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是敵意,雖然被隱藏的很深很深,深的不可思議,近乎不可琢磨,然而花惜卻是真真切切的感知到;
“師尊不喜歡自己?”
“那他為何不惜散心頭血來救治自己呢?肯定是我的錯覺!”
正在這時,一卷竹簡和一本黃皮書丟到了花惜的麵前,不偏不倚剛好書角砸到了花惜的手指尖,那感覺生疼生疼,但都被那心神震動而來的受寵若驚給揮灑幹淨了;
“你天生愚魯想必無人好生教導,接下來的日子就熟讀這兩本書吧!”
“為師看你身子瘦弱不堪,思索來去,就決定專為你因材施教一番”;
花惜手指動了動,視線也移向那書和竹簡,隻見那書的封麵上用簪花小楷寫著“女戒”
花惜又釋放一縷神識探入那竹簡內查看,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大字就是“尊師重道法則”
花惜感覺怪怪的,但是哪裏奇怪她卻是找不出來;
“這幾天自己是怎麼了,怎麼老是被別人送書,且不說花惜小時候,花爺爺眯著精光眼抖著胡子而來就是讓自己背誦一摞一摞的書籍文獻,昨天那個情塚裏的聲音主人也是一送送了四本重量級的,如今自己第一拜見師傅就被賜予兩本,莫不是自己天生跟書有孽緣?”
花惜點頭,正欲抱著書走開,準備選擇一個位置好好研讀一番,這畢竟是師尊第一次教誨,怎麼說也要好好表現;
“等等,你就去哪兒!”
花惜順著視線望去,隻見不遠處出現一個鐵籠子心想“在這呆一天了,並未發現此物的尋在啊?”
走進一看仔細打量了這方不大的鐵籠子,隻見那黑亮亮的鐵似乎不同於一般的玄鐵,花惜回望了眼粉色的身影,眼神示意,是否是要走入其內?
洛梵嗎那平日裏懶散的墮性此刻破天荒的鬆懈一些,很是好耐心的微微點頭;
花惜傻呆呆的步入那鐵籠子裏,心想莫非在此內誦讀別有玄機?
果不其然,剛踏入那籠子的瞬間,籠子的鐵門無人自關,正想著是否向師尊送進來一個凳子什麼的,就見籠子內空氣道道扭曲,從籠子地步升起一排排尖銳的尖刺;
尖刺密密麻麻,隻餘花惜兩腳之地有些空餘,但要挪動一二卻是不行的;
花惜本能的想飛起,可是動了片刻發現在次方空間內自己竟然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花惜又抬眼望了望那粉衣身影,那粉衣身影竟好心情的兩手交叉放在腦後,躺在了貴妃椅上,踩在草地上的一直腿上還搭著另外一條隨風悠閑的輕晃著;
像是感應到花惜目光裏的疑惑不解,那粉色身影竟然閉著眼睛淡淡回道:
“籠內被設了絕靈陣法,你且在內誦讀,時機到了自會解開!”
花惜無奈,看了看四周滿眼都是尖銳之物,稍不留神恐怕就會被砸出一個血窟窿;
安慰自己道:“想必師尊此番作為定有深意,我且認真朗誦也好令其滿意!”
把竹簡平放在尖刺上,聽著利刺摩擦竹簡的尖銳之聲,花惜隻覺頭皮一陣發麻全身根根汗毛倒豎起來;
拿起那泛黃的女戒,翻開第一頁仔細閱讀起來;
“記得,要大聲朗讀!”語氣說不出的寵溺。
花惜正欲張口朗讀,就聽那個方向又傳來一聲好聽的輕咦聲;
緊接著就是一聲若有若無的喃喃自語聲,“本尊怎麼忘了!...不夠...遠遠不夠”
花惜心想,“不夠?什麼不夠!”
就覺著頭皮一陣寒氣直竄腳底,眼眸上撇就忍不住“啊!”了一聲;
隻見上方原本空空如也上空此刻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尖刺,更令花惜不安的是,那尖刺還在一寸寸向下方逼近著……
但此刻,花惜無暇顧及其他,隻得緩緩俯低身子,最後幹脆曲膝作蹲馬步狀;
冷汗順著花惜的頭發滑落到了額頭,不一會就布滿了全身,還好這時,那尖銳之物險而又險的停下了;
花惜這才顫抖著嘴唇囁嚅道:“師...師尊?”
“怎麼?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