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含畢竟了解薛平,對他的始終是防範的,不僅僅是為了歐陽曼寧,更是為了自己。他在知道薛平綁架了曼寧的時候,就猜到薛平想嫁禍於他,或者是把自己和他當成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畢竟歐陽曼寧看似隻有徐氏這麼一個背景,但因為她跟肖潭的關係,勢必會牽扯到肖家,而肖家又和廖家是至親,如果人家強強聯手,確實夠薛平喝一壺的。所以,他要拉方黎含墊背,這點方黎含很清楚。
方總裁畢竟是方總裁,絕對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香檳當著薛平的麵是喝了,但是喝過之後,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抱著馬桶,勾著喉嚨給自己人工催吐。之後,倒在床上裝作睡過去的樣子。
不一會兒,他聽到動靜,薛平喊著方少爺進來,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方黎含,嘴角扯出得逞的笑容。
回到自己的艙房,薛老大得意的喝著紅酒。本來他並沒想在船上就對歐陽曼寧做什麼,他計劃著等到了R國,找個恰當的時機再說。可是,喝了酒的薛老大,腦子裏全是之前看到曼寧那掉了扣子露出胸前那隱若現的風光,還有他觸摸她臉上時那光滑的觸感。齷蹉的欲,望在酒精的作用下,人變的更為囂張。
他想,或許在海上才是最好的機會,這船上都是他的人,方黎含並沒有什麼可忌憚的,大不了,把他往海子裏一扔,把小丫頭扣下。然後製造是方黎含綁架歐陽曼寧雙雙失蹤的假象好了。
這樣一來,.方黎含再也不會對他R國的生意掣肘,那麼周文山沒了方黎含這個依靠,自然會聽他的擺布了。有了方黎含在R國的勢力,他將如虎添翼。
至於徐氏,以後可以繼續讓他姐去鬧騰,能撈多少就撈多少,自己還能有個小尤物供他取樂。
有句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有了這個想法的薛老大再也不想顧忌許多,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晃晃悠悠的去了曼寧的房間。
歐陽曼寧又渴又餓又困,但她謹記著方黎含的話,蜷縮在床邊,靠著床的邊緣,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期待過方黎含的出現。
門口出現了動靜,曼寧驚喜的站了起來,但看到的卻是薛平那種布滿橫肉的老臉,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曼寧本能的想躲,可是船上的房間本來就小,也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驚恐的看著掛著一臉猥瑣的老男人。
“看到我,激動了嗎?”老男人不要臉的說著,朝著曼寧走了過來,帶著他身上那股濃重的煙味。
無處可躲的曼寧驚慌失措,抿了抿唇,故作鎮定的問,“方黎含呢,我要見他!”
“嗬嗬!”薛平冷笑,“剛剛我們談成了一筆交易,他把你賣給我了!”
“不可能,你胡說!”曼寧怒目圓睜,喊的聲音不小,但終歸缺了點底氣。對於方黎含,她越來越不了解了,為了利益他會不會真的不管她了?她不相信但也拿不準。
不大的空間因為薛平的五大三粗,顯得更加狹窄和擁擠,曼寧無措的退到角落裏,已經無路可退!薛平的大臉湊了過來,夾雜著酒味、煙味、還有一點口臭。
知道危險臨近的曼寧腦子裏還在想著怎麼自保,身上那件剛剛裹上的男士襯衫就被薛平扯住,“小美人,怎麼還穿了件男人的衣服?哦,忘了,你的衣服扣子掉了,我剛剛看到裏麵了。”
曼寧緊緊的裹著那件肥大的襯衫,眼睛裏的驚慌失措,更讓喝了酒的老男人,占有欲瞬間膨脹。
“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油膩膩的手指碰觸上曼寧的唇瓣。
“滾開!”曼寧近乎歇斯底裏的怒吼,雖然知道自己難逃成為這個老男人獵物的下場,但她還是極力的保護著自己。
有句話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曼寧做好了死的準備,不是說咬舌課可以自盡的嗎?
薛平似乎看到了她的心思,油膩膩的大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連咬舌的機會都沒有。老男人笑更加詭異和猥瑣。
空閑的一隻手開始在曼寧身上亂摸。
曼寧揮舞著自己自由的雙手,捶打著眼前這個如魔鬼一樣的老男人。腳丫子也用上了,但是無奈,她奈何不了他。
那張帶著難聞口氣的嘴親了下來,曼寧歪頭躲過,帶著口水的嘴印在了她的右臉上,令她作嘔。
手腳並用也沒能掙脫開束縛,老男人隻是一隻手就把她桎梏的死死的,而另一隻手始終捏著她的下巴,曼寧張著嘴,像一條快要幹死的魚。
知道掙紮也無濟於事,曼寧想起了自己每次都能把冬哥咬的哇哇亂叫,無敵的咬功,當然她明白冬哥每次都是讓著她不還手的,但隻要自己不鬆口,咬疼了是真的!