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內的氛圍越是緊張的也就顯得越是安靜,壓迫者眾人的心弦,令人窒息;
冥冥之中,像是預示著今日之事不同凡響似得,一聲接一聲的傳叫聲如一陣狂風一路呼嘯而過,從南天門刮到了金鑾殿,勢如破竹;
“三十三天自銷宮鴻鈞道祖到!三十二天幻月洞幻月老祖到!”
這句唱和聲猶如一道炸雷響起,頓時金鑾殿內的眾人如拉滿弓弦的劍雨嗖嗖的竄起,隨著正位上的帝天的起身齊齊往大殿入口的方向垂手躬身而立;
那可是道祖啊!而且不是一個,而是鴻鈞,幻月兩位道祖啊!
平日裏,眾仙家別說見到道祖的人影,就連能叫出名兒的道祖數量加起來也不過六七位啊!
隻要是有點常識的仙都知道一個理:沒有這幾位道祖的存在,哪裏來的眾仙、眾人、眾妖以及這瀚海世界呢!
不消片刻,天空便出現兩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身影,隻見他們腳踩金龍,左青龍右玄武,好不炫目;
帝釋天微微躬身行禮道:“徒兒恭迎師尊大架,恭迎幻月老祖!”
身後的一眾仙家也都垂頭俯地呈不敢抬頭恭敬萬分;
錦衣帝天一改往日威嚴形象,像個乖巧的孩子走在一側把兩位道祖迎上了正位;
邊走邊打趣道:“今個是吹了什麼風,竟然驚動了師尊師伯親臨尊駕!”
鴻鈞那泛著無盡歲月的滄桑眼眸微微眯起,在自家這個得意弟子的麵前,也是少有的露出了和藹之色笑道:
“前幾日,我與幻月齊聚菩提那裏喝茶,聽其有言曰今日天庭將有大事發生,便前來看看!”
這句話輕飄飄的,但落在帝天和殿內眾大臣的心裏那可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啊!
帝天神色不變,先是心裏卻是一驚,後又疑惑心想:“我今日要冊封洛梵神位,菩提便預言有大事發生,怎會如此湊巧呢?”
殿中眾仙更是驚奇莫名:“連兩位道祖都說是大事了,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大事呢?即便是要另立戰神的話,對於兩位老祖來說也不可能算是大事啊!想當年仙蠻大戰如此危機重重也不見幾位道祖嘴中提上一提啊!”
帝天又虛心請教道:“哦?不知此大事是凶是吉呢?”
鴻鈞道祖眼眸深邃淡淡說道:“不知!”
幻月道祖也插口道:“自古福禍相依無可預料,即便是有所預示也不可說也!”
帝天點點頭明白了,正所謂天機不可泄漏就是這個理兒!話頭一轉道:“不過說起今日天庭大事,還真有一件!”
兩位道祖轉頭看向了帝天靜靜的等待對方的下文;
錦袍帝天視線掃向金鑾殿內的一眾位仙家,隻見一大片紛紛仰望過來的眼神裏都充滿的好奇之色;
定了定神,對著兩位道祖道:“今日為新戰神的封神大典!
大殿內無聲的喧嘩了,眾位仙家以眼神示意著,交流著;
“自上次仙蠻大戰至今,戰神的神位已空缺萬千有餘了,也是時候冊封新的戰神了!”
殿內的平靜瞬間不再,一時間,嗡嗡聲不絕於耳;
幻月道祖眼眸一閃,撫了撫衣袖不經意的說道:
“竟這麼湊巧?”
這時大殿內一位身穿紫金軟甲額帶閃電印的壯漢大步走上向前來,目光如炬的望向上位
抱拳問道:“是啊帝君!不知是什麼人,竟然有資格可直接拜封戰神之位呢?”
此人本就體壯如牛麵目凶狠,如此直勾勾的逼視過來,勢有不問出個合理的解釋誓不罷休之狀;
錦袍帝天手臂一拂,那站的頂天立地氣勢滔天的壯漢便飛身而起,輕飄飄落回到自己的位置;
那略顯威嚴的話語卻是傳出,不疾不徐,但卻如雷鳴敲擊在大殿內的每個仙的心上,這一瞬間,無人懷疑那個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三界至尊又回來了;
“眾卿稍安勿躁,本君自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頓了片刻,帝天話題一轉笑著問道:“攬月那小子為何不一同前來,小侄好久不曾見他了!”
錦袍帝天的話還沒結束,一道清潤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久久回旋...
“我的帝君,我可不是就在這嗎?”
錦袍帝天連忙望向大殿入口出,那裏並未有任何人影啊!
況且並未聽天衛們傳報,這攬月小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殿中的眾仙家倒是還好,畢竟這位攬月仙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可不是做過布置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