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放在我寢室裏的嬰兒哭聲的鬧鍾是怎麼回事?”魏小純淡淡地反問道。
這種惡作劇不像是同學之間的玩笑。
擰眉,宮禦突然把那張帥氣難擋的俊臉湊近,嚇得魏小純趕緊推開。“請你專心開車好嗎?我可不想死在異國。”
開車開小差是很危險的行為,他不想活了,她還要命呢!
放下握住方向盤的右手,宮禦霸道的抓住魏小純的小手。“寶貝兒你在擔心我?”
真惡心他喊誰寶貝兒,這男人不僅僅行為變態,還是不折不扣的瘋子,自戀狂。
“你終於意識到寢室裏的那隻鬧鍾的存在了?”他挑眉,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如果,我說你和我三年前生過一個孩子,你相信嗎?”
魏小純的心“咯噔”了一下,很快她又恢複了冷靜。
他說他們三年前就開始,並且一口咬定她認得他,現在更是離譜,居然說三年前她還為他生過孩子,這算什麼?
“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們根本沒見過麵的可能,三年前我們不認識,你口中說的孩子也沒有可能存在。”那時候她才18歲。
安安分分的住在S市,專心致誌的讀她的高中。
試問怎麼會有機會與氣度不凡的宮禦有過接觸,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聽到魏小純斬釘截鐵矢口否認三年前與他之間沒有生過孩子,在宮禦看來,她這種急切撇清的行為,倒是有些嫌棄他的成分。
“吱……”一聲刺耳尖銳的刹車聲響起。
張揚酷帥的西貝爾在馬路邊停下,宮禦沉著俊臉,語氣驟冷。“下車。”
不用看也知道這裏是什麼路段,旁邊是川流不息的來往車輛,在這裏下車沒有幾個小時根本走不到市區。
“怕你不成?”解開安全帶魏小純倔強的頂嘴。
推開車門,她利索的從跑車上下來,剛站穩關上車門的下一秒,西爾貝猶如一道閃電般消失在來往不息的車輛中。
抬頭望著茫茫天際,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魏小純可憐的像是被主人丟棄的小寵物。
一股莫名的憂傷湧上心扉,她蹲在了地上不禁紅了眼眶。
“變態王,大流氓,自戀狂……”
魏小純生氣的咒罵道。
她蹲在地上發了一會兒呆,才發現身上什麼都沒有,沒有背包也沒有手機,沮喪的一屁股坐在了路邊,夕陽慢慢落山,餘暉灑在她削瘦的肩頭。
天逐漸黑透,直到冷風吹來,她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圍心裏莫名感到慌亂。
死定了,天妒紅顏,想不到她魏小純年紀輕輕要客死異鄉,漂亮的杏眼裏充滿了濃濃的憂傷。
眼前有一輛加長林肯停了下來,司機推開車門下車。
“魏小姐請您上車。”司機恭敬的說道。
席地而坐的魏小純紋絲不動,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司機有些犯難了,“魏小姐要是不起身,那我就在這裏等著您。”
她為什麼要起身?
“打電話告訴宮禦,我不是他揮之則來招之則去的小狗狗,小貓貓。”
魏小純生氣的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