱使她心有不甘,可如今南鄭的軍隊的確不行,若是能夠得到大涼相助,她應該還是有把握退兵的。
夏侯輕衣握緊了雙手,她負手而立,不可能讓這個天下敗在了她的手中,有些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
另一邊,晉西之地,胥長歌也得知了最新的消息,看著自己的父王他正想要開口問問這件事情該怎麼做的時候。
逍遙王唇角輕輕勾起“長歌,有些事情你可不要太有所顧忌了,我知道你的心中肯定又點別的事情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若是能夠改變就好了,我最害怕的就是這件事情一點都不能夠改變。你知道夏侯輕衣那個人做了什麼決定嗎?”
胥晉將拿在手中的紙條遞給了胥長歌,的確有時候他們或許真的不能低估了夏侯輕衣那個女人的手段。
他逍遙王府的暗衛截獲的消息是夏侯輕衣竟然派人去向大涼求救,還真是不知道危機啊!大涼在南鄭邊疆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如今去朝一匹狼求救,她還真是想的出來。
胥長歌看見消息之後眉頭一擰“這個夏侯輕衣完全是胡來,大涼的狼子野心難道她不知道嗎。”
胥晉聞言衝自己兒子輕輕一笑“這樣也好,到時候長歌你便有了出兵的機會。”胥晉的眸光岑亮,即便是已經老去,可是胥晉身上那一份長年累月在沙場征戰的氣息也非常的濃鬱。
胥長歌看著自己的父王忽然間有一瞬間的感慨,在他父王的心底應該是沒有對這個江山失望的吧?他應該還是想做好的吧。
他轉頭看著屋子外細細密密的細雨,這個時候南玉珩應該又在咳嗽了吧。
南闕冰雪之淵裏麵,慕容夙鉞看著躺在玄晶棺桲之中的人一瞬間有些無奈,“南寧煙啊,你怎麼還沒有醒過來?難道你真的舍得一切嗎?”
“天下已經亂了,你要是再不起來這江山就真的完了。”慕容夙鉞靠著玄晶棺桲的臉色變得越發的蒼白,而棺桲中的人卻依舊還是那個模樣,讓他的心冰冷至極。
時空流裏,南寧煙好似飄蕩在星空之中一般,她的眼神裏帶著許多溫暖的冷漠,一個紫色衣裳的女子朝著她飛奔而來。
虛空中的胥長月似乎渾身散發著光芒一般,她走上前看著南寧煙輕輕的笑了笑“怎麼了?你好像有些不高興一樣?”
“我在哪兒?”南寧煙很好奇自己到底是到了那兒了,這個時候她到底在幹嘛?
胥長月看著她輕笑“寧煙,你想回去嗎?我可以送你回去。”
南寧煙看著麵前的人有幾分納悶,若是真的一早便可以這麼做的話,為何她胥長月要現在才說?
“你有什麼目的?”南寧煙的眸子中帶著一絲警惕,她的確想要回去,可是她即便回去也要清清楚楚的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不至於這樣糊裏糊塗的就被人帶入了歪路裏吧。
“寧煙,若是你回去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在三年之內平定天下,不止於此,你還要將北域,大涼,西夏全部給劃為南鄭的疆域,你能夠做的到嗎?”
南寧煙聞言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人,不是在說笑吧?讓她一統天下嗎?
“可是我做不到吧。”南寧煙的目光微微,她握緊了雙手,三年內將這些猛虎毒蛇全部歸入南鄭的版圖,她應該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