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沒能搞明白宮禦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當她杵在床上時,一群女傭魚貫而入,他們推著餐車,幾個女傭走上前鋪好了桌子,餐具,餐盤,餐刀,高腳杯,放置有序的以做快速最專業的水準擺放在桌麵上。
食物的香味在臥室裏彌漫著,魏小純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叫喚了起來。
她痛恨的舉起小手輕拍著肚子,低著頭,不悅的低吼道,“都是你,給我丟什麼人呢!”
正在準備食物的女傭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他們低著頭繼續幹活。
宮禦聽到魏小純的自我嘲諷,他的黑瞳微微一收縮,這小小地幅度非常明顯。
“吃完了就說出三年前的事。”
他從床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冷冷地道。
魏小純清澈的杏眼時不時往餐桌那邊方向瞅去,她還真是餓的慌,自從體檢開始就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喝過一口水。
倒是被他折磨了兩次,那兩次的記憶第一次比較淺,但是第二次的印象是最深刻的。
她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臉頰頓時火辣辣一片。
宮禦陰鬱的黑眸睨著魏小純漂亮的杏眼,冷冷地道,“杵在床上當蠟像嗎?”
“我這就來。”
她慌忙喊道,人從床上下來,趿上拖鞋走到了餐桌前。
魏小純伸出手正想去抓筷子,結果柔嫩的手背被宮禦拍了一下。
“啪。”
大手拍在小手上聲音明顯。
“髒不髒,不洗漱嗎?”他嗓音磁性的反問道。
她怔然,偷偷抬眸,正好對上他清澈的黑眸,那張臉非常英俊,如刀鐫一般深邃,挺立的鼻梁勾勒出性感的臉部輪廓,唇形好看的薄唇抿成一字線狀。
魏小純承認,要是沒有勞什子三年前他們認識那檔子事,認為眼前的宮禦是她走在路上會去打量的帥哥型人物。
他的強烈要求下,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洗漱,完畢後快步走到餐桌前,她拉開椅子坐下,屁股還沒沾到凳麵,後領一緊,人被宮禦從椅子上拎了出來,他優雅的坐下,大手攤開餐巾,放在雙腿上,接著端著酒杯朝著她晃了晃。
“幹什麼?”魏小純不悅的反問道,蹙著黛眉。
說好了讓她用餐,用完餐就告訴他三年前發生了什麼,可現在算怎麼回事?
宮禦單手手肘支撐在餐桌上,手掌微微托著頭,他斜睨著站在身旁的魏小純,骨節分明的大手舉著酒杯,再次朝她晃了晃。
“倒酒,會嗎?”
他冷冷地反問道,深邃如海的黑眸睨著她清澈的杏眼。
“不倒的話,你就餓著。”宮禦說道。
魏小純咬咬牙,做了個深呼吸,她的五指用力的捏住醒酒器的頂端,走到宮禦身邊給他倒紅酒。
說好的讓她用餐,現在是她伺候他用餐。
聽信這惡劣的變態王說的話,魏小純認為她的腦袋簡直被驢給踢了。
宮禦端著紅酒杯低頭聞了聞杯中醇厚的酒香,再是用食指和中指把高腳杯的杯底托稍稍傾斜按在餐桌上,手腕運轉搖晃著背身,顏色豔麗的酒液在透明的高級水晶杯中晃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