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收拾好針灸用具放入醫用箱中。
那張陰柔美的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他去握魏小純的手,她很快避開。
“嘖嘖……想不到還是這麼敏感,除了禦誰都不能碰你一下。”他取笑道。
魏小純靠著床頭而坐,沒去看宮禦一眼,她自知有些理虧。
不敢看他。
“好了好了,別擺著一張喪氣臉,我出去還不行嗎?你們慢慢聊,不過限製級的事得少做,傷口愈合程度不是很理想,小純你的皮膚和別人不同,應該說凝血力太差,皮膚一旦產生傷口,哪怕是細小的,愈合能力比普通人要弱上很多。”
丹尼爾從床邊起身,站在床前耐性的解釋道。
宮禦認真地聽著皺著眉頭凝視著靠著床頭的魏小純,黑眸灼灼,俊臉繃直。
“我暫時會留一晚,明天再走,最近研究所很忙,我先出去了。”
他提著醫用工具箱退出了臥室。
宮禦站在床尾,他冷眸怒瞪著不開口的魏小純,冰冷漆黑的眼眸就這麼靜靜地注視著。
該死的魏小純,她打算什麼都不說嗎?
氣憤的咬了咬牙,宮禦生氣的走上前,人在床邊坐下,魏小純後怕的閉上眼,以為要挨揍了,眼鏡偷偷地睜開細縫觀察他的下一步舉止。
情勢還沒來得及觀察清楚,她的手臂被一股強勢的蠻力攥住,下一秒人被宮禦抱個實實在在。
他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就隻是安安靜靜地抱著她。
很久很久。
宮禦磁性低沉的嗓音在魏小純耳邊響起,“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讓我省心呢!?想要自由對嗎?魏小純你給我聽好了,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指望獲得自由。”
他霸道的語氣,強勢的氣魄逼的她喘不過氣來。
“我不喜歡被人拋棄的感覺,魏弘業,於素心是這樣,洛庭軒也是這樣,宮禦,別逼我……”
魏小純的話音帶著無助的哽咽。
宮禦總算是了解了芽小姐說過的話,她說魏小純有還有害怕,還有不堅定,還有動搖。
三個不定性的因素導致了她心理上承受的一種心病——沒有安全感。
怕被拋棄。
“該死的,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得那麼懦弱。”宮禦伸出溫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住魏小純的臉頰,“不要好怕,有我呢!我可是宮禦,全世界最厲害的男人,以後我來保護你好嗎?”
魏小純不說話,帶著氤氳霧氣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瞅著他。
他說他要保護她。
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說要保護平凡卑微的她。
“魏小純你怎麼就活得這麼窩囊。”他的唇輕輕地觸及她的唇瓣。
這不像是一個吻,像是一種繾綣纏綿的耳鬢廝磨。
帶著霸道的占有欲,帶著瘋狂的宣誓權。
他像是在親吻一件易碎的珍品,小心嗬護,照顧有加,舉止輕柔。
她的心感受到了他帶來的誠意。
魏小純主動握住宮禦的手掌,她大膽的伸出粉色小舌,舌尖調皮的在他的薄唇上細細描繪著,從開始的小心謹慎到最後在他的狂烈回吻下變得自信,熱辣。
“唔……唔……”
她想抽出被他回握住的小手,肺部的空氣快要被榨幹。
吻一點一點從熱烈的節奏變得輕緩下來,就好像天氣,剛才還是狂風掃落葉,此時已經風平浪靜,星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