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意亂情迷(1 / 2)

歐陽曼寧實在是怕了肖潭的胡言亂語,這家夥剛剛跟她咬耳朵時居然說,“這藥我要是喝了,那就ED了,咱兩徹底沒辦法生娃了!”

為了讓他趕緊閉嘴走人,曼寧端起那碗苦藥湯,閉上眼,屏住呼吸,以一種豁出去上刑場的狀態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憋著一口氣喝的時候沒什麼,可是喝完了,那苦澀的味道就在口腔裏蔓延開了,整個小臉立即皺成了包子。

然而還沒等她叫苦,唇瓣就被那個家夥裹住了。

“嗯!”剛剛發出了一個音節,肖二少的舌尖就趁機闖了進去,快速的蜷起她的舌尖狂舞。

根本顧不得口中的苦澀,瞪圓了一雙眼睛,曼寧看著肖潭,那家夥微閉著眼眸,好像還挺陶醉!

這一次歐陽曼寧提醒著自己,不能淪陷,拒絕,必須要拒絕。

腦子盡量去想方黎含,可是卻無法集中精力。肖潭的吻,她根本抗拒不了,那攻勢霸道卻飽含著脈脈溫情,讓她一點一點的失去了理智。僵直的身體漸漸癱軟,意識漸漸的迷蒙。

肖二少察覺到懷裏的人的變化,順勢將她壓倒在炕沿上。

歐陽曼寧喜歡有點文藝風格的複古打扮,習慣了穿一些棉麻粗布的衣服,今天也不例外,本來穿的是一件寬鬆的加絨長棉袍,因為暖閣的溫度比較高,長袍早就脫了,身上隻穿了件純棉白襯衫。

肖潭撲倒她的那瞬間,領口的兩粒紐扣就已經豁開了,落著脖頸下麵嫩白的肌膚,在橙黃的燈光下泛著熒熒的微光。

她的軀體不安分的扭動著,想要掙脫開肖二少的束縛,可越是這樣,越讓他不能自控,

身體裏升騰起出最原始的渴望,一種即刻將她占為己有的念頭叫囂,他的手不受控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嘶!”布料被撕破的聲響在這一刻顯得是那麼的突兀。並非二少用力過猛,而是曼寧用盡全身的力量掙紮,白襯衫硬生生的從扣眼處撕裂了。

聽到聲音,看到淺粉色的蕾絲以及大片的肌膚在他眼前暴露無遺,二少愣怔了。

歐陽曼寧趁機一臉怒氣和委屈的抓起放在坑上的竹木枕頭朝二少的腦袋砸去。

黏黏的液體從肖潭的額頭淌下來,他才回神,剛剛自己做了什麼?是,他不是什麼好人,也承認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但是他沒有這樣失控過,也從來沒強迫過別人。

以往,都是那些女人主動的、自願的投懷送抱,他還未必有那個興致。可是剛才他居然對她差點用強!要不是那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清醒了自己的意識,二少不知道會不會有比現在更糟糕的局麵!

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可笑,就算近來這段時間,他一直食素,但也不至於饑渴到這種程度吧?

可是剛剛附在她軟軟的身體之上,鼻息裏依稀是她身上獨有的淡淡的香氣環繞,他一下子就神魂顛倒,有點弄不清楚今夕是何年,腦子裏似乎認定她就是他的妻,那原始的渴望如解開了千年的封印般的奔湧而出,並沒有要強迫的她的初衷,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情不自禁。

他懊惱的抬起頭,道歉的話還停在嘴邊,就看那丫頭已經破門而出!

肖二少愣了愣神兒,才反應過來。急忙翻身下地,隨便用紙巾擦了擦額角的血跡,抓起外套拎在手裏,追了出去。

院子裏已經沒有了歐陽曼寧的身影,院門大敞四開。她不會是一怒之下要自己下山吧?二少有點慌,山裏的九點多鍾已經很靜了,還有這溫度低的,他一個大小夥子都覺得冷,別說她一個小姑娘!

再晚一點,氣溫還得驟降,她再迷了路可就糟了。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匆匆的朝院子外追去

恰在這時,裴少錚從堂屋裏出來,見肖二少急匆匆的往外奔,喊了一聲,“肖二哥,這是要做什麼去,天晚了,不好出去的,山裏有狼出沒。”

二少一聽,打了哆嗦,心裏更急了,連頭都沒回,“有狼?糟了,那丫頭跟我鬧別扭,跑出去了!”

無心再耽擱一秒,腳下便加了速度。

裴少錚聽說歐陽曼寧跑出去了也趕緊跟上二少的腳步,抓著門口掛著的獵槍扔給肖潭,然後轉向後院去牽他的那兩條獒犬。

茫茫黑夜,皚皚白雪,讓山裏的夜色多了幾分詭異。靜的讓人有些恐懼。歐陽曼寧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女生。帶著一腔怒氣和委屈,什麼也沒想就奔出了院門,並沒有意識到可能會遇到的危險,也沒有什麼目標,她隻想逃跑。

肖潭扒她衣服時候,腦子裏出現了混亂不堪的場麵。這樣的情景怎麼這麼熟悉?眼前一跳一跳的,如過電影般的零零碎碎的記憶在蘇醒。抓起竹木枕砸的那一下本能用足了力氣,二少額頭流下的血徹底混淆了時光,似乎她剛剛置身的不是山野茅廬之中。而是裝潢考究卻又嘈雜喧囂的地方,身上的衣服被拉扯破裂,眼看清白不保,情急之下她舉起桌上的酒瓶砸向對方,眼前頓時紅豔豔的一片,不知是酒還是血,那片紅不斷的放大再放大,刺傷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